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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有女红桥

美女是令人赏心悦目的,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袅娜的身段儿……

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流露出妩媚的风情,男人为何喜欢美女?因为美丽的女子总能勾起男人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和占有欲望,这是人的本性,世人冠以名曰:“好色”。

好色并不是羞耻的事,萧凡当然也不例外,他是男人,正常的男人,见到美女会心动,见到裸女会冲动。

不过,当这位美女脑门顶上清清楚楚印着“美人计”三个字时,好色的萧凡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先想到的是,朱棣把这位美女送给他,到底什么用意?想拉拢自己,还是想麻痹自己?

两种都有可能,萧凡已不是当年江浦县衣食无着的穷小子了,如今的他手握锦衣卫大权,又是当今天子的布衣之交,京师朝堂也称得上是权势滔天,他的身份地位太突出,太重要了,这样一个处于朝廷中枢的重要人物,谁也不会当他不存在,事实上,现在的朝廷若要决定一项什么重大的国策,萧凡的一句话便能让满朝文武神色凝重,他的党羽便能马上跳出来满口附和,黄子澄被他挤出了京师朝堂之后,萧凡的势力愈大涨,无形中已左右了整个朝堂的风向。

如此重量级的少年臣子,贵为皇叔的朱棣也不敢等闲视之,送一位美女给他以表心意,实在是很正常的事。

可萧凡总觉得朱棣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心中对这位女子自然也多了许多提防。

这个女人就像一个刚烤熟的山芋,扔了不合适,接着又烫手,萧凡纠结极了,他严重怀疑朱棣送美女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纠结,最好把他愁死,这样便终于报了大仇。

女人很美,哪怕她此刻还昏迷着,仍旧如海棠春睡般娇艳欲滴,勾人心弦。

萧凡不是圣人,面对如此美女,他当然会忍不住微微心动。换了前世,他一个无权无势还半夜出去拦路抢劫的待业青年,别提三妻四妾了,就算是个麻脸姑娘也不会多瞧他一眼,哪像现在,家里两位高贵的郡主老婆,出个差还有人赶巴着送美女,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这句话实在很有道理。

拱了拱手,萧凡笑道:“王爷,这位女子……”

朱棣呵呵笑道:“此女名叫张红桥,本是闽县人,自小父母双亡,身世可怜,由其姨母抚养,懂事时起便苦练琴棋书画,为了生计不得已坠入风尘,辗转来到北平谋生,因其才貌双绝,颇受北平官员和富商们追捧,后来名气渐大,寻常官员富商出千金欲见其一面犹不可得……”

萧凡恍然:“原来这位姑娘是花魁?”

朱棣笑道:“不错,她确实是花魁,但是她坠入风尘实为不得已,而且数年来洁身自好,至今仍是清倌人,萧大人少年得志,风流倜傥,正是慕少艾的好年华,本王以此女相送,忝为萧大人稍解寂寞,床榻添香,一番盛情好意还请萧大人莫要拒绝……”

萧凡眨着眼道:“别人出千金还见不到她一面,王爷怎么这么轻易就把她送给下官了?那得出多少银子才能把她买下来呀……”

朱棣微微一笑,脸上浮起几分傲然之色:“本王不用花银子,在这北平地界,本王说的话还没人敢反对。”

萧凡由衷佩服道:“王爷霸气外露!”

萧凡终于还是命人将张红桥抬进了钦差行辕。

他不在乎这位美女是不是朱棣派来他身边的卧底,男人的世界不可避免的有女人参与,但女人不可能决定男人的世界。朱棣若以为区区美人计便能将他迷得晕头转向,未免也太低估他了,难道他不知道揩完油就溜是男人的特长?

回行辕的路上,张红桥仍旧没有醒来,躺在马车里一动不动。

萧凡与太虚和方孝孺一起向朱棣告辞,然后三人在亲军的护侍下骑着马离开了百花楼。

太虚瞧着前面晃晃悠悠的马车,老脸充满了各种羡慕嫉妒恨,啧啧了两声,酸溜溜的道:“难怪世上总有那么多人寒窗苦读十载,甚至数十载,哭着喊着要当官儿,原来当官的好处真不少,不但捞银子方便,连美色也有人上赶着塞进你怀里,哼!这下你可高兴了?白吃白喝还顺便打包了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出来憋了一个多月,晚上可算能泄火儿了……”

萧凡瞪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把她带回家真是为了睡她?这女人是燕王手中的一颗棋子,他把这女人送给我是有目的的,这女人碰不得啊!”

太虚哼道:“有什么碰不得的?道爷虽不懂你们朝廷中那些复杂腌臜的恩怨,但一个女人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萧凡微笑道:“别小看了女人,女人真要掀起风浪来,那威力可不小,知道倾国倾城什么意思吗?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勾践送美人西施给吴王夫差,终令夫差沉迷美色,亡国亡身,此外夏之妹喜,商之妲己,汉之吕雉……这些女人掀起风浪来,可比男人厉害多了……”

太虚眼珠子转了转,道:“如此说来,你不打算睡她?”

“当然不行!你能放心一个半夜也许会向你捅刀子的女人睡在你身边吗?”

“道爷当然放心……”太虚脱口而出。

“什么?”

太虚老脸忽然堆上谄媚讨好的笑,道:“既然你不要她,就把她送给贫道吧,贫道最近感觉丹田处一丝气机牵引,有种羽化飞升的迹象,正好缺个鼎炉练双修,此女资质上佳,又是清倌人……”

萧凡惊奇的睁大眼:“师父,你已经一百三十多岁了,你要她?”

太虚眼一瞪,振振有辞道:“一百三十多又怎样?贫道还觉得自己正值青春年少呢!”

萧凡撇嘴道:“师父你就别糟蹋青春那俩字了,你冬天都快过完了……”

太虚气坏了:“你……孽徒!你自己不要她,又不把她给我,安的什么心呐?这岂不是白白浪费好东西吗?”

萧凡斜睨着他,悠悠道:“我就算把她白养在身边,也绝不让你这老禽兽碰她一下,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太虚气道:“孽徒!孽徒!占着茅坑不拉屎,也不说体恤我老人家孤苦伶仃,你把天下的美女都霸占了,贫道找谁给你当师娘去?你倒风流快活,我岂不成多余的了?”

萧凡安慰的拍着太虚的肩膀,很诚恳的道:“师父千万别这么想,你以为你是多余的,其实吧……”

“什么?”太虚两眼亮。

萧凡挠挠头:“……你还真是多余的。”

朱棣站在百花楼门口,面带微笑目送着萧凡在亲军的护侍下渐渐远去,直到队伍完全消逝不见了,他脸上的微笑渐渐变成了恶毒的冷笑。

转头望着鼻青脸肿的道衍,朱棣皱眉道:“先生,刚刚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变这副模样了?”

道衍面皮一阵抽搐,哭丧着脸道:“别提了,那个老杂毛天生见不得和尚,贫僧站在厢房外,磕着瓜子,听着你们说话,……突然就被那老杂毛给揍了哇!”

朱棣擦汗:“……先生又受苦了。”

“算了,王爷,贫僧现在挨揍已经挨习惯了……”道衍幽怨得像个忍气吞声的小媳妇儿。

“萧凡一死,那老杂毛本王一定会逮住他,将他交由你落。”朱棣安慰道。

道衍精神一振,感激道:“多谢王爷大恩!”

顿了顿,道衍正色道:“王爷,那个张红桥,恐怕拖不了萧凡几日,我们借刀杀人之计还得赶快实施才是啊。”

朱棣点头道:“不错,本王这就下令,让张玉率部进入草原大漠,寻找战机,伺机启衅,在草原大漠中把战火烧起来……”

道衍笑道:“斥候最近探到北元坤帖木儿大汗与乞儿吉斯部的领鬼力赤颇多不合,鬼力赤与阿苏特部的领阿鲁台结盟,北元皇帝坤帖木儿大汗势力渐微,草原上蒙古诸部渐渐离心离德,恐怕在酝酿一场剧变……”

朱棣叹道:“北元势微,犹自内讧争权,情势于我大明有利啊,多亏当年蓝玉将军率大军深入草原,击败了蒙古大汗脱古思帖木儿,那一战使得黄金家族从此一蹶不振,给本王创造了极好的机会……”

道衍跟着笑道:“如今草原内乱,也给了王爷一个除去宿敌的极好机会……”

朱棣非常阴沉的笑了起来。

“传令,命张玉率部即刻出山海关!沿路所见蒙古部落,全部就地屠戮剿灭!”

“是!”

顿了一下,朱棣眯着眼笑道:“至于萧凡么,……嗯,且让他风流几日,很快他就知道,朝廷的巡边钦差不是那么好当的!”

军令下达半个时辰后,燕王府的后门悄然打开,张玉一人一骑策马出城,往西郊大营飞驰而去。

戒台寺,钦差行辕。

方孝孺抚着青须皱眉道:“萧大人,老夫曾闻你与燕王在京师时结下深怨,今日以美色赠你,此举是何用意?”

萧凡笑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手里有点小权力,长得也颇为英俊,燕王送个女人给我,实在是很合理的事……”

方孝孺哼道:“你真这么想?”

萧凡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知道燕王另有目的,但我一时还没想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可以算是我的仇人了,仇人无缘无故送个美女给我,这事儿肯定有阴谋……”

“你跟老夫说过,此次来北平,燕王必会想个法子加害于你,你有没有想过他会用什么法子害你?”

萧凡想了想,忽然俊脸浮上几分惊怒之色,他拍案而起,勃然大怒道:“燕王好狠毒的计谋!”

方孝孺吓了一跳,急忙道:“你已经想到他用什么法子害你了?”

萧凡面皮一阵抽搐,一张俊脸扭曲得不成样子,咬牙道:“对!”

“什么法子?”

萧凡看了他一眼,愤然道:“他送我美女,肯定想让我为她精尽人亡,把我吸成人干儿,钦差在北平脱阳而亡,传回京师简直是朝廷的一大丑闻,天子和满朝文武那时只顾捂面遮羞,哪还顾得上责怪燕王?”

方孝孺张大了嘴,迟疑道:“这个……”

萧凡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道:“方大人,你觉得我的想法有没有道理?”

“这个……貌似……大概……也许吧。”方孝孺擦汗。

萧凡闻言愈坚定了猜测,不住冷笑道:“想掏干我?没门儿!……我难道不会用手指或者黄瓜吗?”

方孝孺满面恶寒:“…………”

狠狠一甩袖子,萧凡头也不回便往行辕左侧的厢房走去。

“我去会会她!”

张红桥悠悠醒转,美丽清澈的俏目刚睁开,现自己躺在了床上。

张红桥一惊,下意识伸手将自己摸了一遍,现衣物完好,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这才悄然松了口气。

“你醒了?”很突兀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

张红桥“呀”的一声惊呼,扭头望去,却见那位英俊年轻的钦差大人正坐在厢房中间的八仙桌边,眼皮也不抬的盯着手中的茶杯出神,看都没看她一眼。

张红桥虽是出身风尘,可她一直洁身自好,应酬来往也都是以琴棋书画愉客,从未跟陌生的男子共处过一室,此刻见厢房内只有她和萧凡二人,顿时羞得俏脸通红。随即想到从今日起,她便像一件被人送出去的货物一般,从此是这位钦差的女人了,想到这里,张红桥羞红的俏面顿时一黯,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太虚的那一掌收回了大部分力道,所以她只是被掌风微微刮了一下,再加上受了惊吓,暂时闭过气去而已,身体却无大碍。

定了定神,张红桥起身下了床榻,盈盈款款走到萧凡跟前,从容淡定的朝他裣衽一礼,道:“奴家张红桥,见过钦差萧大人,奴家刚才宴会上失了礼数,还望大人见谅。”

萧凡这时才有空仔细打量她,见她蛾眉淡扫如新月,美眸亮丽若星辰,风髻雾鬓,冰肌玉肤,身段儿凹凸有致,玲珑窈窕,端的是一位绝色佳人,难怪她一个不曾被人破瓜的清倌人竟引得达官贵人蜂拥而至,争相一睹娇容,一介弱女子在北平能闯下这般名声,果然名不虚传。

朱棣送了一份大礼呀!

萧凡微微有些心动了,心中长长叹息,如果她不是怀着某种目的来自己身边的,那该多好,明明男女之间顺理成章的事,中间却偏偏掺杂了这许多的政治恩怨,让人觉得肮脏而扫兴。

挑了挑眉毛,萧凡收回了打量她的目光,淡淡道:“你叫张红桥?”

“奴家正是。”

“恕我唐突,这名字……好象有点怪。”

张红桥嫣然一笑,道:“很多人都觉得怪,奴家本名张秀芬,因奴家的家乡闽县有一座桥,名叫红桥,奴家颠沛离乡,凄苦孤独,为了不忘本,便给自己取了红桥的名字,以此稍解思乡之情。”

萧凡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张红桥在他这般无礼的目光打量下,俏面又是一阵羞红,忸怩着低下头去。

“红桥姑娘,燕王有跟你说过什么吗?”萧凡脸上挂着微笑。

张红桥有些黯然的低声道:“王爷说了,以后……奴家就是大人您的人了,以后大人对奴家是疼惜还是打骂,都由着您……”

见她一副幽怨自苦的模样,萧凡忍不住叹息,美女就是美女,一颦一笑,或凄然或纯真,任何一丝表情,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都仿佛随时在勾男人的魂,这样妩媚浓郁的女人风情,画眉和江都是决计装不出来的。

可惜啊,如果她不是另有图谋那该多好……

暗自咬了咬舌尖,萧凡从她绝世的容貌中回过神,悠然而略显轻佻的笑道:“红桥姑娘是希望我疼惜你,还是对你又打又骂呢?”

张红桥羞红着脸,垂睑低声道:“奴家是个苦命的人儿,当然希望大人对奴家多疼惜着些……”

萧凡眨着眼笑道:“疼惜你当然没问题,你知道该怎么侍侯我吗?”

张红桥俏脸红得快滴出血来,闻言头垂得更低,几乎快埋进她那高耸丰满的胸脯里去了。

过了很久,张红桥才低若蚊讷般轻轻“嗯”了一声。

身入风尘的女子,终归逃不过这一天,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子终究要被某个达官贵人肆意玩弄,张红桥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心中悲苦凄然的幽幽叹了口气,张红桥仿佛带着一种决绝的勇气,飞快抬起头来,直视萧凡的眼睛。

抗拒不了命运的安排,那就认命吧,守身如玉又怎样?名动北平又怎样?在这些达官贵人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个长得好看些的婊子而已。

张红桥苦笑,所幸者,自己的第一次是献给了这样一位英俊的男子,而不是某个肥胖如猪的官员,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纤手轻轻勾住比甲对襟的暗扣,食指一勾一挑,一颗扣子便悄然解开。

张红桥眼中悲意不减,脸上却已职业性的浮上一抹媚笑:“大人想不想见识一下奴家怎样侍侯您?”

萧凡眼中顿时放出了光亮,见她衣扣敞开处,白皙赛雪的漂亮锁骨在湖绿色的衣裳间若隐若现,那么的勾人情欲……

“你……你站住!别过来!”萧凡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板起脸,狠狠一拍面前的八仙桌,站起身勃然变色道:“红桥姑娘,你太小看我了!我难道是那种见了美色就上的登徒子吗?”

张红桥一呆,又急忙道:“萧大人,奴家……虽坠入风尘烟花之地,可奴家的身子却是干干净净,没被任何男人碰过……”

“闭嘴!那又怎样?我跟你说这个了吗?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虽年轻,但胸中却有一腔正义,美色乱眼,我自岿然不动,这叫定力!知道刚认识就上床的那种人是什么吗?”

张红桥呆楞道:“……是什么?”

“猴子!”

言毕,萧凡大义凛然的一甩袖子,带着几分气愤的走出了房门。

张红桥美眸中却大放异彩,二八年华的她,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此生见过的男人太多了,男人什么德行,她比谁都清楚,这位萧大人刚刚一番话说得正气凛然,眉宇间隐含威怒,他……跟别的男人真的不一样吗?

张红桥的嘴角悄悄勾起一道迷人的弧线,也许,孤苦一生的她,莫非真遇到了生命中的贵人,从此命运真的会改变了呢……

冲出房门才几步,萧凡便后悔了。

刚才……是不是有点装逼了?交代几句场面话便慌不择路般的跑出来,那女人会不会以为我阳痿?这可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啊!

怎么办?

回去!

就算不跟她那啥,也要证明给她看,非我不能也,实乃不愿也。

主意打定,萧凡又转过身往回走。

砰!

狠狠推开房门,萧凡两眼圆睁,虎躯一震,一股浓郁的王霸之气倾泄而出。

张红桥没想到萧凡去而复返,顿时被吓得往后猛退一步。

二人直楞楞的相对而立,良久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萧凡忽然朝她一笑,指了指屋内八仙桌上的果盘,温和的笑道:“吃香蕉吗?”

“啊?……奴家,奴家不饿。”张红桥慌忙摇头。

萧凡不高兴道:“晕了那么久,怎么能不饿呢?一定饿了,来,吃一根香蕉……”

说着萧凡掰下一根香蕉,面带色色的笑容盯着她,那模样好象拿棒棒糖引诱小萝莉看金鱼的怪蜀黍……

张红桥满头雾水,见萧凡目光中不容拒绝的意味,只好犹疑着接过了香蕉。

“来,快吃,吃给我看……”萧凡笑得像天使一样纯洁。

张红桥无奈的叹了口气,纤手慢慢剥开了香蕉的外皮。

檀口微张,正待小口咬下,萧凡却急忙制止了她:“慢着!吃东西要慢一点,别噎着了,慢慢的吃……嗯,最好先舔一舔,感受食物的芳香……”

张红桥越纳闷,却只得依言照做。

萧凡眼中渐渐放出光亮,有些急切道:“对,就这样,慢慢的舔,嗯,舔得仔细一些……”

张红桥:“…………”

“再试着把它放进嘴里……含着,别咬,就含着,嗯……对!就是这样?”

“慢一点含,再深入一些……”

张红桥口含一物,呜呜有声,清澈的眸子充满了疑惑。

“再深一点,哦……对!就这样……啊,真舒服啊!”萧凡出满足的呻吟。

张红桥:“…………”

“好了!停!赶紧嚼巴嚼巴咽了吧,小孩子玩食物是个坏习惯!”萧凡忽然变脸,然后站起身。

在张红桥大惑不解的目光中,萧凡昂然朝房门外走去,走到门口,萧凡突然转过身,仍旧一脸正气凛然的道:“红桥姑娘,本官再说一遍,我的生活作风很正派,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说完,萧凡潇洒转身,裤裆处顶着一个高高的硕大的帐篷,那么的鲜明,出众,昂挺胸大步走出了房门。

张红桥两眼直,过了很久,她才回过神来,俏脸忽然染上一层红若晚霞的光晕,不知是气还是羞。

银牙暗咬,张红桥朝空荡的门外轻啐了一口。

“真……真不要脸!还以为他是贵人呢,原来是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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