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两百九十六章 姚项军
卓文默默地看着狂砾在将道果融入噬玺的过程中,他将狂砾的一举一动全部都记在脑海之中。
卓文身上共有四颗道果,他原计划是打算将四颗道果都融入噬玺之中的,只不过他也清楚,道果这等珍贵的宝贝暴露太多的话,对他绝对是不利。
即使是现在他拿出一颗道果,卓文也现那狂砾眼中闪过贪婪之色,若是让这狂砾知道他身上拥有四颗道果,恐怕这老家伙直接回撕破脸皮硬抢了。
而卓文之所以要亲眼看狂砾炼制的过程,自然是想要将狂砾的手法全部都学习下来,到时候他就可以按照这等手法自己尝试着将道果融入噬玺之中。
火焰足足将那噬玺煅烧了三个时辰,随后狂砾右手一捏,便是将噬玺取出,将其悬浮在头顶上方五米处。
随后狂砾取来那枚道果,其目光顿时变得凝重了许多。
只见狂砾从灵戒之中取出许多的材料,用火焰将这些材料全部都燃烧成了液体之后,这些液体便是瞬间将道果包裹进去。
道果表面的道韵极为的强大,这些液体碰到道果的瞬间,就有一部分被湮灭。
不过狂砾早有所料,他利用澎湃的神力尽力压制着道果,使得道果表面的液体保持平衡,不再被道韵所影响。
“融!”
狂砾目光极为的凝重,低喝一声,顿时将道果朝着那噬玺靠近。
当噬玺与道果最终触碰在一起的瞬间,顿时响起噼里啪啦之音,随后道果表面的液体开始融入那噬玺之中。
卓文清晰的看见,道果随着那液体而缓缓地涌入噬玺内部,仿佛道果与那液体融为一体了一般。
不一会儿,液体彻底的融入了噬玺之中,而道果也随着液体进入了那噬玺之中。
嗖!
只见噬玺嗡鸣一声,一股强烈的道韵在噬玺表面流转着,随后噬玺猛地掠出,最终落在了卓文的手中。
卓文目光炯炯,看着手中充满道韵流转的噬玺,心中满是激动。
他可以感受到,有着这股道韵的存在,噬玺的威力绝对是超过了次破天神器了。
“你这神器加入了道果,威力恐怕是增加了不少,在我看来,应该是凌驾于次破天神器,不过比证道神器还是要差些了,除非你还能融入更多的道果,倒是有可能让这东西蜕变成证道神器。”
狂砾颇为满意地看着卓文手中的噬玺,显然他对此次的炼制颇为的满意。
“多谢狂砾大师!”
卓文一抱拳,对于狂砾的话语,他也深有同感,那证道神器是凌驾于次破天神器,而弱于破天神器的一种神器。
证道神器的本质其实也只是次破天神器,之所以他的威力会比次破天神器要强悍许多,那是因为证道神器内拥有天道的道韵。
这就好像是证道强者本质可能就是虚天九登,但因为证道的原因,证道强者掌握了比虚天九登修士更加强大的天道力量,所以证道强者远比虚天九登强者要强大许多。
“狂砾大师,这是五滴天域星空髓!”
卓文取出一个玉瓶,将其抛给狂砾,旋即抱拳道:“若是狂砾大师无事的话,卓某就先告辞了!”
狂砾接过玉瓶后,右手随意把玩了下,笑道:“卓小友,你这么着急着走干嘛?不如就在我流沙世家做客好了,反正你也获得了进入时空流沙河的资格,到时候我派人将你带去那时空流沙河就行了。”
卓文目光虚眯,却是微笑道:“那就多谢狂砾大师好意了,卓某有些急事,所以也就不做客了!”
狂砾点点头,倒也没有过多挽留,只是可惜地道:“既然卓小友有急事,那便算了,下次若是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流沙世家,老夫绝对不会怠慢!”
卓文客套了几句,便是抱拳离开了石屋。
只不过,卓文离开石屋后,目光顿时阴沉了下来。
因为他现狂砾这老家伙在将噬玺交给他的瞬间,将神识印记下在了他的身上。
狂砾毕竟是半步虚天九登的高手,这等强者比虚天八登巅峰的修士可要强大许多。
一般来说,这样的强者在虚天六登修士身上下神识印记,基本是不可能觉的。
但卓文却不同,他的神魂实在太强大了,足以与这狂砾相媲美,所以在狂砾在他身上种下神识印记的瞬间,卓文立马就觉到不对劲了。
只不过卓文并没有声张而已,这狂砾应该只是以为他卓文只是个一般的虚天六登,而他卓文却是拿出了道果和天域星空髓,这老家伙不盯上他才怪呢。
在卓文离开后,狂砾嘴角的笑容也彻底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目光中的幽冷之色。
“区区虚天六登的蝼蚁,居然能够拥有这么多的好东西,看来此子机缘倒是不小啊,不过这等机缘很快就要易主了。”狂砾嘴角冷笑地自言自语道。
离开流沙世家后,卓文在门口便是遇见了曹峰和曹纸鸢两人,看得出来,两人早已等候多时了。
除了曹峰和曹纸鸢两人外,卓文还现了两位不速之客。
这是两名女子,其中一名青衣女子卓文并不陌生,不正是在流沙世家与他做过交易的朱蕊嘛。
察觉到卓文投射来疑惑的目光,朱蕊微笑地向卓文打了个招呼。
卓文也打了个招呼,目光却是落在朱蕊旁边的那名风度翩翩的男子身上。
卓文之所以注意到这男子,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此男子居然给他一种漂亮惊艳的感觉,即使是朱蕊站在这男子旁边,居然都有种黯然失色的感觉。
若不是卓文注意到这男子脖子上的喉结的话,他一定会以为这男子肯定是女扮男装的,而这个喉结则是证明了这家伙是货真价实的男子。
“卓兄,这位是我的师兄姚项军!”朱蕊笑着对卓文道。
卓文对着那姚项军一拱手,并没有说话,他与朱蕊交易后,应该就没什么牵扯了才是,两人在这里特意等他,不知道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