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诚拉着无名升到空中,花如骨嘴角挂着一丝..lā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如果是在柴旭星上,他只需要一个动作,就能让吕诚和无名灰飞烟灭。但在伊通星球,魔性不足,周围可用的灵力微乎其微,为了施展法术,他不得不先跟吕诚斡旋。
吕诚和无名的思维都被自己控制,花如骨觉得他们不可能逃离自己手心了。以他一级大魔师的实力,一千丈之内,都无法脱离自己的控制。吕诚和无名的实力再强,能离开地面一千丈吗伊通星球上的人能不能做到他不清楚,可是柴旭星的武者,似乎还没人能做到这一点。
况且,花如骨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了吕诚的思维,就算他们想上升,只要施展法术,让他们觉得上面有危险即可。但吕诚已经将感应力放了出来,他的感应力对花如骨是万分珍贵,并不受法术的影响,依然能感应到周围真实的情况。
“啵#”花如骨虽然学会了伊通星球上的语言,但在说到咒语时,还是只能用柴旭星的语言。
花如骨望着越升越高的吕诚和无名,花如骨觉得他们马上就得落下来。可是他的咒语念完之后,吕诚不降反升,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吕诚就离开了他的控制范围。
随即,吕诚的反击就过来了。对付花如骨,吕诚自己就可以搞定。他甩出一枚银币,一下子击中了花如骨的胸口。花如骨不但是大魔师,而且也是一名武者。只不过他在武学上的修为并不高,如果配以法术,一般的武者根本奈何不了他。
可是吕诚的感应力却不受他法术的影响,见到银币飞来,花如骨自然想着避开。而且,他还特意施展了一个防御术,他的防御术,可以将周围的天地元素迅速“调遣”过来,形成一道临时的坚固城墙。
但这道坚固的城墙,在吕诚面前形同虚设。吕诚的银币,径直穿过围墙,重重的击在花如骨的胸口。花如骨一受伤,他施展的法术也就无效了。无名借此机会,一手提着太虚刀冲了回来,顺手就将太虚刀架在了花如骨的脖子上。
“知道克容莱是怎么死的么”无名不想再给花如骨机会,他将花如骨的膝盖骨全部敲碎,同时将他手筋挑断。同时他将太虚刀伸进花如骨嘴里,准备将花如骨的舌头割下来。
“暂时将他的舌头留几天吧。”吕诚突然说,花如骨不比克容莱,他会说伊通星球的话,沟通起来也方便些。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伸在在花如骨的丹田处拍了一掌,将花如骨的经脉和气海全部破坏掉。
可怜花如骨,这身修为也修炼了数百年,被吕诚这一掌,顷刻之间就化为乌有。现在,花如骨只是一名纯粹的大魔师了,如果他的舌头再被割掉,下场只会跟克容莱一样。
“多多谢谢。”花如骨口不择言的说,吕诚和无名看着年轻,似乎很好骗一样,可是动起手来一点也不含糊。
“先把你怎么来伊通星球的事情说清楚。”吕诚让无名把太虚刀抽回来,他的感应力现在可以放在花如骨身上,经脉受损的花如骨,已经不可能再对感应力有威胁。
“来伊通星球很简单,只要找一位一级大魔师,或者五位以上的十级魔师配合,大家一起功,通过一个通天术,就能过来。”花如骨说,第一次克容莱过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有什么把握,毕竟从一个星球到另外一个星球,绝对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那你怎么回去呢”吕诚觉得不可思议,两个之间的距离有多远岂是说转移就能转移的如果有这样的法术,谁还能奈何得了他们。
“只要我施出通天术,那边一功,我马上就能回去。”花如骨说。
“除了伊通星球,你们还去其他星球没有”吕诚问,原本他对柴旭星有着畏惧心理,但如果魔师能在星球间自由切换,哪怕柴旭星有再大的危机,他也要去闯一闯。
“没有,柴旭星魔性很强,我们到了其他星球也没有挥的空间。”花如骨摇了摇头,作为一名大魔师,如果离开了柴旭星就什么都不是。以后,谁要是再劝他走,他一定会一记冲天火放过去,不把他烧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才怪。
“如果我想去其他星球,可以吗”吕诚问,如果上次克容莱这么配合,自己岂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你如果去柴旭星好说,但要去其他星球嘛,恐怕至少也得是十级魔士才行。”花如骨沉吟着说,如果只是带着吕诚回柴旭星,那边有人接应,或许可以。但如果吕诚想单独去其他星球,就算吕诚是魔士,没有数名十级魔师,或者大魔师的协助,也是不可能的。
“怎么样才能成为十级魔士”吕诚努力压抑着自己心中的狂喜,如果能去华星,将是他最大的心愿。
“在这里可不行,你得跟我回柴旭星。”花如骨觉得自己的命应该能留下了,而且,吕诚去了柴旭星的话,那就不是吕诚能控制的了。
“跟你回柴旭星可以,但你先得让我成为魔士。”吕诚岂会轻易让花如骨的当,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都想成为大魔师。但听花如骨的语气,想要成为大魔师还不是一般的难。
“柴旭星的魔界分为魔者、魔士、魔师和大魔师四级。魔者、魔士和魔师每级分十级,我的资质还算可以,从踏入魔界开始,也花了两百年才成为十级魔士。像克容莱,足足花了三百二十年才成为十级魔士。你虽然有灵力,但灵力想转化为魔力,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况且,你的灵力能不能转化为魔力还未可知呢。”花如骨缓缓的说。
但此时花如骨的内心是苦涩的,他可是堂堂的一级大魔师,是柴旭星至高无上的存在,可是到了伊通星球,差点死在这些武者手里。在柴旭星,武者的地位要比魔者的地位低得多,这让他如何想得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