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个打算,不过,要怎么样操作一下就是了。”叶凡说道。
“不对呀,咱们燕京可是平得很。要找山坡也得开了至少半个小时才能到那边有山的地方?你这红叶堡地点可是处于二环之内繁华地段,怎么可能有山坡?”铁占雄有些疑惑了。
“听说是那家人祖上人工堆成的,并不是自然的山坡。不过,经过几百年的沉淀,也变成真的了。”叶凡笑道。
“那你的红叶堡呢?那堡虽说旧了些,不过,也挺有风格的历史的,真砸坏了可惜了。”铁占雄讲道。
“砸,他们不敢。他们绝不会笨蛋的,像砸砸外边的假山水池花树的还是有这可能。
这古堡,他们一般不会动。人家是经商的,在商业一块脑子比咱们的灵光。
没准儿把这古堡留在国东大厦的下边供游人来购物时作为免费的观赏休闲之地也不错滴。融历史人文商厦于一体,好一个赚钱的路子。”叶凡笑道,一脸的自信。
“你老弟厉害,估计早看穿了这一切。所以,到这节骨眼上了还能挨得住,淡定自若的。好气魄!”铁占雄赞道。
“不过,铁哥,奇怪了。刚才我的管家李成说是早报警了,怎么到现在天马区公安局一点动作都没有?难道被东华集团给‘摆平’了?叶哥,看来,你手下的兵也不怎么滴。估计是经不起糖衣炮弹的轰炸了。”叶凡挪喻道。
“唉,没啥奇怪的。京城贵权豪门太多,总有极少数干部是经不起‘风雨’考验的。
人嘛,也分三极,好人坏人不好不坏三种。有人讲现代社会搞得人人往‘钱’看,心地都变坏了。
我其实不这么看,其实,大部分民众还是取中庸之道。也就是不好也不坏的人多,不然,都是好人这社会也没什么意思了。
那国家设的纪检反贪监察等机构还拿来干什么?”铁占雄叹了口气,讲道。
搁下电话后叶老大可是淡定得很,扫了一眼李成李松等人状况,觉得虽说有些伤但生命绝对无大碍。叶老大也就退到旁侧跟其它老百姓一起当起了看客。
不久,琢磨了一阵子后挂起了电话。说道:“龚头儿,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叶凡同志什么时候也学会谦虚了?”龚开河可是一点面子没给叶凡同志留,直白地哼道。
“呵呵。”叶凡干笑了两声,转尔才说道,“是这样的,龚头儿也晓得,我连组里分的福利房都没要。也算是为组里节下了一笔不小的开支,按我的级别,至少你们得分一栋单栋楼给我是不是?时下燕京城地价贵如金。我这个,也是为组里省钱是不是?”
“倒也是,对于叶凡同志你的高风亮节我代表组里表示感谢。”龚开河哼声道。知道这货必定还有下文,他才没那么好心讲这话。
“高风亮节就不必了,就是现在,我没地方住了。”叶凡说道。
“没地方住,你不是有那古老而奢华的红叶堡。那个地方,可是多少人眼红的地方。就是本人也眼红不是?你叶凡同志拿着国家工资,已经过上了富豪的生活。而且,当初我还提醒过你,要低调些。别招人眼红。”龚开河讲道。
“我一直很低调啊,你看,直到现在,谁也不晓得红叶堡的主人就是我叶凡。而且,就是进出堡内外我时常像贼一般,现没人时我才出门的。这个,够小心的了。你看看,我这,拿点工资也这么悲苦是不是?”叶凡说道。
“倒也是,你这低调方面做得不错。其实,像干咱们这样特殊工作的同志,哪位都很低调。
李老辛苦了一辈子,一直只是挂着国防部副部长一个空头衔,外人还以为李老就是一个光拿工资不干事的被边缘化的同志。
其实,他们哪晓得李老为了国家是出生入死,立下了丰绩功劳。不过,为了国家,咱们就得低调。
不过,你的另一个主打身份好像在政府也是很闪光的。我早就给你讲过,你那红叶堡太扎人眼球,特别是你现在处于这个位置,更应该注意别招人得红眼病。
虽说那一切都是你挣来的,但纪委的同志可是不晓得这个滴。到时招出一堆马蜂来这查哪查的,我龚开河还得拚命为你擦屁股。”龚开河赞了一句,倒是显得有些生份。因为,开河同志很少夸奖人滴。
“谢谢龚头儿一心想着为我擦屁股,我是感激得差点泪涕啊。”叶凡挪喻道。
“你小子……”龚开河同志被噎住了。叶凡甚至想象,这老家伙此刻肯定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正在敲桌子。
泄呗!
“不过,龚头儿,现在咱们的培训基地可是给毁了。今后,你想再找我培训人才,没有了场地,我是无能为力了。”叶凡说道。
“什么培训基地,你讲清楚些。咱们的培训基地不是好好的,什么人敢来毁?那除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龚开河差点口吃了,问道。
“就是我那红叶堡啊,老早前我不是跟你讲过,以前搞出来的雷阴九龙丸都是冷藏在红叶堡的。
而我叶凡求那位高人前辈搞出这些来,可以讲,有九成的药丸都进了a组队员的嘴里。
所以,这红叶堡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它就是国家秘密部门a组的地下药材库。
我还在堡下边的地下室里搞了个实验室,我想也偷学那老前辈的配制方法,只是一直没成功,这事真难了。
更何况,我还肩负着为a组培养三位四段位高手的重任。以前不是跟你提过,要那三位同志到红叶堡随时接受我的指点,我这个免费的便宜师傅当得也辛苦。
不过,你们一直讲还没找到合适的。只不过,红叶堡已经为a组培养出了三位同志。
所以,红叶堡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它就是a组入门队员的秘密培训基地。”叶凡口气平静的讲着,龚开河同志差点抓狂了。
不由得讲道:“这个,你可是没有正式向我们申请过啊!再说,你什么时候培养出三个弟子了,我给你的三个名额你还没完成呢。
叶凡同志,段海天可是上任了,而且,他得到的位置比你跟我谈的位置更上了一层楼。
按理说你应该把原来许诺的三个名额变成四个才对是不是?我们没给你加价,你反倒是说已经完成三个了,我不懂你这话什么意思?”龚开河同志有些急了,讲话口音重了不少。
“呵呵,铁占雄的三个徒弟可都是我在红叶堡协助他们突破的。所以,说红叶堡是a组的秘密培训基地完全可行是不是?再加上药库什么。”叶老大那脸皮可是厚啊,厚得龚开河这样的久经官场的老油子都直汗颜。
“那个,那个可是铁占雄的份头。你是协助他,并不是协助我们a组。
听说你们俩感情深,帮点小忙都要挂嘴里那还能叫铁竿兄弟吗?这话就此为止。
要是给传到铁部长耳里,你这兄弟情节可是要大打折扣了。更何况,铁部长不是在党校呆着,现在为什么官复原职了,你不会不认这个账吧?”龚开河这脸皮也不薄滴,马上反击了过来。
老家伙也琢磨出一点味道来了,估计叶凡一直想把红叶堡挂上个a组培训基地的名头肯定是有目的。
这种麻烦事老龚同志可是不想惹火上身。而且,听说这家伙的红叶堡被毁了,在京城之地还有人出手,那毁堡之人来头肯定不小。开河同志就怕扯到什么强悍对头的斗争之中去那就难脱身了。
“呵呵,铁部长当初还一直建议来着。开玩笑说咱这红叶堡快成a组的免费培训基地了。这个,不劳龚头儿牵挂,铁部长那头没事。”叶凡说道,想了想又讲道,“如今,我的红叶堡被砸了。
龚头儿,这可是培训基地被砸了。当初我提这事时你也没反对是不是?所以,我一回去就叫人做了个牌子。
当然,咱们a组名头不好写上去,太招人眼球。所以,上面写着——国防部军事科研所。
想不到这牌子居然不好使,还是给人砸了。这不是无视国家的法度,公然砸坏军事设施,公然刺探国家机密,公然毁坏……”几个公然下来,龚开河都差点笑出声来。
“你小子还真是逗啊!自己私造国家军事机构牌子还敢如此的‘公然’什么的。要是给对头晓得了,你可得上军事法庭的。到时,就是我老龚想帮也帮不了啦。”龚开河居然口吻中显出兴哉乐祸了起来。
“怎么能讲是私造的,这个,可是您老答应给制的是不是?”叶凡说道。
“我……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而且,咱们是a组,跟国防部什么关系。你这牌子要挂,也得经得国防部同意是不是?”龚开河给气着了,喊了出来。
“刚才不是讲那次聊天你默许的。”叶凡说道。
“你也晓得那是闲聊是不是?而且,我没开口并不代表着我同意了。叶凡同志,这可是大事,要讲究证据,不能乱来。这个,不能乱开玩笑。”龚开河同志口吻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