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次北溟剑宗收到一个雷元体和双属性体质,她心中也有些嫉妒之感。
如果两个好苗子,出了意外,自然是让她极为的舒心。
“刘贞洁,你给我闭嘴,你就盼望着我北溟剑宗的两个好苗子出意外呢!”中年男子孙雄风,冷声道。
“咯咯,那又怎么样,天有不测风云,再好的天才,在没成长起来,也随时都有夭折的可能,你那两个好苗子,夭折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刘贞洁一笑。“好了,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带人走了,孙雄风,如果你北溟剑宗两个入门弟子再不来,就相当于自动弃权,你知道吗?”这时,站在最中间的祥云处,传来一道沉
闷的声音。
说话是一个身穿灰衣的老人,身材佝偻,双眸中,却带着一股冷漠和不将任何事物放在眼里的味道。
他就是万辰剑宗的执事,李有宾。孙雄风暗骂一声道:“妈的,李有宾还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仗着这些年,万辰剑宗在五大剑宗“比剑大会”上,老夺得金剑,大有一番,五大剑宗以万辰剑宗为的气度,
高高在上,看的都让人生厌。”表面上却笑道:“李兄,我这北溟剑宗两个入门弟子,还没到呢,可否通融一下,等待一番。”
虽心中不爽,但也要向李有宾说一下。
毕竟使者前来接走弟子的规矩就是这样。“不行,咱们五大剑宗,乃整片星系,梦寐以求的修炼圣地,在这里等待两个没入门的弟子,成何体统。更何况,那两人还没入门,就敢迟到,可见他们心中的狂妄,这样
的弟子,不要也罢!”李有宾沉声道,一点都没有商量的余地。
“或许他们有事耽搁了…”孙雄风还想开脱。“不行就是不行,规矩就是如此。”李有宾斩钉截铁,又嘴角泛起一抹轻藐的笑道:“更何况,孙雄才不是我说你,到这一步你还看不出来吗,你那北溟剑宗的两个弟子,八
成出了意外,若不然,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不来。”
他笑的也有些开怀,万辰剑宗,是五大剑宗排名第一。
他自然不希望别的剑宗,收到好苗子,动摇他们的地位。
故此,对于北溟剑宗两个弟子出意外,他心中也是有些幸灾乐祸。
“你们…”孙雄才脸色有些铁青,知道这些人是在故意看笑话。
当下,他阴沉着脸,对着下方怒吼道:“谁能告诉我王腾和紫灵去了哪里?”
五大家族的人,都面面相觑了一眼。
他们自然知道,王腾和紫灵八成死在了郑伯远和五大家族的精英手中,不敢多说。
郑文天笑着拱手,道:“禀报上人,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来自小星域的人,跟我们可没有瓜葛,只不过听说,王腾和紫灵两人去血色大陆探险去了…”
“血色大陆?”孙雄才顿时脸色一变,身为大元星系的人,都知道血色大陆,乃一大凶地,广袤无比,每年死在血色大陆中的人,不计其数。
就算昊天星的一些修者,都不敢随意进入。
王腾和紫灵进入血色大陆,不是找死吗?
再结合他们现在不到,他心头不断下沉,意识到可能真的完了。
“孙雄才,现在你死心了吧,明显他们都已经死在了血色大陆,你还是别费心机了,咱们走吧。”李有宾大笑一声,之前他也并不确定,现在被证实,更加开心了。
说着,他手掌一招,将郑龙带到了自己身边,准备走人。
“请孙兄,节哀顺变。”刘贞洁也古怪一笑,有些嘲讽,同样手掌一招,将风岚和苏娇带上了天空。
孙雄才不由咬了咬牙,十分恼怒。
这一次招收到雷属性体质和双属性体质,北溟剑宗的高层都注意到了。
如果他就这样空手而归,都不知该怎么回去交代。
他现在仿若都已经可以料想到,回去之后,自己受到高层,责骂的场景,心中一阵苦涩。
这时,郑文天、姜世杰、姜志成、烛牛,也都畅快的笑了出来。
王腾和紫灵死亡,最舒服的就是他们了。
不由暗想道:“你们两个纵然,再杰出又怎么样,不还是死了,连北溟剑宗都进不去,跟我们五大家族斗,你们两个还嫩了点。”
“慢着,等一下!”
不过,就在这时,忽然一道少年的大喝声,突兀的在广场上响起,让得整片天地间的气氛骤然一凝。
唰唰唰!
一些观看者,全部向后望去。
只见在万众瞩目下,只见得,一男一女,联袂飞来,男的身姿挺拔,面庞刚毅,棱角分明,一双眸子熠熠生辉,似有着常人不可想象的坎坷经历。
女的姿容出世,美丽无比,一袭紫衣,肌肤白雪,若仙子临尘。
两人就这么联袂而来,如一对壁人,让天地间都亮堂了起来。
“那是王腾…和紫灵,这怎么可能!”刹那间,郑天文、姜世杰、姜志成、烛牛像晴天霹雳般,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傻眼了下来。
郑龙也是揉了揉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他们不是被爷爷,率领五大家族精英弟子,在血色大陆追杀吗?
怎么可能,平安无事的来到了这里。
风岚和苏娇也是娇躯一僵,双目透出惊人光彩。
对于王腾的活着,她们不由泛起一抹喜意。
虽说这个家伙,一直都在招惹她们不开心。
但是对于紫灵,她们美眸中却透着强烈的仇恨,因为紫灵杀了他们的爹爹,这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王腾没死。”苏灵也一怔,接着大喜了出来。
有些人,一瞬间就是一辈子。
当初在万众瞩目之下,王腾在擂台上,抱着她一个旋转,将她救下。
那一刻,仿若是惊艳了岁月,在她脑海之中,一直回转,忘不掉了。
现在王腾没死,她颇有番冲上去,扑在王腾怀中,惊喜的冲动。不过,她知道她跟王腾并没有什么交情,甚至之前还闹的很不愉快,所以只能噘着小嘴,在那里踌躇和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