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小王爷于静祺失踪,谁敢对皇后下毒
“青墨颜……这是在宫里……”
青墨颜轻笑了声,“没想到你也懂这种规矩。”
茹小囡吐了吐舌头。
“你不用担心,我早就跟皇上打过招呼,马车已经在三道宫门那等着了,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青墨颜抱着她一路行到三道宫门处,果然一路都没有遇到麻烦。
想来皇帝早就命人回避开青墨颜。
上了马车,茹小囡舒服的舒展开身子,枕在青墨颜的腿上。
“皇上如何说?”青墨颜低声问道。
茹小囡召陆氏残魂的时候,屋里只有她跟皇帝两人。
“青墨颜。”茹小囡躺在那里,认真的望着他,“你是他的儿子。”
青墨颜重重闭了眼睛,呼吸骤然加重。
过了好久他才恢复平静,再次问她,“皇上可有说什么?”
茹小囡摇头,“正因为他什么都没说,所以我才知道你绝对是他的儿子,我觉得……他可能不想认你……”说这话的时候,她有些犹豫,怕会伤到他的心。
青墨颜却丝毫也没有感到意外。
“不认更好,你真以为皇子的身份是我想要的不成?”
茹小囡咧嘴露出微笑,“青墨颜,不管你是谁,我都会跟着你。”
“那是自然,狗不嫌家贫,你若是敢嫌弃主人身份,我定然也不会饶你。”青墨颜捏着她的脸颊。
茹小囡瞬时就炸了毛。
你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啊不对,她好像把自己也给骂了。
青墨颜看着她炸毛的模样哈哈大笑。
只要有她在,他就不会觉得苦,也不会觉得孤单。
管他是谁的儿子,都不在重要了,如果能把蛊毒解了,跟她生几个孩子……
想着这些,青墨颜眼底尽是笑意。
这日越过越有滋味了。
回了青侯府,茹小囡将于风华告诉她的事情说了。
“我还差最后一块五色石。”她摆弄着项圈上的另外两块五色石,“再加上你手里的那块,一共四块,我就要收集齐啦。”
“收集齐,然后呢?”青墨颜隐住眼底凌冽的光华。
“然后……然后就先好好收着啊。”她心虚道,“我是被五色石带到这个世界来的,如果太子知道此事,也许会利用它来抓住我也说不定……”
青墨颜微微蹙眉。
她说的没错,她性子向来直爽,又是个沉不住气的,有时就算明知道对方设下陷阱却仍会前往。
与其让她自己冒险,还不如让她把这事交给他。
“八殿下说,太子提亲的那个女子叫什么?”
“静怡。”茹小囡回忆道,“但是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小姐。”
“我会去调查此事,你不要轻举妄动。”青墨颜叮嘱她。
茹小囡连连点头。
只要青墨颜出手,她相信很快就能把事情办成。
一连数日,皇帝居然都没有将陆氏的玉镯还给他们,青墨颜便装成不知道的样子,也没有主动进宫去讨要。
茹小囡召陆氏残魂这件事,就好像根本不曾生过一样。
皇帝与青墨颜两人就像达成了某种默契,谁也不曾再提及起。
又过了两日,青墨颜查清了太子提亲之事。
“静怡……她的父亲乃是朝中治书御史,掌纠察朝会失时、服章违错等事务。”青墨颜回到府中,将此事细细说给茹小囡听。
茹小囡听了青墨颜带回来的消息,惊讶不已。
“你说静怡是朝中治书御史的女儿?”
青墨颜点头。
“那是几品官员?”茹小囡问。
“正四品下。”
与青墨颜品级差不多。
茹小囡不解道,“太子要娶她为正妻?”
太子去主动提亲,自然不会是侧室或是妾室。
青墨颜点头,皇后让太子去提亲,自然就是要正式求娶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茹小囡嘀咕着,“一个四品的官员,他的女儿能做未来的皇后?”
青墨颜微笑着将她拉到腿上坐定,摸了摸她的头,“最近脑子好使了不少。”
茹小囡气鼓鼓的将他的手拨开,“我脑子本来就是好用的。”
青墨颜不理会她的抱怨,仍在拨弄着她的脑袋,“你说的对,四品官员怎么可能入得了太子的眼,有件事我想来不想告诉你,两天前,太子在早朝上了折子,称四皇子私下派人去了应州,意图将流放的于静祺带走……当时与太子帮腔的正是这位四品的治书御史。”
茹小囡惊住了。
于静祺?四皇子的儿子。
“四皇子真的想把他的儿子劫走?”茹小囡紧张道。
如果于静祺真的能被他父亲的人救走,那自然再好不过,只是以后他都不能再以真实身份露面了。
青墨颜摇了摇头,“当时出现了另外一批人,正巧也打算劫走于静祺,结果双方大打出手……”
“于静祺他怎么样了?”茹小囡急问,“他最后被谁劫走了?”
“不知道。”青墨颜幽幽叹了声。
“为什么不知道?”茹小囡紧张的看着他。
“因为于静祺失踪了。”青墨颜道,“人们最后看到他的时候,正是双方人员交战之时,当时有人见到他躲在一座破井后面,等到四皇子的人寻过去时,那里已经没人了。”
茹小囡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凉了。
于静祺……小王爷,那个一夜间愁白了头的少年,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不可能,他一定不会有事。”茹小囡急道,“他临走时,我送给了他一张符契,要他在遇到危险时将符撕碎,我就能知道他遇险境……可是我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那符一定还是好好的,他没有把符撕开,他一定没有事……”
青墨颜的手指却一下一下替她梳理着头。
“也许吧。”他幽幽道。
茹小囡再没了心思打听太子成亲之事,惴惴不安了一晚上。
青墨颜好不容易才安抚下她睡了,看她蜷缩在被子里,就像个毛团。
于静祺怕是已经遭了不测。
他心里清楚,但是却不敢说出来,所以在她提到她送给对方的符契时,他没有开口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