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将大火的事告诉了郁凡(5)
如此狠毒的心,要如何领导公司,如何做医生。
在南溪庄88号的顾雪凊看到这一切的一切,心里总算有了一股畅快。
“顾薇,这都是你自找的。”
“咔哒!”门口钥匙孔里传来一阵钥匙钻孔的声音。
顾雪凊以为是郁凡的话起到了作用现在霍泽回来了。
瞬间浑身上下换上了一股虚弱的气息就要去门口接他,然而等门打开的那一刻,竟然是……霍辛!
霍辛也看到她,立刻尖叫了起来:“顾雪凊?你怎么在这里?”
整个霍家的人对顾薇不待见,对顾雪凊更是不待见。
觉得这样一个病秧子嫁给霍泽就是个拖累,而且霍泽还是霍家的唯一男丁,这顾雪凊身体是个好的也就算了。
关键是不好。
这嫁进霍家,完全就是一个祖宗。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在这里?”见顾雪凊不说话,霍辛的语气更不好。
顾雪凊:“我,我……”
“嗷,我知道了,你被顾薇赶出顾家了对吧?”
“……”
“现在没地方去就住在我哥这里?我哥允许你的?”语气里满是不屑和嘲笑。
顾雪凊的脸色瞬间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
虽然之前就知道这是她迟早要面对的画面。
但当真的面对的时候,才现其实她自己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况且她还是一直都很要面子的!
此刻霍辛的话直接堵的她一个字也回不上来。
眼看着就要一副委屈的神色上脸,然而霍辛却继续道:“啧啧,真是可怜啊!昔日的顾家大小姐现在竟然流落到差点睡大街的地步。”
“我哥也是可怜你。”
“……不,他不是可怜我!”顾雪凊终于忍无可忍的还嘴。
她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顾家现在她是回不去了,但也绝对不能让人羞辱了自己。
如果是母亲在的话,他们一定不会走到这种地步!
可现在根本见不到人,她去见了,对方给她的答复是,案子太重大,现在她不能见外面的任何人。
这也导致了她现在的孤立无援。
霍辛走到顾雪凊面前一巴掌就扇了下去:“不是可怜你是什么,难道你还真以为我们霍家会要你这种货色。”
“霍辛!”
顾雪凊彻底怒了。
她本就是个高傲的性子。
之前一直讨好霍家人,也是母亲说她要嫁进霍家还需要霍家旁人的支持。
然而现在看来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的,这些人根本就将她以前对他们的好全部视为理所应当。
甚至从不曾放在眼里。
“我和你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你心里清楚,你现在这样羞辱我觉得合适吗?”
“羞辱你都太便宜你了。”
“你……!”
显然霍辛不会给她面子。
霍辛自小就长在裴婉身边,显然也是那种嚣张跋扈的性子,顾雪凊自认为自己的性子就已经够强。
然而现在根本就不是霍辛的对手,她根本就……!
“还有,从这里搬出去,不管我哥是怎么让你搬进这里的,现在都请你从这里滚出去。”
“我不会走的!”顾雪凊被气的哭了起来。
显然也没想到霍辛竟然这样一点面子都不给。
她怎么可以从这里搬出去呢?
若真的从这里搬出去,那么她现在能去哪里?住酒店吗?那还真是让人看不起。
现在好歹还住在南溪庄的,若真的从南溪庄出去,她哪里还有脸去见人。
“不走?呵!”
“……”
“好,你给我等着!”
霍辛也不和她废话转身就走了。
其实她也是这段时间听说顾雪凊被逼着从顾家丢了出来,然而现在还出入在南溪庄。
她就猜是大哥将她给藏在这里,今天只是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给看中了。
“你只是霍家的养女而已也比我高贵不到哪里去,你何必做出这样一咄咄逼人的样子!”顾雪凊看着她的背影大吼。
然而霍辛根本就没有要继续理会她的意思,直接走了。
此刻,顾雪凊感觉自己浑身冰凉无比。
拨通霍泽的号码,那边一直没接。
越是到最后,她就越是感觉自己好像一直被遗弃的小猫,等待着主人来接她回家,然而却没人来。
这一刻的她,感觉全世界的颜色都变了。
“霍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虽然知道霍辛上门并非他授意的。
但这个时候只要他对自己上心一点点,那么那些人也就不敢这样对她不是吗?
所以她走到这样的地步,还是被他们授意的,只是这种状况,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似现在她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不管如何挣扎也都无济于事。
中午。
聂筠来接顾薇一起吃饭。
说是回去静水居吃,顾薇当即就反对的很,“还是在外面吃好不好?”
“怎么?”
“很,很久没在外面吃了!”其实不是她想吃外面的饭。
而是这些天管家和上下的佣人看她的目光都满是暧昧,更重要的是吃的都是清淡的很,还是一些促孕的食物。
都怪这个男人!
他怎么可以……!
越想,顾薇的小脸就越红,聂筠自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把将她抱过来放在自己怀里。
前面的聂远自动忽略一切,直接将他们当空气。
“薇薇。”
“……嗯!”顾薇哼哼的将目光放到一边去,尽量的不起看聂筠。
不想看,不敢看!
闪躲中,然而却被男人捧住了脸,迫使她不得不与他对视,下一刻:“唔……!”又来!
这段时间他已经是三言两语不合就开始吻。
而顾薇也恨这样不争气的自己,她竟然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一点一点的,没有了半点抗拒。
但心里的那股防备始终还是不敢卸下来!
霍泽的那些话虽然在挑拨他们,但说的也是实话,聂筠之前确实为了一个女人对她拒婚。
“什么味道?”就在顾薇软成一团的时候,聂筠放开了她,问,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