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使劲的抽了几口烟,很是过瘾。最近的林水根,抽烟的次数越来越多,大有上瘾之势。万梓良也是烟枪,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吞云吐雾。
高圆圆没事,想进来喝茶,喝了没几口,就被烟雾熏得的出去了。
万梓良说道:“林记,咱们棋山镇,自从您主张做了风景区的广告片,形势是一片大好,不是小好啊”。林水根笑笑:“老万,这没有什么,只是俞副镇的一个主意而已,这就说明,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群策群力,只靠我们几个主要领导,是不行的;这新分来的三个大学生,还真是不错,一个比一个要强,虽然有攀比的意思,但这是好事,一个人有嫉妒羡慕的心思,那就说明,她有上进心,要是连攀比的心思都没有,尤其是我们干部,那就是懒政,甚至比贪污更可怕;贪污是要受到国家法律的制裁的,可是,从历史上,就得不到治理,现在很多人,都被国家的廉政建设吓坏了,见干的越多越容易出错误,就干脆明哲保身,这是不可取的;老万,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不反对干部赚钱,只要合理合法就行;干部也是人,也要有七情六欲,也需要物质享受;我对于那些做干部就要任劳任怨,就要清贫的说法,很是不理解;要是做干部没有好处,为什么国家还有那么多人抢着干?这是一个很大的理论问题,也是一个哲学的问题;国家想治理,只要有律法就行了,只要在律法面前,人人平等,那就能得到很好的治理,比枯燥无味的说教好的多”。万梓良呵呵一笑:“林记,您要是市委市记就好,我们梧桐市的干部有有钱了,嘿嘿”。林水根笑笑:“也不是那个意思,即便是我说了算,我也不赞成干部,都去做生意,基本的工作还是要做的,这要有一个度,需要各个部门的监督才行”。万梓良笑道:“林记,您这样说,就难了,既要做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事情,不好说”。林水根嘿嘿一笑:“老万,你这个比喻不恰当,做生意也不是做婊子,不做生意的干部,也不一定有贞洁牌坊,目前国家的立法就存在很多漏洞,比如卫生防疫的罚款,一个小科长的权限是从1块至一万,只要不超过一万,就不用集体讨论,不用请示,你想想看,他可以处罚一块,也可以处罚一万块,权利这样大?岂能没有腐败?
这就是立法中的极大缺陷,连秤砣都坏了,怎么能称重别人,都是假的”。
万梓良笑道:“林记,要是做官的没有一点好处谁还做官?咱们国家是一个官本位的国家,在这个国家里,即便你是富可敌国的资本家,也要受到方方面面的监控,甚至是一个市里的小局长,就能让一个豪富之家破产,嘿嘿,再说了,先如今的社会,也不会容许有富可敌国的人出现,那是灾难,最起码我没有听说”。林水根叹一口气,说道:“老万,咱们的级别不够,有些事情看的太低,是看不明白,在咱们的国家里,是有富可敌国的人存在,只不过不是一个人,是一些家族而已”,万梓良就疑惑的看看邻水很,问道:“不会吧,林记,像你这样的规模,难道还算不上富豪?”,林水根苦笑一声:“老万,你就别抬举我了,我算什么,充其量是小虾米,嘿嘿”,老万愣了一下,陷入了深思。他知道自己不如林水根知道的多,既然林水根这样说那就是真的了,也是无语。
李林宝跌跌撞撞的进来,急急的说道:“林记,万镇,不好了,徐副镇受伤了”。林水根一惊:“怎么回事?慢慢说”,等李林宝说完,林水根明白了,徐冰清在罗汉峪驻村,被一个村民刺伤了,现在已经送进医院。
林水根和万梓良赶紧赶到钢铁区的医院,在急救室的外面,遇到了手术完毕的医生,林水根问道:“医生,伤者不要紧吧?”医生问道:“你是伤者的什么人?”林水根赶紧解释了一下,医生就说道:“已经脱离危险了,真是悬,差一点就刺中心脏了,你们赶紧去交上医疗费吧,我们可是使用的最先进的治疗方法,你们先交10万的押金吧”。万梓良一听就愣了,林水根却是没有考虑,赶紧掏出自己的银行卡,去收银台交了押金。
这才跟万梓良一块,进了病房。林水根一看,徐冰清还在昏迷,林水根很是疑惑,问护士才知道,是麻药还没有退去的原因。林水根等了1个小时,徐冰清这才慢慢醒来。看到是林水根,就是艰难的笑笑,没有说话。
林水根见状,就赶紧安慰了一下,让护士精心照理,自己就跟万梓良回去。
林水根就给棋山镇派出所去了一个电话,询问情况。所长于化龙就告诉林水根,伤人的嫌疑犯已经抓捕,也已经审理完毕。林水根就赶紧去了派出所,于化龙就讲述了一遍,林水根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徐冰清为了监督实施,特供农业的进度,经常进村查看村民的管理情况,无意之中就获悉,罗汉峪的两户村民,却是因为地界问题,产生了纠纷。按说,这样的事情,只要村干部出面就行了。可是,其中的一户叫做罗俢农,是罗汉峪的特供种植的农户,徐冰清很是关系,就去地里看看,两家人正在打架,眼看就要动手,徐冰清就上前劝解,另一户村民是叫曹不修的人,很是强硬。根本不理会徐冰清的劝解,见徐冰清是镇干部,就更加的不屑,干脆就拿出了一把刀子,扬武扬威的要砍人。
徐冰清也是年轻气盛,见曹不修很猖狂,很是生气,就上前呵斥,结果是曹不修在气头上,说徐冰清袒护罗俢农,就刺伤了徐冰清。林水根了解完了之后,就勃然大怒,说一定要狠狠的制裁曹不修,这简直就是目无王法了,竟然公然刺伤镇干部,要是不严惩,今后镇干部,谁还管事?
于化龙也表示,一定要重判,案子很快就递交区法院,林水根是余怒未消。
就嘱咐于化龙对整个事件要跟进,对罗汉峪村进行详细的调查。
林水根的意思很明白,要把这件事情作为反面的典型,严打之后,重要的是警示作用,教育作用。安排好了之后,林水根再次来到了医院。
此时的徐冰清已经醒了,精神虽然有些萎靡,还已经是没有任何问题了。
林水根就笑着安慰徐冰清:“好好养伤,出来之后,还要好好工作”。
徐冰清却是苦笑道:“林记,我是算完了,毁容了,以后没人会要我了”。
林水根一愣,徐冰清受伤的不是脸上,怎么会毁容?“冰清,你脸上没事,还是很漂亮啊?”徐冰清苦笑道:“我说的不是脸上,是我哪里受伤了,今后就不好看了”,林水根瞬间明白过来,林水根也问过医生,徐冰清受伤的地方正是两乳之间,稍微的偏右一点,也正是偏右了,这才救了她一命。不过,林水根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别说是女孩子,就事男人受伤,也没有查看伤口的权利,只有医生才行。林水根还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毕竟是女孩子的隐私的地方,不好议论。林水根就打个呵呵:“冰清,没事的,你好好养伤,你怎么漂亮,怎么会没人要,一定有人抢,呵呵”。
徐冰清听了十分的开心,就说道:“林记,我可是记住您的话了,要是我没人要,我要赖上您,你要给我做主”,林水根一听,这话有点暧昧。
也就不敢接着说,但看她是病人,也不好伤了她的心,只好说另一个话题。
“冰清,李林宝怎么知道你受伤的?”徐冰清就笑笑:“他想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