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在白玉宫殿内,里里外外搜索了三遍。
令他脸色不太好看的是,他并未现任何关于那遗迹之地的任何线索。
这遗迹之地,乃是流焰火最宝贵的秘密,从未对别人提起过。
即便毕天功曾服侍过流焰火,鞍前马后,功劳不菲,却也是不知道流焰火的这个秘密。
卓文知道,依靠毕天功的记忆,现在已经是靠不住了。
想要找出那遗迹之地的线索,唯有依靠他自己了。
只是,他已然将整个白玉宫殿翻了个遍找了好几遍,却没有任何现,难不成流焰火死之前将那情报也给毁掉了?
卓文重新回到了宫殿深处地大厅内,眼中露出深思之色。
忽然,他的眼睛,看向了深处那个端坐在王座上的身影。
“我好想忽略了这个地方啊!”
卓文灵机一动,他目光缓缓变得炽热了起来,看着端坐在王座上的流焰火的尸身。
整个白玉宫殿,若说唯一没有被搜索到的地方,那便是眼前这具流焰火尸身所在的王座了。
一开始,卓文并不在意,现在他却不得不在意。
他深吸一口气,祭出本命孤星,只见一颗颗庞大的星辰以不同的轨迹在他的周身旋转着。
祭出本命孤星后,卓文依旧不太放心,他还取出了数个阵盘,无一例外都是永恒级一重天的防御大阵。
“小黑,麻烦你了!”
同时,卓文还祭出了太幽圣剑,贴身悬立在他的身边。
小黑慵懒地斜躺在太幽圣剑的剑身上,有些无语地看着如此谨慎的卓文。
“不过是一具死尸而已,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吗?”小黑颇为鄙视地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流焰火毕竟是宇宙法相的强者,虽然已经陨落一段时间了,但谁知道他会不会留下一些后手呢!”
卓文倒是并未理会小黑的鄙视,颇为认真地道。
小黑撇撇嘴,倒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它那双黑黝黝的眸子,则是迸出一丝认真的光芒。
卓文缓缓靠近王座,警惕性提到最高,只是让得他诧异的是,当他来到王座面前后,依旧没有生任何事情。
“小子,你看吧!是你神经过度了,这流焰火并未有什么后手呢!”小黑耸耸肩,话语中带着一丝嘲弄。
卓文也是轻松了一口气,他探出手,开始摸索流焰火的尸身。
他知道,若是流焰火没有毁掉那遗迹之地的情报,那必然是带在身上的。
不一会儿,卓文注意到流焰火的左手大拇指上戴着的扳指。
他取下扳指观察了一会儿,颇为欣喜地道:“这扳指应该是流焰火的储物神器。”
与此同时,卓文现,流焰火的尸身开始涌出炽烈的金芒,而后溃散成了无尽的光点。
卓文费了好大的周折,才将扳指上的禁制给破解掉,而后他的神识便是探入扳指内。
这扳指内的空间很大,显然是一件极为高等的储物神器,而里面的资源数量更是比宫殿内的还要多,几乎令卓文眼花缭乱了。
他强行压抑着心中的狂喜,开始仔细搜索扳指内的空间。
很快,他在扳指空间内,找到了一页神秘的黑金纸片。
这页黑金纸片并非是完整的,而是残破的,大概是一张完整纸张五分之一左右的面积。
更令卓文震惊的是,这页黑金纸片所散出来的气息,极为的强大,居然已经不下于段志鹏鼎盛时候所散出的气息了。
卓文取出这页黑金纸片,现在黑金纸片表面,绘制着幽蓝色的纹路。
这纹路很是复杂,但仔细看的话,其实还是能看出来,这纹路实质上,是一种特殊的路线。
“这应该就是流焰火手中的那所谓的遗迹之地的情报吧!原来是一张残破的地图……”
卓文眼中露出深思之色,毫无疑问,这黑金纸片上的路线,应该就是通往那片遗迹之地的。
更让得卓文惊讶的是,这地图路线虽然残破,但在左上角处有着很明显的标记,那标记并不完整。
显然,这张完整的地图,应该是以中心标记为起点,从而四分五裂的。
而这残缺的标记,其目的地,应该就是真正的遗迹之地所在。
正当卓文陷入沉思的时候,他却并没有察觉到,其手中的黑金纸片表面,闪过一道黑金光芒。
而后,黑金纸片忽然颤动起来,猛地脱离了卓文的手掌,冲天而起。
轰轰轰!
让得卓文惊骇的是,坚固异常的白玉宫殿的穹顶,竟被黑金纸片一划,轻易划开了巨大的裂缝。
而黑金纸片速度极快,化作一道流光,迅速地朝着外面远遁而去。
“想逃?可没那么容易!”
卓文眼中迸出锐利的光芒,一跃而起,化作一道流光,迅速追向黑金纸片。
当卓文追上黑金纸片后,后者忽然调转了方向,迎面朝着卓文掠来,锋锐的纸片边缘,犹如世上最锐利的神剑,对着卓文的脖颈之处切割而去。
卓文目光虚眯,右手一道道阵纹涌现,一把将黑金纸片挡了下来。
砰砰砰!
沉闷的响声,连绵不断地响起,而后卓文骇然地现,他掌心地阵纹正在以一种极快地速度在破灭。
他彻底震惊了,这黑金纸片实在是了不得啊,竟然能如此锋锐,连他布置出地阵纹都挡不住。
卓文无奈,他祭出了太幽圣剑,猛地站在了黑金纸片之上。
铿!
太幽圣剑与黑金纸片碰撞瞬间,擦出一大片的耀眼火花,耀眼而妖异。
“咦?这纸片还真够坚.硬地啊,不过想要与本龙爷比硬,我看这家伙是自取其辱!”
太幽圣剑内,出来小黑那冷冷的笑声,而后太幽圣剑便是脱离卓文的掌心,开始对黑金纸片动了狂风暴雨般的恐怖攻势。
黑金纸片虽然不凡,但毕竟不是什么神兵利器,而且还是有所残缺,故而立马就落入了下风。而卓文也没闲着,在太幽圣剑与黑金纸片交手地瞬间,他开始在周围布置一道道地阵纹,犹如潮水般,将黑金纸片给淹没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