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蓉脸色“轰”得一下红个彻底,又狠狠瞪了傻柱一眼就赶紧去了灶间。因为天气冷的厉害,不用再担心食材腐坏,前几日张管事特意让刘嫂子送来两只杀好的肥鸡,一大块羊肉。梅花家里的酸菜腌渍好了,也顺道拿了五六颗过来。
董蓉白日里闲着无事把酸菜都切成了细丝,洗得干干净净,就是羊肉也切成小方块冻在窗外。这会儿突然要准备菜色,正好都派上用场了。
家里最大的砂锅坐到了炉子上,添上两把儿树枝子,砂锅里的水很快就沸腾了,酸菜下进去一大盘,冻豆腐一大盘,再扔里两块葱姜,几粒花椒八角,待得冻豆腐飘上来再下一盘切得薄薄的羊肉片。不到片刻,灶间里就盈满了酸香的味道。
曹二姐儿忙碌着打热水照顾冯大夫和傻柱洗脸换衣,不时在灶间里进进出出。这会儿嗅到香气就忍不住跑到炉子边探看,撒娇道,“嫂子偏心,哥哥一回来就做好吃的。”
董蓉伸手敲了她一记,嗔怪道,“你这一月住下来,胖得都要比果果更圆了。还跑这里抱怨,小心打嘴!”
曹二姐姐吐吐舌头,末了偷偷捏捏自己白胖的脸颊,狠狠吞了一口口水,懊恼说道,“都怪嫂子做得饭菜太香了,我实在停不下筷子。还是多吃点儿吧,回家饭桌上见不到肉,自然就瘦了!”
董蓉被逗得哈哈大笑,又在砂锅里放了一把细粉丝,这才戴了厚厚的棉手套端汤上菜。冯老爷子主仆和傻柱三个急着赶路回来,早晨只吃了一碗粥,此时是又饿又冷。三人眼见董蓉揭开砂锅盖子,露出里面咕嘟嘟冒着泡的酸菜羊肉和冻豆腐,未等吃上一口就觉身上好似暖和了许多。
董蓉麻利的舀了三碗汤,各自添了一小勺炸得鲜红的辣椒油和香喷喷的芝麻酱。傻柱几乎是端起碗一口气就灌了下去,冯老爷子主仆也是边吹气边喝个不停。很快,三人就觉胃里着了火一般,渐渐烧得整个身子都热了。
冯老爷子赞了一声好,笑道,“这大冬日的,喝一碗酸辣汤实在是太合心了。”
董蓉讨好的赶忙给他又添了一碗米饭,然后又把其余两道先前未曾动过的菜色往前推了推。冯老爷子扫了她一眼,勉强哼了哼,但手下筷子可是没有客气。
曹二姐儿心疼哥哥,又见过冯老爷子许多次,自觉不是外人,于是也没有避到东厢房去,围在桌子旁问长问短,显见很是向往外面的世界。
很快,冯老爷子就吃好了,傻柱和清风也赶紧放下了筷子。老爷子慢悠悠喝了碗茶水解腻,然后就张罗着回村去。
董蓉赶忙拦着,“冯叔,雪大路滑,不如在山上住一晚吧。”
冯老爷子却摆摆手,玩笑道,“方才有人都要拔我胡子了,若是再留下碍眼,恐怕…”
“哎呀,冯叔。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董蓉羞窘得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了,她从未在背后说过人长短,这一次实在惦记傻柱才抱怨两句,没想到就被人家抓了个正着,这运气实在太背了。
冯老爷子哈哈大笑,边系斗篷边说道,“以后记得多给我做几个好菜。”
“好。”董蓉一口就应了下来,那边曹二姐儿也麻利的把她换洗的衣衫打了个大包裹,笑着说道,“嫂子,我也想爹娘了,这就随着冯叔一起回村了。”
这丫头昨日还嚷着要一辈子住在山上呢,怎会才过一日就想家想到要顶风冒雪回去了。她明显是要给哥哥嫂子腾出谈情说爱的安静空间啊,董蓉脸色更红,想要留人又张不开口。倒是傻柱半点儿不客气,直接开了大门。
待得送了三人下山,眼见几人慢慢消失在风雪里,董蓉和傻柱才回了茅舍。
几乎是刚进门,董蓉就逮住傻柱一顿狠掐,嘴里骂着,“我让你不回家,我让你玩野了…”
傻柱搂抱着小野猫一般张牙舞爪的媳妇儿,任凭她给自己“挠痒痒”,偶尔还要低头偷个香吻,气得董蓉更是哇哇乱叫。
董蓉折腾好半天儿,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傻柱却半个痛字都没喊,于是也泄了气。傻柱讨好的替她捏着手指,可怜兮兮说道,“我没吃饱。”
董蓉刚才也是只忙碌没动筷子,这会儿也觉肚子空空。她赶紧又把砂锅端到灶间烧热,重新下了一盘羊肉,一盘冻豆腐,末了端进屋的时候又鬼使神差的顺了一壶苞谷酒。
小夫妻俩对坐吃喝起来,傻柱一口菜一口酒,偶尔抬头望望热得解了棉袄的媳妇儿,眼底深处越加火热炽烈。
外面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山野间除了雪花扑簌簌打在窗棱上的声音,再无一丝杂音,寂静之极。
董蓉拾掇了桌子就撵傻柱进被窝睡觉,心里盘算着这几日要做些什么菜色给他补补。这一月他还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若是不好好补回来,身体里存了凉气,待得老了,风湿之类的骨病就都要找上来。
等她盘算完,扭头才见傻柱已是睡得香甜。她于是坐到他身旁,一边做着针线一边守着他。
夜色渐渐深重,燃烧的蜡烛“噼啪”爆了两个灯花儿,惊得有些困顿的董蓉清醒过来。她打折呵欠拾掇好针线筐之后,刚想躺下睡觉时,突然就想了这些日子一直在琢磨的“大事”。
于是,犹豫了半晌就小声在傻柱耳边唤道,“柱子,你睡熟了吗?”
傻柱依旧轻轻打着鼾声,显见是没有听见她的问话。董蓉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揭开了傻柱身上的被子。
傻柱腿上穿着一条细棉布缝成的里裤,柔软又宽松,董蓉红着脸折腾了好半晌才算脱下来。待得再想去扒亵裤,她的手就颤抖得不成样子,气得她小声骂自己,“怕什么,就是个男人呗,还能咬人啊。”
这般给自己鼓了半晌劲,她终于下定决心一把扯下了亵裤。傻柱那紧绷绷的臀和大腿就曝露在了灯光下,当然还有中间那个重点部位。
董蓉吓得猛然捂住了脸孔,末了又忍不住偷偷在指缝间打量那处神秘所在。她虽然看见过几次穿开裆裤的小男孩,但这会儿亲眼见到成年男子的“武器”,还是脸红心跳得要死掉了。
真是…嗯,怎么说呢,软软的,热热的,很像前世街边卖的一种汤条儿,只不过这根儿汤条更壮硕一些。
董蓉瞄了一眼依旧在沉睡的傻柱,胆子又大了一些,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拨了拨,那“汤条”好似微微抖了抖,吓得她赶紧收了手,待得又去拨了拨,“汤条”再次抖了抖。
“真是太好玩了!”董蓉就像找到新玩具的孩子,不停伸手去逗弄“汤条”,末了歪着头小声嘀咕,“既然会动,这应该算是没毛病吧…”
她这般认真研琢磨着,却未曾现手里的“汤条”已经迅速变成了萝卜!
慕容怀德双手死死抓着身旁的棉被,极力忍耐着身下传来的酥麻和火热。他这折磨人的小媳妇儿啊,平日里甚至很少主动抱着他睡,今日居然这般动手动脚,甚至还怀疑他的“能力”!
他极想抱了她狠狠证明自己的强大,可是他还没有坦白身世,若是就这般要了她的清白,她以后知道真相,会不会越加恼怒…
董蓉不知傻柱已是醒来,这会儿正惊奇于汤条的急速成长。她晃了晃冲天竖起的“萝卜”,下意识的吹了一口气…
慕容怀德只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爆炸了,所有顾虑犹疑在这一刻都被炸得无影无踪。他猛然一个翻身就把董蓉压在了身下…
董蓉不明白自己正和萝卜头儿玩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天旋地转的换了位置。但很快她连思考的空闲都没有了,呼吸间满满都是灼热的阳刚味道。唇舌被一次次粗暴的梭巡,衣衫不知何时消失无踪,一具滚烫的身体霸道又强势的覆盖上来。她拼命想要躲避,但下一刻却完全淹没在欲望的海洋。
有大浪一波接一波的打过来,她疼得大喊,很快又换成了快乐的高歌,一声连着一声…
睡了几日的果果难得爬出了温暖的窝,晃悠着小身子打算去找点儿好吃食。可惜,炕上传来的动静儿太大,它歪着头琢磨了好半晌,最后还是想不明白。往日相处很好的男女主人,为何打架打得这般厉害?男主人也太坏了,女主人一直求饶,他还不肯停下来。
话说,打媳妇儿的可不是好男人啊。将来,它若是找了媳妇儿,一定把最好吃的果子分给她吃…
一夜冬雪,早起之时的天气总是比之往日格外晴朗三分。两只喜鹊欢快的站在枝头抖动着紧缩一晚的羽毛,末了仰着脖子刚刚叫了几声,却突然被不知哪里飞来的草果打得一个趔趄掉了下来。
山野间再次恢复了安静,茅舍里的女子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再次伏在男人宽厚的怀里睡着了。男人低下头温柔亲吻她的额头,脸上满是幸福欢喜…
董蓉只觉这一觉睡得格外累,梦里好像走了极远的路一般,手脚酸疼得连翻身都是折磨。她懊恼的揉揉眼睛,问道,“什么时辰了?”
“再睡会吧。”傻柱替娇妻盖了盖被子,末了亲亲她撅起的小嘴,算是讨了“工钱”。
(呜呜。花期抓掉了一把头,早晨两点爬起来到现在,终于写完了这章。深深敬佩那些写过肉文的同行们,你们太不容易了。这个尺度不好把握,这个描写太艰难了。终于写完圆房了,长松一口气啊。求支持,收藏,红票,订阅,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