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五十七章 禁制
“大祭司,你还真让这紫星进入祖巫奇潭里?”尸阴沼看着最后一个消失在空洞中的紫薇星君,略有些不爽地道。
巫无贤淡淡地看了尸阴沼一眼,道:“你们放心,这紫星我没兴趣,此次祖巫奇潭结束后,你们想怎么对他,我不会去管,只要不在巫神城里面明目张胆地动手就可以了!”
“不过,相应的,龙文灵戒中的东西,我必须要占大头!”
尸阴沼等人面面相觑,都只得点头答应。
他们也知道,那灵戒表面的禁制,只有巫无贤可以解开。
而且他们又身处于巫族的地盘,他们若是反对的话,很可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
紫薇星君在进入那空洞后,便是察觉到,那空洞在他进来的瞬间,就已经闭合了。
他落在地上,现他现在正身处于一处山谷之中。
这处山谷很庞大,范围足有数万里,这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山谷。
只见在山谷中央处,有着一处极为庞大的池水。
这池水看上去浑浊不清,犹如混沌一般翻滚着。
但巫星源等人在看见这池水的瞬间,目光却是猛地亮起。
这池水中的能量实在是太浓郁了,而且不像是一般的天道能量,更像是一种更高级的其他能量。
而在这池水上方,一条条白色的脉络般的线条悬浮着,直接连接着山谷上空极远处。
好似这些线条成为了媒介,将上空某种强大的能量,传输到这池水之中。
“那是……祖巫尸体?”
凤不鸣抬头,目光满是震撼地看着那从池水中衍生而出的一条条线条的末端处,三具庞大无比,如遮天蔽日般的尸体,就这样静静的悬浮在高空之上。
“对!这就是我们巫族的底蕴,三具祖巫尸体!这三具祖巫尸体分别是玄冥、蓐收和强良!而这池水,则是祖巫之力所形成的洗礼池!我们只有十天的时间在这洗礼池里面洗礼!诸位最好别错过大好机会!”
巫修然颇为傲然地介绍眼前的洗礼池,声音中充满了自豪感。
巫星源不一言,目光冷漠,一步跨入了洗礼池,开始运转功法,借助祖巫之力,开始洗礼周身血脉筋骨。
其他人见巫星源带头进入,也都是纷纷跃入洗礼池内。
他们在这祖巫奇潭内,只有十天的时间,也就是说,他们只有十天洗礼的时间,可不能就这样浪费掉。
特别是在进入洗礼池后,那种雄厚的能量,铺天盖地的涌来,全身上下都感到舒畅和爽快,让所有进入此地的天才,都是露出惊喜之色。
甚至有些天才,在洗礼的过程中,感觉到以前的瓶颈,有所松动,连忙抓进练功,希望能够借助洗礼池突破。
紫薇星君依旧是最后一个进入洗礼池的,但很快,他就被拦了下来。
“哎!这洗礼池你可没资格进入!”
这拦住紫薇星君的是巫修然和巫文滨,这两人目光戏谑地看着紫薇星君。
巫修然和巫文滨这边的动静,立马就引起了洗礼池其他天才的注意。
凤不鸣嘴角露出一丝狞笑,而后更是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嘲讽意味。
月狼族的涂迁、九尾狐族的邬秋彤等其他天才,则是默不作声,冷眼旁观。
“无聊!”
巫星源淡淡看了眼,也没多管,而是重新闭上了双眼。
他很清楚巫修然和巫文滨为何针对这紫薇星君,完全是因为巫无贤的命令。
虽说巫无贤答应卓文,准许让这紫星进入祖巫奇潭,却暗中动手脚,给巫修然和巫文滨命令,阻止紫星洗礼。
若是必要的话,直接灭掉这个紫星也未尝不可。
巫修然和巫文滨断定这紫星肯定会恼羞成怒,到时候他们就有理由出手,一举灭掉这紫星。
紫薇星君目光幽冷,本想要出手的时候,神色一动,便是忍住了,他退出洗礼池数十步距离,坐在了一边的大石块上,干脆闭上双目,盘膝打坐了起来。
“孬种!”
巫修然和巫文滨冷笑一声,讪讪收手。
他们知道,收拾这紫薇星君的机会多得是,现在没理由他们也不打算出手,专心吸收洗礼池的能量再说。
“不愧是龙文的朋友,还真的是有种啊!这口气都能咽得下去,以后也就没什么咽不下去了!呵呵!”凤不鸣大声嘲笑出声道。
涂迁、邬秋彤等人也都是暗自摇头,不再理会紫薇星君,这种胆小懦弱之辈,他们理会,实在是浪费时间。
紫薇星君目光平静若水,看似在盘膝打坐,实则他现在正在和卓文神念传音。
“卓兄,你方才为何阻止我?我若是出手,除了那巫星源以外,其余人还真的都不是我的对手!”紫薇星君有些不满地传音道。
方才巫修然和巫文滨挑衅的时候,紫薇星君就打算出手的,不过却被卓文给阻止下来了,这让紫薇星君心中不太平衡。
“紫薇兄,收拾这些人有的时间,不过我们进来是办正事的,我需要靠近那三具祖巫尸体,若是我所料的不错的话,这三具祖巫尸体周围应该都遍布着巫无贤布置下来的强大禁制!我需要时间破阵。”
“现在和这些天才起冲突,实在是不明智!等我破开祖巫尸体的禁制以后,并且找到我所需要的东西以后,就是我们动手的时候。”
大世界中,卓文盘膝坐在湖中岛屿的楼阁内部,平静地向紫薇星君传音。
闻言,紫薇星君只得点头同意,传音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忍会儿吧,你去查看那祖巫尸体吧!”
紫薇星君此话刚说完,他肩膀上有一粒尘埃,以反重力的状态,逐渐地往上漂浮而去,朝着洗礼池上空的那三具祖巫尸体缓慢地靠近。
巫星源缓缓睁开双目,他目光有些茫然地看向布满了线条的洗礼池的上空。
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在洗礼池的上空,感受到了一股波动。
这股波动虽然很微弱,但还是被他敏锐的察觉到了。
只不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波动又若隐若现地消失了,好似凭空蒸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