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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舟侧目,看见阳光在公爵眼中碎成万点金屑,像极远处浪尖跳动的光斑。他没有再答话,只抬手拍了拍栏杆,示意舵手微转船首。船队随之轻缓地划出一道弧,像一支离弦的箭,朝着更深的蓝,更远的未知,稳稳射去。
好望角的浪向来不驯,灰蓝色的涌峰像一排排移动的脊背,把船队托上抛下。林远舟立在艉楼,手搭凉棚,眉心却越蹙越紧。白金汉公爵乔治·维利尔斯原本倚在栏杆边哼着小调,忽地收了声——东南方的天际,一线黑烟直直地刺向低空,仿佛有人用墨笔在海面上狠狠划了一道。
“黑烟……逆风而来?”公爵喃喃。
林远舟没回答,只抬手示意舵手稳住船首。下一瞬,那黑烟竟像活物般膨胀,浪尖上陡然浮出几块暗色剪影,轮廓硬朗得不像木壳,倒像用铁锤整块凿出。更骇人的是它们的速度:风仍从西北吹,可那支船队却笔直切向自己,像被无形的巨手拖拽,浪头被船艏劈成碎玉,却连一块碎屑都追不上它们。
公爵的望远镜“咔哒”一声磕在栏杆上。镜片里,为首那艘船的船体在阳光下闪出金属的冷光,不是漆,不是铜皮,而是纯粹的铁色,暗得像深夜的炮膛。船腹两侧,巨大的轮壳半沉半浮,每一次旋转都掀起雪亮的瀑帘,发出低沉却震耳的“嘭——嘭——”声,仿佛海底有巨鼓在敲。
“上帝……那是铁?”公爵声音发干。
“钢铁。”林远舟的嗓音也低了几分,像怕惊动什么,“一整艘船,用钢铁包裹。”
望远镜继续向后移,公爵的喉结上下滚动。第二艘、第三艘……同样的黑影,同样的冷光,同样的黑烟。烟柱在海风里扭动,像一群黑龙盘旋不散。它们没有帆,却快得让风帆显得滑稽;它们没有桨,却像被火与蒸汽驱动的巨兽,把浪硬生生撕成两半。
“没有帆……也能跑?”公爵的声音几乎被轮机声淹没。
林远舟缓缓摇头,目光死死钉在对方船艏。那里,尖锐的撞角劈开浪花,溅起的水幕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虹,却衬得铁壳愈发暗沉。每一次明轮拍水,都带起一阵闷雷般的回响,仿佛海本身在低声咆哮。
公爵放下望远镜,掌心已沁出一层冷汗。他回头望向自己的战列舰——木质的舷墙、整齐的炮门、雪白的风帆,此刻竟显得如此脆弱。
“它们……能撞碎我们。”他声音发哑,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林远舟没有否认,只低声道:“也能碾过浪,碾过风。”
更近了。黑烟已经笼罩了半片天空,连阳光都被染成铅色。铁甲舰的侧影越来越清晰,明轮旋转时带起的浪花像一排排银亮的獠牙。公爵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屏住呼吸——那声音、那速度、那黑烟,一切都超出了他对“船”的认知。木壳、风帆、缆绳,在此刻显得像儿童的玩具。
“它们到底是什么……”公爵的声音近乎耳语。
林远舟握紧栏杆,指节泛白:“现在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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