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要贷款20万?”张慧琴问道,林水根苦笑道:“是啊,上一次贷款是五万,胡秋来跑路,我又要替他偿还了七万多的债务,加起来就是12万,这次我想好好做,没有七八万是不够的”。
张慧琴笑笑:“上一次你贷款没有还清,你在我这里就算是黑户了,本来不应该给你贷款,可是,咱们是老朋友,我不给你也说不过去,这样吧,我给你两个条件,一个是用你们村的线缆厂做抵押,别说20万,就是40也行”;“另外,你需要找三个以上,那就是四个公务员做担保,我可以给你20万,怎么样?”林水根一听就傻眼了。这两个条件都不行,第一个条件虽然简单,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传出去,自己的这个砖厂就有挖墙角的嫌疑。
要是以后村民计较起来,就是一个大麻烦,绝对不行,自己要防患于未然。第二个条件更是不行,自己的认识的公务员,加起来也不够四个,就算是有,让人家出面给自己担保,那就是极大的情分,一辈子都还不完。
“张主任,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以前贷款都是信用贷款,这次怎么就难了呢?”张慧琴笑笑:“我跟你说实话吧,你以前的两次贷款,我都是使用的高镇长的扶贫额度,就是没有任何的担保都是可以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现在给你的是普通贷款,也是正常的贷款,就要走正常的程序,除非你让高镇长再弄来一些额度,我就是给你40万都行,呵呵”。林水根明白了,不是上次的银行好说话,是张慧琴用了一个小计谋。
“张主任,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要能贷20万,我什么都答应你”,张慧琴笑笑,很有深意的说道:“那好吧,我需要跟社里的几个同志研究一下,你先去我的卧室去等等,我一会上去通知你”。
说完,张慧琴就给了林水根一把钥匙,林水根就去后院的宿舍楼,开开门走了进去,这一等就是一上午,就在林水根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张慧琴上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人,抬着一食盒东西,林水根一看,却是四个菜,两瓶酒。
“张主任,你来客人了?”张慧琴笑笑:“你不就是客人?都中午了,你就不饿?”林水根却是关心贷款的事情:“张主任,我贷款的事情,你们研究的怎么样了?”张慧琴笑笑:“赶集上山出门就是一天”;“你才来了半天,急什么,上午几个同志没回来,下午继续研究,只要你乖乖的,什么都会好,嘻嘻”。林水根一听,只好客随主便。张慧琴关上门,就陪着林水根吃饭,喝酒,自己却是以种种理由不喝,一个劲的让林水根喝。
林水根本来酒量就大,觉得无所谓,加上有求于张慧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喝的就有点猛,两斤白酒几乎都是林水根喝了。张慧琴还觉得不过瘾,又拿出一瓶红酒来。这红酒别说林水根没喝过,就是见都没见过,一尝有点甜。
更是觉得无所谓,一瓶红酒就被林水根都喝了。张慧琴就嘿嘿只笑,林水根就傻乎乎的喝多了,就醉倒在张慧琴的床上。直到林水根醒来一看,却是傻眼了,自己光溜溜的不说,身边还有一个光溜溜的女人,不是张慧琴是谁。
林水根脑袋“嗡”的一声,酒意全无。张慧琴见林水根醒了,却是水蛇一般的缠上来,林水根吓得就要下床。张慧琴噗嗤一声就笑了:“昨天晚上,你该做的都做了,现在怕个啥啊?”林水根一愣,有些不信。
自己喝成那样,怎么会做那事,何况自己没有一点记忆印象。张慧琴就指指床单,林水根就看见了梅花点点,林水根就瘫倒在了床上。张慧琴笑笑:“傻瓜,美色当前,你看你这个熊样,真是气人,好了,不难为你了,睡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张慧琴很是贤惠的给林水根做了早餐,就让林水根现在房间里等等,一会再去前面办公室。林水根已经完全傻眼,自己都把张慧琴那样了,也是一个极大的麻烦,他心里很是清楚,上一次喝酒,她就暗示自己。
可是,林水根已经心有所系,自然是装糊涂,没有想到,自己还是经不起诱惑,林水根此刻,肠子都悔青了。心情惴惴的来到了张慧琴的办公室,张慧琴就故意当着其他同事的面,答应了林水根的贷款,不但是利息低,而切期限长。
一般的商业性贷款是没有超过一年的,可这次第贷款就然是三年,括号内是可以展期2次。林水根大喜,就问张慧琴为什么,张慧琴笑道:“你们胡家村线缆厂是信用社的优质客户,你是线缆厂的厂长,可以优先照顾”;“可以使用优先贷款名额,仅此而已”。林水根似乎有些明白了,张慧琴转弯抹角的设计了一场酒局,无非就是吃定自己。看来这贷款不是问题,问题是自己怎么样看待和处理跟她的关系了,林水根心里隐隐有些担心。
不管怎么说,钱到手了。张慧琴就给了林水根一个存折。“上一次的贷款我让扣除了,5万多一点,存折上还有14万多,足够你用了,要是不够的话,可以再来找我,你也不是外人了,不用客气”。张慧琴把不是外人说的很重。
林水根就是咯噔一下,嘴上也没说什么,就从信用社直接把钱全部提出,统统的拿了回去。林水根就让胡德班召集所有的债主们,都集合在村委,林水根在村民代表的见证之下,替胡秋来还清了所有的欠款,一共是7万多。
还有七万多的现金,林水根就全部给了胡叶云,胡叶云很是懂规矩,还给林水根打了一个收据。“林书记,动现在开始,胡家村砖厂可就是我管理了”,林水根只好笑笑。没有想到,一个砖厂却是牵扯到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都拿着自己的把柄,将来会对自己怎么样,林水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心里没有一个谱。到了晚上,于淑君回来,自然要问,为什么又是一夜未归,林水根只好再次说谎,于淑君将信将疑,夜里的时候,一定要林水根。
梅开三度,这才相信了林水根的谎言。林水根是暗自叫苦,虽说是年轻,有时候也可以花开数度,可是,连续作战还是会腰酸背痛腿抽筋。这没有女人是痛苦,要是女人太多,也不一定是个好差事。自古就有俗话;地是越耕越好,牛是越用越坏,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是一点都不假,林水根现在就有这种感觉了。中午的时候,林水根就问胡德班,谁家有三年以上的老母鸡。胡德班这小子忒坏,一听就明白了。
不但给林水根买来一只六年的老母鸡,还淘换来了一根土山参,给林水根炖了一锅子鸡肉,两个人在村委办公室里,是酒足饭饱。林水根是需要大补,吃了没事,可怜的胡德班吃的老母鸡肉太多,一个下午流鼻血不止。
胡德班去了村医胡桂英哪里看病,胡桂英虽然医道不怎么样,可是在这方面却是行家,不住的挑逗胡德班,胡德班还是年轻的雏,是童子之身,哪里经得住如此的诱惑,也就半推半就的把胡桂英给就地正法了。
自此之后,胡德班就尝到了甜头,只要有机会,就跟胡桂英黏在一起,做一些男人都想做的事情。胡桂英更是曲意奉承,本来,胡桂英的意思,是拿下林水根,可是,林水根对她没有一点的意思,现在有了胡德班,那也不错。
胡德班是村主任,又是村线缆厂的副厂长,既有权利又有财力,胡桂英就使出的浑身的解数,把一个胡德班搞的是神魂颠倒,乐不思蜀。就连林水根都看出来了,不得不提醒胡德班,胡德班却是觉得无所谓。
这年头村干部哪能没有几个相好的?镇里的干部都说村村都有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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