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变种化,竟然还能被林海一掌拍飞,凌修此时感到的不是愤怒,而是难以相信。
自从来到新世界,他就没有碰到过一个强劲的敌手,他甚至一度以为只要不遇到神族之人,便没有任何人能够真正威胁到他,但是这个林海,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的认知,这种感觉,就好像在高速公路上驾车飞驰突然遭遇到了车祸一般,颠覆了所有。
面无表情的爬起,抬手擦掉嘴角溢出的一抹血迹,目光冷冷的凝视着林海,他必须重新定位自己,也必须给予对手足够的重视,否则在还未抵达神城之前,他就有可能身死。
……
另一边,风老头搀扶着屁~股中了一箭的卡迪诺藏身在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子里,而外边则是喊打喊杀,一窝蜂跑过去的众海卫军。
“这群****,连我们藏身在这里都不知道,真是****到家了!”卡迪诺小声的喃喃自语一句,打心底里对这些海卫军是鄙视的。
风老头略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大款后生,你要不要紧,看你嘴唇黑,那支箭该不会有毒吧?”
“有毒?”
卡迪诺一听,不禁吓了一大跳,赶紧伸手摸了摸受伤的那瓣屁~股,放于眼前一看,我的乖乖,手掌上全是黑乎乎的血迹,当即就骂娘了,“还真的有毒,那些狗崽子海卫军,老子真的是艹了他们老母了,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
“别骂了,还是先想办法怎么解毒吧,要是毒血攻心,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风老头提醒道。
“老爷子,你人真好。”卡迪诺感动得泪流涕零。
“那是当然了,谁叫咱们爷俩有缘呢!”
风老头咧嘴,露出两排很黄很黑的牙齿暧昧的笑起来,心道:像你这样的大款后生可不多见,如果能让你欠人情,老头我以后肯定会有大把大把的钞票进口袋,嘿嘿嘿……
心里这么一想,眼睛顿时光亮,就好像看到了一座金山摆在了自己跟前。
“老爷子,喂,老爷子……”
听闻到卡迪诺的声音才回过神来,眉开眼笑道:“咋了大款后生?”
“老爷子,你怎么流口水了啊?”卡迪诺好奇道。
风老头忙用袖子将快要滴淌而下的口水擦干净,不好意思的笑道:“人老了,嘴巴容易抽筋,这一抽筋啊,就会控制不住的流口水。”
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实则是想到未来的金山银山而兴奋激动得流口水。
“嘴巴还能抽筋?”卡迪诺满脸狐疑。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来来来,让老头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风老头赶紧转开话题。
卡迪诺趴在了地上,把屁~股高高的撅起。
风老头一会儿远远的看,一会儿又凑近了看,一会儿又瞪大了双眼,一会儿却又闭着眼“吧唧吧唧”的抽烟,一副思索的模样。
“老爷子,咋样了?”卡迪诺内心忐忑的问道。
“很不好啊,左边这半块屁~股肿得像怀胎的婆娘肚皮,伤口周围的皮肤还黑紫,依我看啊,还是赶紧切了吧。”风老头不住的摇头叹息。
切了?
卡迪诺双目圆睁,急声大叫:“不能切,坚决不能切,屁~股可是我最引以为豪的部位,挺翘性~感,平常我都要在镜子里看它好几个小时呢,要是切了,它就不再性~感了。”
“奶球的,你是要命还是要屁~股性~感撒?”风老头没好气的斥道。
“都要!”
卡迪诺回过头,像个怨妇似的咬住厚厚的嘴唇,看起来不伦不类,让人恶心反胃。
“大款后生,需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啊。”风老头无奈道。
卡迪诺皱着眉头陷入了思考,遂眼睛一亮:“我想到一个方法,可以同时得到鱼和熊掌,只是要让老爷子受点委屈,我有些说不出口。”
“奶球的,还跟老头我客气什么,说,只要能替你解毒,别说受点委屈,就是让我下刀山下火海也就一句话的事。”风老头把干瘪的胸口拍得嘭嘭直响,信誓旦旦的道。
“真的很难说出口啊!”卡迪诺为难道。
风老头登时就急了,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另一瓣屁~股:“扭扭捏捏的一点都不像个爷们,要说就说,老头我虽然不再意气风、年轻气盛,可是和你们年轻人一样讲义气,重朋友,岁月只能使我的身体腐朽老化,却不能抹灭我心中那团熊熊燃烧的热火。”
说的那是一个侠肝义胆,慷慨激扬。
“老爷子……”卡迪诺哭了,被感动得泪流满面。
风老头猛的一挥手:“男子汉不要这么矫情,矫情是婆娘所为,咱们大老爷们要的就是爽快。”
“好,我听老爷子的。”
卡迪诺不再扭扭捏捏,把屁~股挪到了风老头的近前,“我的方法就是用嘴把伤口里的毒血给吸出来,老爷子,麻烦你了。”
啥?
原本意气风,大有一种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的风老头登时是懵了,眨了眨老眼,指着那一滩糜烂而散着一股臭味的伤口:“大款后生,你刚才是叫老头我用嘴帮你把毒血吸出来?”
“是的,这是我刚刚才想到的,其实我这个和被毒蛇咬伤是一样一样的。被毒蛇咬伤,紧急救治的方法不就是用嘴把毒血给吸出来吗?”卡迪诺耿直的道。
用嘴去吸毒血?吸那块臭屁~股?
“滚你奶奶个球!”
风老头哪里还能忍住,站起来一脚就把卡迪诺给踹了个四仰八叉。
“一万卢比,老爷子,我给你一万卢比,你帮我吸。”卡迪诺赶紧使出金钱诱惑。
一听到钱,风老头的眼睛登时放光,像是讲价似的道:“你打叫花子呢,给你吸毒血,老头我可是得豁出老脸去了。”
“五万!”
“不行,一口价,十万,这笔买卖你做不做,不做拉倒。”风老头两只食指交叉成十字道。
“好,我就给你十万,快帮我把毒血给吸出来吧,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卡迪诺哭丧着脸道,因为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半块屁~股越来越麻,也有些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