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畏惧是有,但要是李天自己想逃跑的话,就算真气耗尽,还有床弩的威胁情况下,他也不会有事。
看了一眼有些吓破胆的士兵,明白自己刚才的威慑已经做了作用,这些士兵算是废掉了,恐怕现在就算是面对自己,他们也不一定敢出手,李天鄙视的笑了笑,也不理会这些失去勇气的士兵,而后朝着不远处那十几层高的塔楼看去,那里应该就是关押六大派的高塔了。
根据原著里描述,六大派就是关押在万安寺的一座高塔里面,而这座塔就是万安寺里唯一的高塔,李天双脚踏空而行,朝着高楼跃去。
这种装逼凌空而立实在太消耗真气,恐怕在装逼下去,自己就的漏底了,神仙风范肯定也会看穿。
要真是如此,疯狂野蛮的元兵肯定会不要命的朝自己进攻,要是被他们推出百十架床弩来,自己不要说救六大派,恐怕转身就得逃跑。
还是趁着现在元兵混乱,被自己吓懵逼的时候,拯救六大派要紧。
万安寺里的那些士兵见到李天飞来,全部都吓的半死,拿在手中的弓箭哆嗦不已,口中惊叫连连,丝毫也不敢反抗,全部都趴在地面,好似很害怕李天现他们一样。
“长生天,天神杀过来了……”
“都不要还手,全部趴下,这样天神可能会放过我们。”
“该死的塔里,你干嘛!快点把武器放下。,”
万安寺里的士兵都怀有侥幸的心理,希望李天看在他们不反抗的情况下,能饶过他们,当看到有一个士兵居然还拿着弓箭想要射李天,这下子,全部的士兵都惊慌的吼了起来,他们可不想惹怒那个天神,那名胆大的士兵脸上一阵狰狞和犹豫,作为成吉思汗的子孙,他实在不想如此狼狈,但在所有士兵那杀人的眼神下,他不得不蹲在地上,然后垂头丧气的把弓箭仍在地上。
也是他们聪明,李天来这里是救六大派的人,而不是完全来杀人,见到士兵不反抗,李天当然不会胡乱杀戮。
那些士兵见到李天真的不杀他们,全部都脸色一喜,在李天远离了他们的时候,士兵们全部站起来,然后连滚带爬的朝万安寺外面逃去,那还敢留在这里。
李天登上了万安寺旁边的一座高楼,居高临下的察看寺中情势,除了那些被吓的不断逃跑士兵,塔里面的情况李天能隐隐约约从打开的窗户和门里面看到。
从高楼上面观察,李天现这座高塔只有从第五层开始有火光亮着,而这也说明第五层开始就有人,至于是谁!李天也能猜的到,能在高塔里的人,除了士兵,应该就是被关押的六大派的人,但现在这些士兵不是被吓的魂飞魄散,就是吓得朝万安寺逃了出去,那么留下来的人肯定是被关押的六大派人。
而第五层亮着灯火,那些士兵有的被自己吓的趴在地上,有的还有胆量的士兵都往外逃,而里面又有人影在晃动,显然是六大派的人,至于是谁?李天透过窗户和门,到是没有看清楚。
见此,李天没有在留心观察,而是一跃而下,进入了高塔的第五层。
当李天进入后,那些士兵一下子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李天也不理会,看向了房间内被关押的人,只见里面关押的则是崆峒派,这让李天眉头一皱,心中暗叫了一声晦气,怎么不是峨眉派和武当派呢!
“是你。”见到李天进来,崆峒派的人惊喜的叫了起来,对于李天,他们当然认识,现今江湖中,不认识李天的可一个都没有。
虽然李天对崆峒派有些成见,但起码比华山派和昆仑派好了很多,既然都来了,那就当然不能见死不救。
双手一扯牢门的铁锁,瞬间把铁锁扯断,而后对着他们道:“诸位,趁着外面那些人现在被吓住,赶紧离开万安寺。”
李天这次来主要是救峨眉派和武当派,至于另外的四派,能救他们自然救,至于他们能不能安全逃出去,就不关他的事情。
帮助崆峒派打开牢门后,李天也就不想再废话,转身就想往上一层走去,但崆峒派的五老之中的一老,叫道:“李大侠,能否帮下我们,不然以我们现今的情况恐怕不要说逃出万安寺,连着高塔我们都走不出去。”
说完的时候,老头还有一些不好意思,毕竟先前他们和是李天对敌状态,现在居然还要求人家帮忙,实在有些尴尬,不过,为了生命,为了不使崆峒派传承断掉,他们不得不求李天。
听到那老头的话,李天转过头去,在崆峒派人身上扫视了一眼,现众人的内力都被封住了,不由的眉头一皱,还真是如此,要是这种情况崆峒派能逃出万安寺那就有鬼了。
帮人帮到底,反正解开他们被封的内力也费不了什么时间,快步来到崆峒派等人面前,闪电般的在崆峒派众人身上拍了几下,然后道:“好了,现在你们身体的封禁已经解开,只要你们调戏一会儿,功力立马恢复。”
李天说完,也不再理会崆峒派等人,立马朝着上一层赶去。
“谢谢李大侠。”
崆峒派等人齐齐对着已经消失的李天身影恭敬的一礼,这一次,他们真的非常感激李天,而后,崆峒派的众人也不多话,直接盘膝坐在地上,尽快的恢复内力,好冲出万安寺,毕竟等下李天可不会一直照顾他们,要想安全逃出去,只能靠自己,内力多恢复一丝,也就表示自己能多一些机会逃出万安寺。
第六层内,高思成趴在地面,双手握住已经被废的下身,双眼更是恶毒的盯着岳霖,自己有如此下场,都是这该死的家伙。
“哼!”岳霖也好不了多少,自己也是做了太监了,那还能给高思成好脸色,要不是现在伤势太重,他都想要站起来给这家伙好看。
两人的行为,都被华山派等人看在眼中,但众人都没有什么怜惜之色,反而有种兴灾惹祸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