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三人的眼睛都亮了,显然都期待是银子,那人慢慢打开手绢,露出来的竟然是个石头,“去!竟然是个石头,真是的。”
“原来是个石头,我还以为是糕点,”
第三个心里有鬼的还真担心里面有什么,看见是石头也就放心了,刚想也说点什么表一下感慨,就两眼一翻和另外两个人一起晕了。
苏芸和天枢走进院子,让天枢去一旁的屋内,将另外两个睡着的人也给熏上迷药以防万一。
自己则是在这院子内看了看,走到间屋前,拿出新末在门的锁眼处用电击将锁眼给破坏了,锁就开了。
等天枢走到她身边后二人才一起进到屋内,这屋子里面放的都是一些瓷器字画,天枢不解小声道“公子,这些不好脱手。”
苏芸点头,伸手比量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掐指“守信克险,泽掩坎南,両并离七,这里!”
二人走到一副画前,天枢伸手要去摘画,被苏芸制止,苏芸拿出匕,将匕反握,轻轻一按,一束强光便照到画上,直接透过画将后面的情形照个大概。
这画后面的墙是一个暗格,只是暗格上面有个小小的机关,还有一条细细的丝线,这丝线的另外一头不在屋子内,怕是个类似报警的装置。
天枢再次拍拍心脏,这次可比去县令书房内搬书更刺激,更危险,更,,,他已经没有语言能够表达了,其实他想,他投靠的这位主子该不会是个江洋大盗吧?
可有这么小的江洋大盗吗?
有这么神算的江洋大盗吗?
有这么。。。。。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苏芸已经再次将匕的手柄一按,一阵电击后那画后面的暗器啪嗒一下掉了,苏芸这才让天枢给她拿着那副画。
她自己将那细丝给嫁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这才将那盒子拿出来,苏芸拿了一下,还挺沉的,这就是她今晚要找的东西了。
将盒子放到桌子上,用新末将锁头削掉,打开盒子里面都是金条,整整一盒子都是金条哇。
苏芸点点头,她今晚就是冲着金条来的,算的时候也是只找金位,果然这里的金子不少。
当然沈家能被称之为富肯定还有别的藏金子的地方,不过据她算来这里的金条是其中不多也最好找的一个了,另外两个都是在地下,还有一个最大的是在那沈老爷的卧室内。
相比之下还是这里的最好到手,金子到手了,她便将金条全都倒出来,装到之前她准备好的布袋内,将包裹绑在身前,然后将那盒子也拿走。
让天枢将画放下,拿着空盒子出了门,把门给恢复好,将锁给虚掩上。
天枢“公子你让我拿这个空盒子干嘛?”
“自然是留着陷害沈富的儿子了,不然拿回去等人来抓吗?”
天枢这才现他家公子原来还这么腹黑,跟着苏芸走到一个院子前,避开守卫让天枢将盒子找个不显眼的地方放好,二人这才准备离开。
就听院子内一间屋子里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之后一个女声道“公子,你这样讲奴家抢来对公子的名声可是不好呢!”
那个被称作公子的男子不在意的道“这有什么?你那继父竟然敢肖想你,爷就让他吃点苦头,让他知道这康乐府到底谁说的算,就算本公子这么做了,谁敢管?”
“公子真是厉害,可这样老爷会不会不高兴,我怕,”
苏芸拉着天枢离开,懒得听这二人继续说下去,等回了客栈,天枢才到“公子,今天在街上我去看的时候还真以为那女子是被抢的,”
知道他想说什么,苏芸拍拍他的肩膀道“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还有,不要小看女人,以后看女人可要擦亮眼睛。”
天枢本来想感慨一下的,结果被这么一说,脸涨的通红,他才多大,少爷也才十来岁怎么就说到女人了呢?
不过今晚那女人还真给天枢上了一课,估计以后天枢这孩子不会轻易被女色所迷。
让天枢回到自己的房间,苏芸回到房间便找了个棉被,将金子都倒在上面,这些金子上面都有个沈字的标记,她要将这些标记都给弄掉。
拿起一根金条,这金条两指宽,两寸长,一指厚,只有一头是有标记的,如此也好办,她用新末将这些金条的头头有标记的那一部分都给切掉。
也幸亏是这靠科技产物的匕,削铁如泥那可不是吹的,将那些金头给弄掉后,又将那个刻着沈字的地方给削掉,将那些金条给削成薄薄的一片,照着银叶子的样子弄成了一堆的金叶子,剩下的边角料就被苏芸给重新装到一个香囊里面放好。
将那些金叶子留下一部分,剩下的用匕后面的电击给电成了黑色,这一晚上她几乎就是没有睡,等弄好了这些,一早上她便去了马车,将那些被她弄黑的叶子放到药材里面,这样一来就看不出来了。
至于装边角料的香囊,苏芸配制了一种比较臭的粘液在香囊外面和口处涂上,再将其包好放在车座地下。
打了几个哈气,实在是困,苏芸只好吃了早饭去了药店,又买了一堆药材,顺便还买了点硝石回来。
将草药放到车上,把硝石拿出来,用水制成了点冰块在脸上敷了敷,这才精神奕奕的走出了车厢。
她做好这一切,顺丰镖局的人也都吃完饭出去自由活动了,张浩刚好找到她,二人直接去了昨天张浩就找好的牙行。
这次就张浩和苏芸一起,不过张浩认识那牙行的人,见了面自是一番介绍寒暄,过后张浩才道“不知昨天拜托张老板的事情如何了?可有合适的人?”
那张老板笑呵呵的看了看苏芸,这才道“有自然是有的,就是这价钱?”
苏芸知道这个时候就是她要开口的时候了,“张老板多虑了,只要你的货好,价钱自是好商量,不会让张老板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