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云苍的身份地位,他自然被请到了上座上。
孙长志带着人出来,后面还跟着之前看热闹的,孙长志不让这些人离开,就是为了让这些人看看,云苍是什么德性。到时候就会有免费为他宣扬云苍的人,云苍想在云州城里压他一层,简直是在做梦。
这云苍也不是自己来的,还有几个本来正想来孙府的云州城乡绅商甲这些人,孙长志这愤愤迈出,后面还拖着个浑身赤果的女人,将所有人都震住了,纷纷张大嘴巴,不知道做何反应。
“见过苍王爷,昨夜睡的可好啊?”孙长志不冷不热的道。
那齐诚诚却是肿着一边脸垂着头不说话。
之前为了设计好的抓奸,齐诚诚推门而进,当即被一个随侍狠狠甩了一巴掌,这巴掌可不是甩着玩的,手劲之大,齐诚诚感觉脖子差不点扇折了,一连撞倒了两个椅子,等爬起来的时候,他感觉身上骨头都要断了一般。
而最最让人憋屈的就是,设计好的人呢,为什么不在,他没捉到奸,反而被不敬云苍狠狠教训了一顿,他真是冤枉死了,这些都是孙长志吩咐的啊。
抬头又看看孙长志后头跟过来的一个人,看后者只是面上有些复杂的看着地上的女子,没有其它的样子,心中更加疑惑,那个女人哪去了?
难道仅只是苍王是先发先所以避开了?
这不可能啊,当时云苍喝酒了,又吸了迷烟,没有可能清醒的,两人早该有鱼水之欢,让云苍这个装模作样的王爷,成为一入云州城便寻欢的二世祖,且那个女子可不是一般人,强夺他人清白,就是云苍这身份,也堵不住云州城这悠悠众口,到时候云苍想要领导孙长志?
简直是笑话,不让孙长志牵着鼻子走,都算他幸运了!
“孙大人挂心了,本王一切安好。”云苍瞅瞅地面上趴着的女人,道:“不过孙大人府上倒是特别热闹啊。”
“苍王爷不知道吗?”孙长志冷笑。
云苍眉眼表情更淡薄:“本王知道什么?”
“啊!”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从云苍身后窜出一个人来,这人看到地上的女子,脸上都绿了,颤抖着的伸出手指指着:“泉儿啊!”
众人一看,心头一紧。
这人在云州城可也是个人物一一刘谷,他原籍在外州城,但当时被家族驱逐出来,就流落到云州城,不过这人就是个有些投机的商人,这商业眼光实在不错,而且也懂得吃苦,先是给人当酒楼小二,嘴巴会说,认识了不少熟客,竟然也拐弯抹脚加深了了解与相识。
以他当时那种身份,能被客人瞧的起,就说明这人相当不简单了。
后来他便开始用攒下的钱折腾一些看着心奇的小玩易,还真让他赚了一些钱,然后便开始了真正的从商之路,这么二十多年过去了,他已经是云州城第一商户了,原来那些施舍一样与他做生意的,现在却要看他眼色行事。
商人在这里地位很底,但只要需要钱的人,都不会把这些表现出来,甚至还有做出亲密,不与他们结怨的样子来,显然这刘谷就是这样的存在。
而且刘谷还经常在云州城施衣施斋做善事,别管刘谷做这些到底是出于真心想帮人,还是只是为了做面子,但他的行为给云州城百姓带来的便利,在百姓眼中他就是吃水不忘挖井人的,懂得感恩的商人,对他的生意更加照顾,同样对刘谷这个人很崇拜,刘谷在百姓中威望很高。
当刘谷冲出来,猛的拉起倒在地上的赤裸的女人,仔细看清女人的五官时,浑身都气的直哆嗦:“快,快拿衣服来,都干什么吃的!”
刘谷可是八面玲珑的人,能在这样的场和咬叫起来,其它的人都惊了。
孙长志一看,心头也不禁一咯噔,似乎坏事了!
那边立即有人拿了衣服过来,刘谷一把扯过,给女人穿上了。
孙长志声音都低了一些:“刘大善人,不知道这是……”
刘谷猛的抬起头,脸色铁青,就是他这样的很会看人做事的商人,这时候也装不起来了,扶着那女人站起来,眼神却瞪的特别圆。
只要已经人事的人,都很清楚这女人身上的印子是怎么来的,而且她现在被打成这样子,连件衣服都不给穿,若不是刘谷,恐怕这女人直到死,都是这样屈辱的死去的。
刘谷快气死了,这么多年来从商,他一向很一马平川,无事不能解决的,现在却真是气的快炸了:“刘泉,在下的女儿!”
“什么!”孙长志等人全都惊住了。
其它那些跟附着的,可不止中是孙长志军营里的副官那些,也有想打秋风的云州城商户们,在云州城孙长志给方便对他们很有利,但若刘谷想从中做梗,他们一个个也别想好!
想到刚才就那么看着,而这会刘谷冷眼扫视着他们,明显将他们都怨上,他们就后悔啊,这事跟他们没有关系啊,孙长志放任,上手的也是他两个姨娘,他们只是看热闹难道也碍到谁了吗。
“你女儿,这怎么可能。”孙长志惊到了。
刘谷只是个商人不假,但孙长志能这么安稳的争得云州城第一掌权人,连罗曲都不敢跟他硬来,就是因为这刘谷是他的人,这种财神爷,孙长志再如何不屑,也绝对不会轻易得罪的。
可是想想刚才的行为,这刘泉被当众打骂,然后拖着身子,被所有人看到,这简直就是赤果果打着刘谷的脸。
再有多大的仇怨,也没有这么羞辱人的,这刘泉别说跟孙长志在床上被发现,以后别想嫁人了,就是被这些男人看了身子,那也可以说是淫一娃一荡一妇了,但这是谁造成的,孙长志!
孙长志但凡为这女人想一点,也不至于拖着光着身子个女人到处让人看,被人鄙视指责的。
就算这人得罪他了,可是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的羞辱人,可比杀了更可怕。
刘谷一家还活着,传出去,他的脸往哪放。
孙长志此举,不管有意无意,都跟往刘谷脸上砍刀没两样。
孙长志一惊,猛的看向云苍,后者表情还是淡淡的,只是眼中黑亮深邃,幽深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