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
苏珍惊叫一声不甘心的道“母亲!我,我不要做侧妃!”
大夫人气愤的压低声音道
“不做侧妃你还想做正妃?想都别想!你觉得就凭我们家一个皇商,你还想嫁给四皇子做正妃?我告诉你,即便是做侧妃也不可能让你明年就过门,怎么也要等四皇子十五之后你才能过门,而这两年我们给四皇子的银钱却不能少,这都是你做的好事!”
苏珍懵了,这,这怎么算都是她们家亏呀!
大夫人见她这样子便知女儿心中所想,轻轻拍了拍女儿道“别想了,这件事如今只有咱们家和姜家的人知道,不过姜家定会将这件事传出去,你和四皇子如今怕是绑在一只绳子上的蚂蚱了。”
苏珍依旧不甘心,她喜欢的是像万户候那样的,四皇子年级比自己还小,她实在是不喜欢,而且还是个侧妃,侧妃还不是也要在正妃面前立规矩?越想越是悲从中来。
“般若,智慧也,波罗蜜到彼岸也。多,定也。经,径也。言此径乃定心之径路也。此经以单法为名,实相为体,观照为宗。度苦为用,大乘为教相。
此五者,经中所说之旨也。单法者,即般若波罗蜜多也。实相者,即诸法空相也。观照者,即照见五蕴皆空妄也。度苦者,即度一切业报苦厄也。大乘者,即菩萨所行甚深般若也。”
苏芸静静听着慧智大师讲经,对于佛法她虽没有接触过多,但却从上一世看到的书上了解过一些,佛道两家所思所想不同,但有些地方却是能相辅相成,比如自己能利用做善事的功德,抵挡自己窥天机泄露天机的天罚。
此番慧智大师的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苏芸对这大师也是佩服了,能两个时辰絮絮不停的讲经中途都没有喝一口水,这老和尚也是厉害了。
偷偷看了看周围坐着听经的女眷们,有不少女眷已经坐着睡着了。
另外大殿中间用屏风隔开的帘子一边已经有男子的呼声传来,只是下一刻便停止,怕是有人在其身边提醒这才没有太过失礼。
“老衲便讲解到这里,有缘人已至此,日后老衲将不再开坛讲经,请各位施主自行离去。”
智慧大师这话一出,立刻有人问“大师,所说的有缘人到底是谁?”
“佛曰:不可说!不过另外偏殿有抽签,众位施主若有疑惑可去抽一支签,老衲会让弟子帮众位施主解惑。”
说完便看着苏芸微微施礼,众人都去抽签之际有个小僧来到苏芸身小声道“施主这边请!”
苏芸微微点头跟着小僧去了后面,出了这处大殿,延着一条小路蜿蜒而上,此时只有苏芸跟小僧二人,连桂花都没有让跟着。
山顶上的一处石屋内,慧智大师便在其中,小僧停在石屋外,苏芸只听石屋内慧智大师道“有缘人请进!”
苏芸抬脚进了石屋内,却是不想这石屋内竟然是木屋,果然凡是不可看表象。
“小施主请坐!”
慧智大师看了眼苏芸指着对面的蒲团道
苏芸坦然坐在其对面道“不知大师引我来所谓何事?”
慧智大师给苏芸倒了杯茶,袅袅茶香飘起,苏芸闻了闻,这茶不仅仅是茶,以她对中药的理解,这杯茶若是喝了她的内力便能增长不少。
只是这慧智大师无缘无故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
“不知大师这是?”
“小施主大可放心饮用,老衲能拿出此茶给小施主饮用,便是老衲的诚意。”
苏芸看了看慧智大师的面相,这慧智大师的面相是大慈悲之相,苏芸更是不解此番是为何?
“大师有何事直说便好!”
“如此老衲便不和小施主拐弯抹角了,老衲知施主是异世之魂。”
苏芸一惊!仍是镇定的看着面前的老和尚。
慧智大师继续道“一小施主的心智成熟,想必也是有大智慧之人,不知小施主如何看待佛道之争?”
苏芸心下松了口气,看了看眼前的茶杯道“大师此言差已,为何用佛道之争?要我说佛道应该相辅相成相佐才是,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佛和道在我看来也是如此。”
慧智大师闻言面上露出意思笑意,点着头道“小施主所言甚是!是老衲障目了,如此以后佛道若有歧义可否请小娘子出手相帮一二。”
苏芸一下就想到,之前听京城中传言的朝清真人能预测天机之事,怕是那个朝清真人日后对代表道教打压佛教,故此这老和尚才会如今对她这么礼遇,并且给她这么好的茶。
思索了片刻,苏芸抬手拿起眼前的茶盏,喝了口,茶药之力顺喉而下直到丹田,她之前的内力修炼即便服了小培元丹,也不过才积攒有五年功力,如今这药茶一入丹田便能让五年功力增长一年之功用。
这一盏茶喝完岂不是能有十年之功,这份礼可够大的,既承受了老和尚的礼日后若是能帮她定然会帮上一把。
最重要的是她对那个能预言的朝清真人没有好感,而老和尚是先给她实惠之人,所谓先入为主,日后她定会继续观察,不过不耽误她先给老和尚一个定心丸。
之后二人不知谈了什么,苏芸午饭前回到厢房,老夫人正好让人收拾要准备回府,见苏芸才回来面色很是不好,不过苏芸已经习惯了,根本就不在乎老夫人几人的脸色。
反正回来的时候她路上掐算了下,这回城的路上很是不太平,而这不太平中还不知道有没有苏家人在背后搞鬼。
冯氏倒是对苏珍的态度一反常态的殷勤,就连三夫人对苏珍的态度也殷勤不少。
老夫人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拉着苏珍的手显得很是慈爱。
苏芸暗暗摇头,这些人如今不过是看得镜中花,想捞那水中月而已,忽略了苏珍看她含恨的眼神,跟在众人身后下山上了马车,小青便凑近苏芸道“小姐,邱文姐夫说刚才有人想来破坏我们的马车,不过他们防范的严谨,没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