“好一个甘愿领罚,毫无怨言!”司空爵怒极反笑。
达文西避开了他阴翳的目光,一字一句说得很困难,“你们,去把少爷抓起来。”
这几个保镖也不想自家少爷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于是纷纷响应达文西管家的话,把少爷控制起来。
他们呈半圆形缓缓朝司空爵逼近,“少爷,抱歉,冒犯了。”
司空爵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俊肆的面容因为那抹笑和眼底崩裂的血丝,更显邪佞。
黑衣人心头一颤,脚步一顿,对于少爷不是没有畏惧的,只不过……现在不是畏惧的时候,因为他们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完成。
脚步继续,缓缓逼近。
当第一个黑衣人朝他伸出手要擒住他的时候,司空爵眼疾手快的抢过他手中的枪,动作快如闪电上膛,枪口直勾勾的对准达文西。
“达文西,我没有耐心跟你耗时间。”司空爵目光环视众人,眸底嗜血的猩红和肃杀的阴鹜,将他们震慑得后退了一步,“话我只说一遍,她是干净的。”
达文西眼底满是震惊!
叶小姐还是处?
如果说之前跟秦子越在一起四年,他们两人生了关系,那么多着一次,也没差别,如果说,叶小姐还是处……那么依照少爷的脾性,势必不会让自己的女人让别人染指。
达文西眼底满是失望,那种近乎绝望的空洞。
砰——
子弹没入血肉。
达文西捂住左肩直直跪下去,司空爵把枪扔回去,黑衣人稳稳接住。
司空爵转过身,背对着他们,“滚!”
黑衣人扶起达文西,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司空爵目光瞥向还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声的女佣,“你们也都下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女佣颤颤巍巍的起来,头垂得低低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是,少爷。”
“等等。”女佣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叫停。
“少爷,您还有什么话要交代?”或许是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对他极为不利,女佣下意识的想到了交代遗言,话说出来后,惶恐的再次匍匐跪下,“少爷,我说错话了,请您责罚。”
司空爵没时间追究,言简意赅,“传下去,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就把叶念念保护好,就像对我一样忠心。”
女佣哭得更狠了,少爷这分明就是在交代遗言了!
“是……是的,我知道怎么做了。”女佣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
床|上难受得不安扭动的人儿,缓缓睁开了眼,毫无焦距的双眸黯然失色,失去了往日的清灵和神采。
她模糊的在叫着:“司空爵……司空……司空爵……”
司空爵把门落锁走回来,听到她无意识的呢喃,一边脱衣服一边低笑,眼底溢满苦涩:“我是不是该高兴,至少这个时候你叫的是我,而不是秦子越。”
身上的衣服一件不落的脱掉,手上的腕表被他解下放在床柜上,他轻覆在她身上,爱怜的摩挲着她烧红滚烫的脸蛋,“呆子,今天你真的要成为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