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现场解说,毒夫人附身大法
然而,门外那些护卫还没等近前,便纷纷惨叫着飞上了天。
“哇,千殇,你真的好厉害!”门外响起了史大天那熟悉而欠揍的声音。
护卫们全都被弹开,身体砸落在地上,大多倒地不起。
千殇一语不,斗笠外罩着的薄纱随风飘动。
茹小囡也不由得拍起手掌,“千殇好棒!”
不得不承认,千殇这个大杀神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听到茹小囡的夸赞,千殇用手指压了压斗笠的前端,算是做为回应。
史大天探头探脑从千殇后面伸出头来,“茹姑娘,你们没事吧,你们一直不回来我们很担心哪。”
青墨颜瞥了眼史大天,皱了皱眉。
他本来已经让史大天回去了,他怎么又跟来了。
除了千殇,同来的还有二十几名死士,他们全都从外面涌进来,将青墨颜等人护在当中。
毒夫人这边只剩下了两名年轻俊美的男子做为护卫,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惊慌之色。
“青公子,你们太过份了,竟然毁了我的东西。”
“那不是你的。”青墨颜幽幽道,“你只是霸占了它,它从来就不属于任何人,倒是你破坏了古墓里的法阵,将死气与怨气放出来,毁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只为了让你能独占鬼草。”
听了这话,毒夫人仰头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就算是这样你们又能耐我何?杀了我?来啊……有本事就试试看。”
茹小囡暗暗瘪嘴,这个女人可真是嚣张啊。
偷偷去看青墨颜,从他脸上她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玄玉,杀了她。”青墨颜吐出一句,同时拉着茹小囡向后退去。
玄玉得令,带着十几名死士上前。
毒夫人那边的两名年轻男子也同时出手,护住毒夫人。
一时间双方竟难分胜负。
茹小囡个子矮,又被死士护在后面,根本看不到屋里的情况,但是她却能够从史大天的嘴里听到实况转播。
“我X,这个女人这么厉害,我XX原来那两个男人不是她的小白脸,我还当他们是她的面呢……”
茹小囡完全放弃了观看屋里战况的打算,直接盯着史大天。
史大天口沫横飞,茹小囡听得入迷,一旁青墨颜额角青筋隐隐凸起。
天知道他有多想把这个嘴巴像破锣般的家伙丢出去。
“玄玉大人真真神勇,难怪我曾经对他生出过好感……”史大天突然嗷地一嗓子。
屋里的玄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险些被毒夫人击中。
反手挥剑,险险避开毒夫人的左掌,他一剑刺进了毒夫人的身体。
毒夫人倒下的时候,向他阴阴一笑,妩媚的目光就像突然生出吸力,将他整个人都要吸进去一般……
毒夫人的身体被玄玉的剑刺中,倒了下去。
两名年轻男子好像被吓到,扶起毒夫人向后退,他们的身上也数处中了剑,但是却丝毫没有妨碍他们的行动,就好像他们感觉不到疼似的。
就连那些死士都不禁暗暗惊叹,这两人也太经打了,被刺了这么多剑都没倒下。
玄玉身子僵了僵,突然转身退开,往门外去了。
“公子,我觉得有些不对……”玄玉边说着边往青墨颜身边过去。
护在周围的死士见他过来,向两侧退开些,玄玉一直走到青墨颜跟前。
“什么事?”青墨颜问。
玄玉右手握着剑,微微俯下身,“我现毒夫人有些问题。”
茹小囡站在青墨颜身侧,一晃间,她看到玄玉嘴角掠过一抹诡异的微笑。
电光火石间,她仿佛看到一缕黑气附在玄玉的身体里。
“青墨颜小心!”她猛地扑过去用身体挡在玄玉跟青墨颜之间。
玄玉手中长剑骤然刺出,因为茹小囡的关系,剑尖偏了些,只刺中了青墨颜的胳膊。
青墨颜出手握住了玄玉的剑刃,锋利的剑刃瞬间割裂了他的手掌。
“公子!”
“玄玉,你做什么!”众位死士全都被惊到了,聚过来却犹豫着不敢直接真的用剑往玄玉身上招呼。
玄玉是青墨颜身边的心腹,他为何突然对自己的主子刀剑相向。
就在他们迷惑之时,忽听一个清脆的童声叫起来,“是毒夫人!她进到了玄玉的身体里!”
众人大惊,刀剑出鞘抵住玄玉,却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难道他们要杀了玄玉不成?
青墨颜左手握着剑刃,血顺着剑刃滴落下来,只把茹小囡看的触目惊心。
玄玉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怎么样?有本事你们就下手啊,杀了我?咯咯咯,要死的只能是这具身体,伤不到我分毫。”
青墨颜突然踢出一脚,身体带着茹小囡同时向后退去,喝了声:“拿下!”
众人听令,将玄玉围了起来。
然而玄玉的身手可是不一般的好,如果手下留情的话,这些人很难将他活捉拿下。
“毒夫人在玄玉的身体里?”青墨颜低头询问怀里的小人。
茹小囡被他手上的伤口惊到了,找了帕子想帮他包扎,但是却笨手笨脚的,血越涌越多,就像要堵不住似的。
“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小东西急的团团转,青墨颜反而异常镇静。
“放心,这点小伤死不了人。”青墨颜俯下身,蹲在她的面前正视的她的眼睛,“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把毒夫人从玄玉的身体里赶出去?”
茹小囡思索片刻,从腰里取出一张符契,用手指沾了些青墨颜的血,在上面画了几道,“把这个贴在玄玉的身上。”
“就这么简单?”
茹小囡重重点头。
“知道了,你退后些。”青墨颜拿过符契,一手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枚红色的药丸,塞入嘴里。
那是茹小囡特制的药丸,吃一枚可以让他在一柱香的时间里自由使用内力。
茹小囡退开些,眼巴巴着看青墨颜从容向前。
众人还在屋前与玄玉打斗,屋里的毒夫人被两个名年轻男子一左一右挟制着,就像负了重伤,倒在那里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