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不知道哥哥这叫傲娇,挺伤心的,以为哥哥不喜欢她,闷闷不乐地跑进屋里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玩积木。
“酒酒,哥哥其实是喜欢你的,不喜欢你,怎么会帮你打架?”伍媚在女儿身边蹲下,柔声哄道。
她之前也以为贝尔是个很冷漠的小孩的,经过相处后现,不是。
酒酒皱着眉,扁着小.嘴,“爸爸也不喜欢我!”她大声地说,双眼里噙着泪花。
彼时,霍司爵就站在门口,酒酒瞥了一眼。
“妈咪!他们都不喜欢我们,我们还是走吧!容叔叔就非常喜欢我,他很想做我的爸爸,我们跟容叔叔在一起吧!”小酒酒大声地说,伍媚心惊,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容言了?
她不是一向很不喜欢她身边的异性朋友的吗?
想着霍司爵就站在门空,怕他听到,“酒酒,爸爸和哥哥其实是一样的,他们心里都是喜欢你的!妈妈的小宝贝,不要难过了!”她在毛毯上坐下,将酒酒拉进怀里,柔声安抚。
这对父子,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
霍司爵原本悬起来的一颗心,因为伍媚的话而安下。
生怕她听女儿的,要和那个容言在一起。
他离开了房间门口,在过道里遇到了贝尔,他走近,伸手挠了挠儿子的头,“好样的。”他第一次毫不吝惜地夸奖儿子。
贝尔在心里偷乐,能够得到偶像的鼓励,是他莫大的荣耀。
霍司爵带儿子去了商场,这是他第一次带儿子来逛商场,贝尔有点不自然,牵着爸爸的大手,走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间。
“贝尔,我们给酒酒挑礼物,然后,你亲手送给她,ok?”在儿童玩具货架边,霍司爵俯下.身,对儿子轻声问。
贝尔迟疑,“我不喜欢做这些……爹地,太麻烦了……”小家伙苦恼地说,还是喜欢一个人窝在房间里玩。
霍司爵知道,贝尔有轻微的自闭症,他不喜欢热闹,不喜欢跟人交流,跟他小时候一样。
“贝尔,忘掉以前爷爷、奶奶还有其他人教你的,ok?现在听爹地、妈咪的!”霍司爵在教育儿子这一点上,似乎想明白了,其实也不算明白。
他知道伍媚希望儿子活泼、快乐,他只是为了她。
贝尔迟疑地点头,然后开始挑礼物,霍司爵推着推车,小家伙凭着记忆,从琳琅满目的商品里,挑选出酒酒喜欢的玩具。
“她们女生就是麻烦!”贝尔看着手推车里,一大堆的娃娃*,吐了吐舌头,嫌弃地说道。
霍司爵莞尔,带着儿子去了男孩玩具区,“现在,轮到你自己挑给自己的玩具了!”他沉声说。
贝尔像看怪物似地,看着爸爸!
“爹地,你怎么也——”变得很幼稚了!
“这里没有我喜欢的!”贝尔大声地说,走到魔方区,上百种的魔方,二阶、三阶、四阶、球形的,菱形的,他都会玩,也都有,不需要再买!
“枪呢?轮滑鞋?滑板?”霍司爵看着运动区,对他问。
贝尔缓缓摇头,霍司爵去拿了轮滑鞋,他记得酒酒会轮滑,在美国,哪个小孩不会轮滑、滑板的?可贝尔从没碰过这些。
“要这个和这个,必须会玩,爹地教你!”霍司爵沉声说,贝尔点头。
霍司爵领着儿子到礼品区,叫小家伙选一样礼物送给伍媚,小家伙又苦恼了!
***
伍媚不知道他们父子俩去哪了,等了很久,他们才回来。
贝尔怀里抱着一只很大的小熊维尼*,进门后,朝着酒酒奔去,“这个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贝尔大声说出在路上练习了很久的话。
酒酒受*若惊地接过,伍媚也震惊,震惊之余是欣慰,霍司爵拎着很多玩具过来,在酒酒的身边蹲下,“这些都是送给你的……爹地和哥哥一起挑选的。”霍司爵柔声地说。
酒酒看满满一大袋子里,都是自己喜欢的,瞬间将不愉快抛却脑后!
伍媚在心里欣慰地笑,这时,贝尔走到她跟前,将一只粉红色的盒子双手奉上,递给她。
“妈咪,送给你的礼物。”贝尔红着小.脸,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伍媚诧异,“我也有……礼物啊……”语气有些哽咽,眼眶湿.润。
“贝尔!跟爹地去玩轮滑!”不习惯这种煽情场合,霍司爵为儿子解围,伍媚回神。
“你们要玩轮滑?我也去!我有轮滑鞋!”酒酒听了,大声地说,鬼马精灵的小丫头快速地跑去自己房间找轮滑鞋去了。
他们三个全出去了。
伍媚一个人坐在客厅,打开粉色的礼物盒,里面是一幅画,一看就是孩子用蜡笔画的。
这是贝尔画的。
一只母猫蜷缩在窝里,怀里有两只小猫在吃奶。
瞬间,她的眼眶就红了。
儿子要表达的,不言而喻。
***
傍晚,黄昏里,小型广场上。
爸爸带着儿子和女儿在玩轮滑。
小男孩还很生疏,双脚穿着轮滑鞋,小心翼翼地在光滑的地面上向前移动。
小女孩在他旁边,边指导,边做示范。
爸爸站在小男孩的身后,时刻在保护他。
画面和谐动人,伍媚忍不住掏出手机,对着这样的一幕,拍下照片。
这样多好啊……
正常的,幸福的一家人,过着温馨有爱的生活。
霍司爵看到了伍媚,立即转身,朝她身边滑来,伍媚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他穿着轮滑鞋,起码有195公分,很高,仰着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他运动休闲的打扮,一身阳刚的汗味,额上有汗滴,俊脸帅气地教人怦然心动。
伍媚的双颊上不禁泛起羞涩的红晕。
霍司爵看着这样甜美、娇羞的伍媚,忍不住俯下.身,捧起她的脸颊,然后,吻住了她的唇。
“唔……”她嘤咛出声,脸颊被他禁锢住,大庭广众之下,热烈的吻,让她心悸,全身血液沸腾……
两个孩子看到这一幕,酒酒激动地睁大双眼,却被贝尔拉走,“不要看!”
许久,霍司爵才松开她,刚松开,他就转身滑走了,落下面红耳赤的伍媚站在原地。
脸颊比西边的晚霞烧得还要红。
***
伍媚从儿子房间出来,霍司爵正好从女儿房间出来,两人相对而视,“酒酒也睡着了吗?”
“嗯。”霍司爵沉声说,走过来,牵住她的手,去往他们的卧室。
“睡觉了,困了。”她懒洋洋地说,躺下后,霍司爵就欺身覆上了她的身子,头埋进了她的脖子里。
伍媚一动不动,“别闹……你说过要尊重我的。”她狡黠地说,一点都不讨厌他的亲吻,反而,那股熟悉的,酥.酥痒痒的感觉荡漾了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往小腹深处涌去。
霍司爵埋在她的脖子里,鼻息间尽是她身上的甜美.香味,一股灼热在小腹堆积。
他像只野.兽,轻吻着猎物,边嗅着。
“你不想要?”他粗噶地问,她的身子在轻.颤。
“不想……嗯……你走开……”她撒谎,身体早已出卖了她。
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心是悸动的,尤其想着他带着两个孩子玩的画面,觉得他更加地迷人、动人。
这样的霍司爵,不再冰冷,有血有肉,很有爱,更完美。
贝齿撕咬开睡衣上的扣子,唇.舌碰上了白.皙的肌肤,轻.咬着,舔.舐着,小女人双手暗暗地抓紧了*单。
“让我吻吻你就好,不要更多……”
男人在*.上天生就是爱撒谎的生物,尤其这一句,伍媚明知道是骗人的,吻一吻,根本不能满足他的兽.欲。
可她明知道这一点,还不阻止他!
因为,她也很想要!
那种身体和身体完美契合在一起,灵.肉合一的感觉,很美妙、动人。
她伍媚也是个成熟的、有欲.望的女人!
霍司爵温柔地吻着她,在她渴望也以为他要亲吻她最高点时,他却离开了,一股失落让她皱眉,欲求不满的样子。
从脚踝处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出满足的喟叹!
男人跪在*.上,从她的脚踝,一点一点地向上吻……
————言情小说吧独家·忆昔颜作品————
霍司爵在*.上从没这么耐心地,细细地吻着她。骄傲自负的男人,以前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强势掠夺,这一次,却用温柔的吻,一点一点地让她*、缴械投降。
她哭喊着求他,他才满足她。
像是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开始,就连欢.爱都是新鲜的。
伍媚的身与心,再一次*。
“爵……”双手捧着他的脸,她粗喘地喊,霍司爵奖励性地,深吻她一下,“爽么?”出口的话,让她的脸更加涨红,他向来在欢.爱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尤其是粗.鲁的话。
“……爽!”她沉声说,鼓足了勇气,小.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
清晨,她在男人柔情的吻里清醒,伍媚慵懒地眯着眸,太累了,全身没一点力气。
霍司爵捉着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手背上像是蚂蚁在爬,难捱着,也享受着。
“昨晚,我的表现可以打多少分?”霍司爵轻声地问,他一直很自信,自己在*.上的技术绝对是满分!
“一百分……”
很好!是他满意的答案。
“以前只能打八十分!”伍媚又补充了句,霍司爵这下傻眼。
怎么可能?!
伍媚张开眼,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嘴角上扬,“霍先生,你以前在做.爱的时候,从来不跟我交流,就是一味地……印象最深刻是那一晚,在客房,你几乎强.暴了我!”她控诉,没有交流的欢.爱,跟动物在交.配有什么区别?虽然他的技术很棒!
霍司爵想到那一次,眸色黯然,表情有点僵硬。
“sorry……”吐出这个词,声音暗哑。
“你太骄傲了,什么都不说,让我以为自己是个被你买下,供作泄的玩具。想要就要,想丢就丢。”她笑着说,明白他的心,她就释然了。
霍司爵复杂地看着她,“现在,明明是我在仰望着你,追随你!你变得,离我越来越远了……”他声音暗哑地说。
“我觉得,我才是你的玩具!”他抗议,狠狠地啄了下她殷.红的唇。
伍媚莞尔,心想,你也有今天?!
“起*了!今天要去纽约分公司看看!”伍媚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着说。
“你要和容言见面?”
“当然!我们是合伙人!霍先生,你又管得宽了!我跟你现在,什么都不是的哦!”伍媚.笑着说,没有任何承诺,不算女朋友,更不是未婚妻。
她是孩子的妈,他是孩子的爸,他们算是,爱人。
没有心酸,伍媚内心一片豁然。
如果他不打算娶妻,她就会一直这么和他下去。
结婚不过是一纸证明的形式。
霍司爵急了,有种立即拉着她去注册结婚的冲动!
只有结婚了,他才有资格管她。
***
晚饭时间,霍司爵约伍媚吃饭,然而,她说,晚上有个时尚圈的party,让他带两个孩子一起吃,并照顾好他们。
他说要去找她,她叫他不用来,她有男伴,男伴正是容言。
霍司爵只有干生气的份!
party在游轮上,远处就是自由女神像,伍媚见到了霍司皇,他身边也偎着女伴。
这点,让她挺意外的,容言说,他身边的女伴是什么欧洲某皇室贵族千金,将来一定对霍司皇的事业有帮助。
容言对霍家兄弟的事多少有点了解。
“在想什么?”容言过来,递给她一杯香槟,轻声问,伍媚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霍司皇和女伴身上,她身侧不远处站着一个中国男人,手里拿着酒瓶,不停给自己倒酒,像酗酒。
这人正是黄埔圣,伍媚认识,公关界大师级人物,董京梦的第二任丈夫。
“我猜,你肯定在想,霍司皇要是结婚了,霍司爵怎办?会不会再要找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容言没等伍媚回答,继续说道。
“这些我也管不着了,我只知道,他要是再订婚什么的,我肯定得带着酒酒远离他。”伍媚.笑着说,手里的香槟杯碰上容言的。
“这混蛋!脑子里都是海水吗?!”容言愠怒道。
伍媚也笑笑,“我能理解他的难处。”
容言苦笑,这傻女人,一直死心塌地地爱着霍司爵,现在还为他找理由跟借口。
“说到底,他还是不够爱你!”容言气恼地说,声音有点大,传到不远处黄埔圣的耳里。
这一句,深深地刺中了他的心。
没错,什么苦衷,什么难处,归根结底,还是不够爱!
霍司皇不够爱他,他们才会这么一直偷偷摸.摸着!
“或许吧,我清楚自己还爱着他,想跟他在一起,哪怕一天。其他的,不奢求了。”伍媚坦然地说,不一会儿,和容言离开了。
霍司爵来接伍媚,车子就停在岸边不远处,伍媚也看到了他的车子,兴冲冲地要往他的方向走去,却看到霍司爵的跑车离开了!
他,不是来接她的?
伍媚尴尬地愣在原地,被容言拉着上了他的车。
她这一晚没回去。
而霍司爵,跟着霍司皇,有了一个重大的,现。
这一现,震惊了他!
当晚,他就回了霍家,把父亲叫醒,在书房里,给他看了拍到的霍司皇和黄埔圣在暗地里纠缠的照片,还有两个男人拥.吻的照片。
霍耀山气得直接吐血,没想到他们还有联系!
“爸爸!霍家该交给谁,您该清楚!”霍司爵看着嘴角挂着血丝的老人,无动于衷,只给他递了手帕,以及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霍耀山咳嗽着,坐在椅子里,一脸蜡黄。
“我早就知道了——阿皇说了,会娶妻。”霍耀山声音浑浊。
霍司爵怔然,愠怒地咬牙,“他都这样了,您还打算把霍家的事业交给他?”
“不,你也可以在我死之前,娶一个门当户对的……”霍耀山说道,霍司爵的脸色铁青,他冷笑。
“除了你哥,琪琪也在努力,她已经快和陆氏合作了,阿爵,你四面楚歌啊。”霍耀山又说道,刺激霍司爵。
有竞争,才会有进步,有所得!
即使敌人是至亲的手足!
这就是霍家的生存规则,狼一般的生存方式。
当然,在霍氏面对外敌时,他们也会抱团,并肩作战。
霍司爵在公司忙了*,回到别墅,在门口,见到伍媚从容言的车上下来,瞬间就恼了。
一言不地,先于伍媚进了别墅,像没看到她。
伍媚看到了他的脸色不对,看起来很憔悴,本来她也是生他气的,仔细想想后,觉得他可能有什么事。
她跟着进了别墅,霍司爵直接上了二楼。
伍媚端着早餐去了书房,霍司爵坐在椅子里,仰着头,闭着眼抽着烟。
那样子看起来十分颓废!
“出什么事了?”她耐着性子问,走到他身边,弯下.身,企图将他手里的烟拿过,霍司爵正要抽,不小心,烟头碰到了她的手背。
“嘶——”
他猛然坐起,看她擦着手背上的烟灰,“该死!烫到了吗?!”
他暴躁地吼着问。
伍媚摇头,只微微泛红的一点,没烫着。
“出什么事了?你看起来很糟糕,跟我说说吧。”伍媚站在他身侧,轻声问。
霍司爵抬起头,按掉烟蒂,冷哼,“你跟容言在一起,*?”
酸酸地,幽幽地问。
“对啊……”她有点心虚地说。
“啪!”
霍司爵抬起右手,一个巴掌,落在了伍媚的屁.股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改良式的旗袍,绸缎紧贴着翘.臀,那一巴掌的力道隔着布料,扎实地搭在她的肉上!
她疼得龇牙,懊恼羞愤地瞪着他,“霍司爵!你完蛋了!”她吼,就要掐他,霍司爵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完蛋的是你!不守妇道的女人,谁把你惯成了这样?!”双手钳制住她的双腕,吃醋的男人黑着脸质问。
伍媚心慌,感觉他真怒了。
“那你昨晚又去哪了?!我看到你的车了!我以为你是去接我的,谁知道你却开车走了!你是不是去接别的女人的?你大哥快订婚了,你是不是也着急了?”
伍媚一股脑地问出心里的疑惑,也算是以牙还牙,凭什么他可以找别的女人,她就不可以?
霍司爵这下顿住,伍媚挣开他的手,揉了揉红红的手腕,看着他憔悴的俊脸,心里有点不安。
他们又要重蹈覆辙了吗?
她在心里叹气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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