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兄!你还真打算将这完整的太古鸿蒙诀交给我啊?”
麻玉杰捧着慕枫给过来的玉简,嘿嘿一笑,眼眸则是有些复杂。慕枫拍了拍麻玉杰的脑门,道:“交给你是为了让你传授下去!这太古鸿蒙诀完整版,放眼太古星辰,那都是极为了不得的功法,我想这些幼年太古神修炼之后,应该进境
会很快!”
麻玉杰连忙收起玉简,自然是满口答应。
慕枫视这些幼年太古神为希望,他麻玉杰何尝又不是呢?
“对了!之前你迟迟不肯给轸宿大人传讯息,现在我们已经到了神圣星城周围的核心十八城了,差不多可以与轸宿大人联系了吧?”
麻玉杰看向慕枫,忽然开口问道。
之前是因为太古天魔军一直向着神圣星城挺近,若是让轸宿星宿神专门来接他们的话,实在是太危险了。
毕竟每一只天魔军,都是至少有两名真魔强者,轸宿星宿神亲自来接他们的话,危险性太大了。
故而,慕枫和麻玉杰虽然有轸宿星宿神的联系方式,之前却根本不敢主动联系。
现在距离神圣星城区域已经很近了,麻玉杰认为差不多可以联系轸宿星宿神了。
慕枫点点头,道:“等我出去后,找机会会联系轸宿大人的!而且我认为,接我们入城最佳的时机,就是两军交战的时候!”
麻玉杰点点头,自然明白慕枫的意思,现在天魔军近在咫尺,神圣星城戒备森严,就算是轸宿星宿神出面,城门也绝对不会开的。
“麻兄,大世界的事务就都交给你了!”
慕枫看了麻玉杰一眼,脚掌一踏,消失在了大世界中。
等慕枫离开大世界后,重新出现在了那处偏僻的巷子,见周围并无天魔出现,慕枫取出了一枚金色的玉简。
这枚金色的玉简,乃是当初临走前,轸宿星宿神交给他的,为的就是方便联络。
自从天堑以后,慕枫一次都没用过这枚玉简,此次终于是派上用场了。
慕枫将他所在的位置,以及关于钦天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用玉简了过去,做完这些,慕枫撤去屏蔽阵法,走出了这道巷口,融入了天魔军之中。
神圣星城内。
一座宏伟的宫殿中,轸宿星宿神猛地一掌拍在晶莹剔透的桌子上,目光愤怒地看向坐在最前方的四道伟岸的身影。
“角宿、斗宿、奎宿还有井宿!你们有什么资格将如此重大的决定瞒着我以及其他星宿神,擅自作出放弃其他星城的决定?”
轸宿星宿神目光满是愤怒,死死地盯着坐在最前方的四道伟岸身影,嘶吼出声。
这座宫殿,面积很大,在中央处,是一个环状大桌,这是专门供星宿神开会的会议桌。
此次,角宿、斗宿、奎宿和井宿四大魁,召集了神圣星城内所有星宿神,准备商议如何应付接下来太古天魔军的攻击。
轸宿星宿神以及数名星宿神都被蒙在鼓里,到现在才知道四大魁擅自决定,将北方七宿星域的所有星城放弃,集中力量防守在神圣星城以及周围十八城。
这种决定,在轸宿星宿神看来,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他们这些星宿神,统管着无数太古神,享受着最高的待遇和资源,理应有义务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为他们的那些子民战斗,保护他们的子民。
但角宿、斗宿、奎宿和井宿四大魁却恰恰相反,他们视那些普通太古神如草芥,是可以随意抛弃的棋子,反而将他们自己的生命、地位以及权力看的极重。
这四大魁,根本不配统管其他星宿神,更不配凌驾于其他太古神,享受无上权柄。
“放肆!轸宿,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教训身为魁的我们?”
斗宿是名身材魁梧、脸上画着红纹的壮汉,他目光冰冷,站起身来,冷漠地注视着轸宿,一股恐怖的气势隐隐散出来,压迫在轸宿身上。
“斗宿!我算什么东西?你们这些魁真的是忘恩负义,你们能当上魁,统领那么多疆土和子民,不是你们自己赋予的,而是无数太古神赋予你们的!”
“我是没资格教训你们这四个魁,但我有资格代替那些被你们害死的无数子民来教训你们!你们真的不配成为魁,都是群猪狗不如的家伙!”
轸宿星宿神双目圆睁,不甘示弱地瞪着斗宿。
“好胆,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出手吗?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斗宿星宿神大怒,浑身气息猛地凌厉,并且带着一股令人恐惧的杀意。
现场众多星宿神都是目露惊异,他们没想到,轸宿居然真的敢跟斗宿这样的魁对的干,难道真的不想活了吗?
“那你倒是杀我试试啊!”轸宿完全不甘示弱。
正当两者针锋相对的瞬间,角宿星宿神干咳了几声,淡淡地道:“两位消消火,有什么矛盾,坐下来好好谈,总是会解决的!”
“角宿大人!这轸宿太过放肆,与叛徒无异,对付叛徒,直接将其处死吧,省得来祸害我们太古神!”斗宿星宿神冷冷地道。
角宿星宿神眉头微蹙,冷声道:“斗宿星宿神,我希望你能够顾全大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你是想要我太古神都灭族吗?”
斗宿星宿神脸色微变,冷冷看了轸宿星宿神一眼,将自身气息收敛了起来,缓缓坐回了位置。
“轸宿!我知道你心里不服,但我们做出这个决定是有我们的考量的!现在已经是我们太古神生死存亡的时刻了,你若现在还闹,难道就不怕成为千古罪人吗?”
角宿星宿神看着轸宿星宿神,苦口婆心地规劝道。
轸宿星宿神根本不吃角宿星宿神这一套,冷笑道:“有你们自己的私心吧,还自己的考量?今日你们若不给我一个有力的说法,我便与你们一直耗在这里。”“你……”斗宿星宿神大怒,刚站起身来,就被角宿星宿神的目光给瞪得重新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