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五月一号,双倍月票期间。早上四更连爆,兄弟把保底月票准备好砸给狗哥就是了。
三个多月过去了,可是组里的年轻王牌叶凡同志是杳无音讯。这个,可以这么讲。
A组的委员们剩下的八个人中,加上李啸峰九个人都明白——叶凡,永远就只是个形象了,他将成为A组的历史。
不过,没人敢在会上提多叶凡已死的这句不吉利的话来。因为十天前的一次会议上杨涛国同志稍微涉及到了这个问题。
提出是不是得把叶凡空出来的这个党委委员的位置让后来者补上。
其实是杨国涛想再从军方拉一位将军进入A组核心委员会,以便于壮大军方的实力。
不过,当时杨国涛并不敢指名道姓。当时只是隐晦的提了提,差点惹出大乱子来。
那话音刚落就被人一巴掌给煽得差点摔倒在了地板上,幸好旁边的兰远金手快给托住了。
结果等杨国涛同志喷了口血现牙齿居然给喷了一颗出来。这货摸着有些肿大的脸才现这巴掌居然是李啸峰给打的。
“你个龟孙子的,再敢提这话的话信不信老李拔了你人皮。”李啸峰一脸寒森森的扫了众人一圈,尔后再补充说道,“我都八十好几的人了,快九十了。你们愿意陪我到八宝山报道的话就尽管讲这屁话!”
自然,众人都是一阵子冷颤。从此后再也没人敢提推荐人手顶替叶凡的位置这句话了。
听说杨国涛同志回去想想后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不依不饶,直接找到了总政领导于修国部长,并且要求总政为其出面讨个说法。
于修国听后结果是沉默了半晌,见杨国涛的确有些惨。居然连门牙都给甩掉了一颗,你李啸峰虽说是A组的老人,但也不能如此的嚣张?
而杨国涛是出身于总政的,其实就是总政派到A组加强组里的政治思想工作一块的。
打狗还看主人面,这其实就是在甩总政当家人于部长的脸子嘛。
本来于修国思忖再三也不想掺和进去,毕竟,李啸峰这个人的确太具有影响力了。
可是杨国涛一直缠得紧,没办法。于部长出面跟龚开河打了声招呼,两人都是军界委员会委员,倒也偶尔会碰面。也就闲聊了一下。
不过,龚开河当时听了没作声!
于部长拐弯抹角提了点意见,意思是龚开河这个头儿也要出面给李啸峰一点批评式的警告就是了。
当然,对于大的处分之类的说法于部长也不好意思出口。
人家李将军也是为国出生入死,到现在都快九十岁了还在为国操劳,就是于修国本人来讲都暗暗暗佩服李老的为国之心的。
见龚开河不吱声,就晓得这家伙在装糊涂。想要他出面为杨国涛讨点公道,估计是没有什么指望了。
于部长心里也隐隐有些愤怒,你丫的龚开河也太不把咱这个总政的一把手当盘菜了是不是?
你是上将老子也上将,你是副国级待遇咱也是,你是军界委员会委员咱也是,你有的咱都有。
所以,有次于修国刚好到唐哪里汇报工作。
于修国很聪明,在汇报的时候也把内容是巧妙的延展到了A组的政治思想工作开展上。
力捧杨涛国同志怎么样的开展工作,怎么样把凝聚了A组和向心力云云……
不过,后来就巧妙的引出了杨涛国同志好像门牙掉了一颗。隐晦的点到了A组某些核心领导思想上还是过于袒护某些同志,甚至是宠着,而行动上过于粗暴,这些不利于开展工作等等。
最后唐听了后只是轻轻的伸手指头叩了下桌子,说道:“这事,是我批准保留他的职务一年的。一年后再作定夺吧,不过,某些同志作风动作问题你可以跟开河同志好好的探讨一下。”
这个‘他’当然是指叶凡了。
于修国一听,顿时心里一沉,真想甩自己一个大嘴巴。知道上面的态度了……
人家上面都同意保留一年时间了,你杨国涛算哪门子葱糊里糊涂的居然敢开口推荐人,那这还真是‘找抽’了。
至于长最后的指示是跟龚开河探讨一下某些同志的动作过于粗鲁的事,更是人家的推辞之词了。
龚开河的态度很明朗,就是袒护着叶凡。而上头的意思居然跟龚开河的态度有些暧昧。
所以,于部长一回去反而把杨国涛叫来狠狠的批评了一顿。最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听说李老心里平息过后还跑了几盒补品去看过杨国涛同志,才使得这家伙消了点气,觉得找回了点面子。
一颗牙换了几盒长白山口服液,杨国涛听说还呆呆的看着这口服液几天。最后是狠狠的喝了下去,而且是一口气把四盒全部喝完。
因为,老家伙喝的是李啸峰,而不是长白山人参口服液。
龚开河有个习惯,不喜欢司机把车子直接开到自己那栋单栋的别墅面前。
而是在距离上百米时就会下车散步回家。这个,也不失为一种养生之道。
今天下班了也不例处,龚开河散步着往家里走去。正想着晚上老伴会搞些什么来给自己补补身子时突然听到一道相当熟悉的声音,道:“长好……”
抬头一看,顿时心里一打啰嗦。那般老练的龚开河同志居然怔了一下,挤出了点笑,打招呼道:“是圆圆啊,路过是不是?正好了,到饭点了,一起吃顿便饭怎么样?”
“我是专门来找您的。”乔圆圆这打扮顿时让龚开河心里一阵子悲痛瞬间就涌上了心头,一下子就把腹腔仿佛都塞满了似的。
因为她穿着的居然是一身的黑色衣裙,头上那个白色的夹加上手腕上那个黑色的像挽布一样的东东沉重得特别的能令龚开河心里联想到什么而颤栗。
乔圆圆明显的削瘦了不少,脸圈更是肿肿的,连带着整张脸面都好像浮肿了起来。
那张平时能让男人颤栗的美丽的大眼睛此刻显出的是悲伤到能让人心跳停止的地步。整张脸上的婉容哀伤谁都能看得出来。
“圆圆,咱们进去边吃边聊聊。你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讲讲。看看,你都瘦了不少。
是不是最近营养不良,你可得注意身子骨。这叶凡去执行任务了你也不必要这么牵挂着是不是。
这次他去的时间比较长,估计要一年时间,没准儿一时弄不下来还得二三年时间。
你可不能这么苦了自己是不是,到时要是叶凡回来看到你这样子,还不得心疼着……”龚开河挤出了点笑一脸关切,还在编着瞎话,其实,老家伙心里一格噔,预感到了什么。
“长,您不要讲了,我都知道了。”乔圆圆居然非常无理的打断了龚开河才讲了一半的谎话,突然,梆地一声,乔圆圆居然直直的跪下了。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有什么咱们进去讲,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是不是?”龚开河一看,马上扶起了乔圆圆。
“我知道他‘去’了是不是?长您就给我一个真实的答复。长不答应我,我今天就跪死在您的面前。”乔圆圆挣扎着,哽咽着嗓子就是不肯起来。
这里住的可都是共和国副国待遇的高级干部,给乔圆圆一扯那要是引出其他同志来那传出去还了得。
“我求你了,咱们进去讲话。这里影响不好,而且,他的事是国家最高机密,你难道在这里让我告诉你吗?起来,快起来!”龚开河这个从来极少求人的同志居然求起乔圆圆来了,说起来还真是跌碎一地的眼镜。
“不,您不讲我不起来。如果您再不讲,我就是到唐的办公室喊也要问清楚。”乔圆圆态度太坚决了。
后边一句话出来倒是把龚开河同志都给吓了一大跳,真那样子那还了得。
当然,龚开河相信这个无非是乔圆圆的一种手段罢了。她绝不会可能如此的不识大体的。
不过,龚开河毕竟久经沙场,他一下子镇定了下来,看了看乔圆圆,很凝重的讲道:“你这样子‘他’会不安的。”
说完,龚开河居然抛下乔圆圆自个儿走向了自己的别墅。
听到后边传来的脚步声,龚开河松了口气。知道乔圆圆跟上来了。
心说还是叶凡的名头管用啊,可惜了,下边该怎么把乔圆圆先忽悠过去呢。这真话肯定不能讲,至少,一年之内不能讲……
“坐吧。”见乔圆圆木愣愣的进来了,龚开河亲自为她倒上了茶指着沙说道。
龚开河的老伴从楼上下来一看正想开口,龚开河却是摇了摇头示意她先回楼上。
老伴知道老头子有什么秘事要跟这位漂亮的姑娘说,这么多年下来早就默契得很了,也就马上轻手轻腿的回到了楼上。
“他什么时候‘去’的?”乔圆圆一边说着,一边把挎包打开,里面露出的东西让龚开河又吓了一跳。
一时,老将军悲从心起,那眼泪再也没忍住从眼眶中顺颊无声的流了下来。
因为,挎包里露出的居然是个雕刻精美的盒子。似乎是上等玉石雕刻的,而上边居然庄严的镶嵌着叶凡跟乔圆圆两人合影的照片。
照片估计是叫工匠大师给整的,为此,乔圆圆应该是颇为花了一费心思的。
这个,肯定是个高级的骨灰盒了,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