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两柄黄金神剑,十分庞大,足有数十丈宽,上千丈高,一眼看去,像两座巨大的黄金大山,从天而降般,恐怖的威势席卷下来,让得落霞山脉附近,数千里的大山,都是
隆隆作响,生共振,似承受不了这股威压,要坍塌下来一般,可怕无边。
王腾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超越九级宙兽的天凰鸟威之后,当真可怕。
这一刻,虽说天凰鸟血气干涸,衰老不堪,但仍旧给人一种可以俯视苍茫大地,唯我独尊的傲视气概。
尤其是主宰这天罡灭杀阵,更有一种不可匹敌之感,连让人反抗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唯一好的是,大阵气息,并没有锁定他们,否则这么大的威势,光压下来,都足以将这山林间无数弟子,压成肉泥,一个都活不了。
“啊,不,给我挡下。”
黑冥巨蛇和赤色巨猿也惊恐了,在这一剑中,察觉到一股浓浓的死亡气息。
饶是以它们的实力,也觉得如果任由这两柄黄金巨剑,劈落下来,也必死无疑。
当下,黑冥巨蛇率先大吼一声,庞大的蛇头,顿时嘴巴大张,在狰狞而庞大的巨嘴之内,喷出无尽的黑色光芒,冲天而起,硬撼黄金巨剑!
黑色的光芒,是它体内神力的精华,几乎必生之力都挥出来,随意一缕都可以崩碎一条山岭,这么多汇集成河,是一股惊天动地的力量,无可想象。
“杀!”赤色巨猿更为直接,不知从哪里拎出来一个白骨的大棒,连绵足有数十里,直接抡动开来,掀起一股巨大无比的罡风,吹的群山万壑都在共振,迎击上天空上的庞大黄金
巨剑!
神猿一族,力量本来就强大无比,体型有十几丈高,就可以搬山挪岳了。
它有上百里高,力量更无与伦比,故此这一棒子,轮转过去,简直都可以扫平一座山脉,骇人至极。
它现在也施展出了,自己全身最强的力量,想将黄金巨剑击碎,躲过一劫。
然而,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天凰鸟花费上百年时光,才布置出来这远古奇阵,威力自然非同小可。
再加上这大阵,就是专门为了对付它们的,故此这些反抗根本就没有用。
黄金巨剑,从天而降轰杀下来,似仙界的神明,在凡间展现出攻击,要毁灭大地一般,给人一种如末日来临般的感觉。
轰!
黄金巨剑,率先劈在了黑冥巨蛇的黑色能量光芒上。
像一座大山,打在了大水上,顿时将水面被拍炸了,无尽黑色能量被击溃,翻飞了出去,如一场大雨降落在了远方的山林间,显得凄美而壮观。
噗!
最后黄金巨剑以势不可挡的姿势降落,洞穿了黑色巨蛇的大嘴,将之活活钉死在了大地上,鲜血流淌了一地,像瀑布一般,从一座座大山上倾泻下来。
死了!
一位九级宙兽,就这么死了,震撼的很多人弟子都是目瞪口呆,反应不过来。
咔嚓!
另一边,赤色巨猿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白骨大棒,与黄金巨剑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出了一道惊天动地的大响,震塌了一片大地。不过,黄金巨剑的力量实在太大了,当即将白骨大棒震碎,然后自赤色巨猿庞大的身体劈下,从眉头到跨间,一分为二,两半山岳般庞大的尸体,倒塌在了山地中,让地
面出巨大的轰鸣声。
鲜血也疯狂的迸溅,像一片洪水,席卷那片山林,血腥味扑鼻!
至此一切结束!
黑色巨蛇和黄金巨猿被一剑劈杀,死状凄惨。
北溟剑宗的一众弟子,都已经身体僵硬在了原地!
这天罡灭杀阵,也太可怕了,两头九级宙兽啊,足以称为大凶为祸一方。
就这样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杀,这给他们造成的冲击力当真无与伦比。
王腾也不由惊叹的摇了摇头,对于他们来说,这种等级的大战,距离他们太遥远了。
就像蝼蚁在观看巨龙战斗,除了惊憾,别无其它。
唯一好在的是,他们站在梧桐树底下,此树对天凰鸟似乎有着特殊的意义,一切战斗的余波都没有蔓延到这里。
否则,光一股余波冲来,他们就没有人能够活下去。
“唉…”天凰鸟灭杀过黑冥巨蛇和赤色巨猿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身上的光芒暗淡了下来,身体像更加苍老了一般,给人种奄奄一息的感觉。
它真的不行了。
原本是寿元已尽,最后还燃烧自己的生命潜能,让它彻底走向消亡。
它一双沧桑的眸子,看了一眼这落霞山脉壮阔的大山大地,眼神中浮现一抹留恋,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轰!
紧接着,它身上的火焰继续燃烧,让庞大的躯体,化为齑粉,随风乱扬,消散而去。
这模样就像风化的石头,彻底在天地间消失!
毫无疑问,天凰鸟死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悲凉的气氛,不少弟子都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像见证了一位英雄走向末路,心有感触。
天凰鸟仁义无双,怕不惜燃烧自己最后一丝生命,也要将黑冥巨蛇和赤色巨猿抹杀,除去这两个祸害,如此风骨和品质,让所有人都佩服。
几乎所有人都对着梧桐树行了一礼。
王腾亦是如此,在残酷的宇宙修炼环境中,众人为了成为强者,刀光剑影,不择手段。
谁又能真正的心系天下,为众生谋福呢。
就算五大剑宗,号称是大元星系的正道,专门除魔卫道,保护苍生,在他看来,也不尽其然。
毕竟达到一定地步后,有些东西,只是做给别人看而已。
像天凰鸟这种真正具有仁义之心的生灵,实在太少了。
“嘿,都已经死了,有什么好祭拜的,赶紧上去抢夺淬体池。”这时,公孙明烛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接着腾空而起,飞向巨大的梧桐树。
这梧桐树,粗大无比,就这么横亘在他们面前,比山还要雄伟。十分陡峭,直上直下,不会飞行的坐骑,根本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