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也看到了,听到了,这贱货到处勾引男人……”钟国华指着林千里和李月华吼。
“闭嘴!”
锦袍中年人大喝。接着冷冷盯着林千里,“你这样做,是不是过份了点?”
“过份?你觉得过份啊?”林千里摊了摊手,极为嚣张地笑道,“我虽然不觉得我有什么过份,但就算过份又如何?”“你……好,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来你是嫌命长了!”锦袍中年人难以压制怒火了,身上一股浑厚气息突然暴涌,赫然是三星斗灵,“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跟谁
说话?”
“谁?我不是在跟你说话吗?难道我会跟一头猪说话?”林千里轻笑,“大叔,你真会开玩笑。”
李月华听林千里骂她表舅是猪,忍不住笑了一声,但随之又低下头,用只有林千里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他们家在赤水国势力很大,我们李家对他们很是依赖。”
“没事,以后不用依赖他们家了。”
林千里当着锦袍中年人的面,完全没有顾忌地拉起李月华的手,然后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扑通扑通……!”
李月华的心像一只受惊小鹿一般狂跳,手慢慢地缩了回去,头则是低得更深,脸红如苹果。
看着林千里和李月华如此亲昵的举动,锦袍中年人脸色难看至极,知道林千里完全无视于他,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双眼忍不住眯起,杀芒狂闪。
林千里看到对方脸色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冷笑道:“看你这样子是想杀我了?告诉你,这里是梧桐国不是你赤水国,这里还轮不到你嚣张,知趣的给我滚!”
“小子,你太嚣张了!”锦袍中年人突然将剑拔出来,“这对你没好处,杀了你梧桐国还能将我怎么着?”“呵呵,我就是这么嚣张,你能拿我怎么着?”林千里看着锦袍中年人手中的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但我很负责地告诉你,你要是敢对我出剑,你会后悔,很后悔的那
种。”
三星斗灵在林千里的面前确实无法让他看得入眼了。
如果对方真敢出剑,林千里不介意杀人。
赤水国?
林千里也不怎么放在眼里,而且因为古斯的原因,林千里潜意识中对赤水国就没有好感。
可以说,林千里对钟国华这些人已经动了杀心。锦袍中年人并不知道他面对的这个年轻人可是灭了三尊的存在,自己正在招惹死神,听了林千里的话他便是斗气催动,剑尖轻颤,杀气凛然,大声怒喝,“后悔?好,好,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怎么让我后悔。我告诉你,今天就算你是这里的皇帝老儿,你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了……”
“是谁这么牛啊……”一道声音不悦微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两道人影快速掠来,“连我父皇都敢杀?”
林千里看向奔掠而来的两道人影,脸上浮现戏谑之色。
李月华闻声看过去,精神猛地一振,知道他来了,这里就没什么事了。
锦袍中年人也是闻声转身,等他看清掠来的人后眉头不由地微皱了一下,手中长剑垂放下来。
来人掠近,正是罗友定和林远帆。
“大殿下。”锦袍中年人先出声打招呼,态度恭敬。
“嗯。”罗友定轻轻点头,然后看向林千里。
师徒二人碰巧经过这条街,远远看到这边有冲突,感觉有一个人好像是林千里就赶紧过来。
现在看清确实是林千里以及跟林千里生冲突的人是谁时,便是知道他来慢点的话,姓钟这几个家伙估计就没命活着回去赤水国了。
他对钟国华这帮人也很了解,知道他们在赤水国横行惯了,来这里也是态度嚣张,如无意外正是他们招惹林千里。
谁不好惹你偏惹这主,姓钟的,真以为你们在赤水国横行惯了,在我桐城也是如此?
你们招惹的,可是连我师父这等斗王高手都是极度忌惮的存在啊!
就在不久前,林远帆还一再叮嘱罗友定,不管生什么事,以后都不得与林千里为敌。师父昨晚出去帮忙剿灭三尊门,回来后只是很简单地告诉他说世上从此再无三尊门了,具体过程并不多说。然后又一再强调与叮嘱不得与林千里为敌,罗友定便是猜到在
灭三尊门的过程,林千里定是表现了什么让林远帆极度忌惮的实力。
但具体是什么原因,师父不说,罗友定也就没有问。
他相信师父,该说的绝不会瞒。
反正他要紧记的是,不管什么情况,都不得与林千里为敌。
此时那锦袍中年人见罗友定态度有点淡,眉头顿时微皱了一下,然的他看了一跟罗友定一起来的林远帆。
不认识。锦袍中年人料想是罗友定的护卫,也就不放在心上,目光再度落到罗友定身上,道:“殿下,刚才我只是一时气话,实在是这个小子太嚣张了。你来的正好。这一次我叔侄
来到贵国是为了婚事而来。可是没想到……”锦袍中年人手指指向林千里,“可是他们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是勾肩搭背,不成体统,我侄子一时气愤多说了几句,但这小子却是出手伤人,要不是我赶到的话估计我侄
子都有可能被他杀了。殿下,事情是在你桐城生的,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说法。”
“说法?”罗友定瞥了一眼林千里,见林千里笑容玩味地看着他,顿时内心苦涩,嘴里则是说道,“钟离前辈,你需要我给你什么样的说法?”
林千里至此才知道锦袍中年人的名字叫钟离。“殿下,你是在跟我装糊涂吧?”钟离指着林千里和李月华,有点不满对罗友定道,“我要带走李月华,至于这小子,我相信你知道怎么办的,反正我不希望下次我再来桐城
时还看到他。”
“哦?”罗友定声音微沉,“事情没这么严重吧?”“没这么严重?”钟离声音骤沉,透着威胁,透着霸道,“难道要我们皇帝亲自过问你才觉得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