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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越狱（第4页）

尹球把传说的内容复述了出来。

“第一个呼吸，吸走天、地、日、月、星辰散发出来的十种不同的辉光，吐出梦中的天地海洋，山川河岳，创造了华胥境。

第二个呼吸，吸走空无，吐出了一万个同时存在的梦境。

第三个呼吸，吸走混沌，用造梦的十道辉光，创造了与人类外形相同的华胥人。”

“是这样，没错。”混沌接上尹球的话头说，“‘道’运转的规则，就是创造和毁灭的轮回。

创造完又毁灭，毁灭掉又重新创造。

如此循环，生生不息。

创造的尽头是毁灭，毁灭的尽头又成了创造，二者不断轮替，形成了一个闭环。

女娲创世后，用自己的身躯补天，毁灭在了人间，只留下了十根手指，化作十个神人，守护人间。

趾离创造了华胥境之后，也得遵循道的规则，走向毁灭。

趾离毁灭前，把祂从道那里继承的创造和毁灭的力量一分为二，创造了我和生生，让我们效仿女娲的十个神人，守护华胥境。

生生代表了创造的力量。

我代表了毁灭的力量。

魇气只是我呈现在外界的样子，是愚蠢的世人对我的蔑称！

我是宇宙的原初，毁灭的化身，不是一团气，好吧？”

混沌的语气义愤填膺，看得出来他对自己被称为魇气的事情非常不满。

尹球等到混沌发泄完，才问：“后来呢？”

混沌说：“我和生生都是宇宙的能量，是无形之力，必须借助有形的实体才能对这个世界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所以，趾离选择了两个人类来当我们的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