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觉得您烦!”迟暖赶紧说道。
“那就再聊会儿,我一会儿陪你吃夜宵,吃完夜宵我就走。”老爷子终于是后知后觉地现自己好像是惹人嫌了。
但是……他还是想多看一眼他的‘孙子’啊……
迟暖:……原来是想一起吃夜宵啊。
这下子,她倒是松了口气了。
是真的怕老爷子说出什么让人伤心的话来。
但,还是没有聊天。
佣人因为摸不清楚迟暖的口味,所以各煮了一份红枣糯米粥,一份小米粥,一份小白菜粥,又配上了几盘酱菜。
老爷子其实不习惯吃夜宵,只是刚刚都说了要吃夜宵,这会儿也不能不吃,所以就让人盛了小半碗的小米粥,有一搭没一搭地吃了起来。
夜里冷,再加上刚刚又吐了,迟暖却是有些饿了。
而且这粥煮得糯糯的,口感特别好,再配上咸辣的酱菜,特别爽口。
迟暖一口气吃了一碗红枣糯米粥,又吃了一碗小白菜粥,原本还想着再吃一些,但是想到一会吃太多会不舒服了,所以还是放下了碗筷。
放下碗筷的时候,才注意到老爷子半碗粥都还吃不完。
她:……
又懵了。
……
但是很应幸的是,老爷子也跟着放下碗筷,然后就带着老管家还有佣人,把碗筷一收拾,风风火火地撤了。
……
迟暖:……终于轻松了。
说真的,老爷子这样莫名其妙地在这儿,她还真的觉得压力好大好大好大……
……
躺在床上的时候,手里摸着手机,就在想着,要不要给他一条信息呢?
但是,了又有什么用呢?
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各自撩拔了吧。
将手机放在了枕边,翻了个身,却是闭着眼睛,越来越清醒。
不知道他知道她不在那儿了,会怎么样呢?
生气?愤怒?悲伤?还是根本就不会当一回事呢?
……
……
但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陆战,被拐了。
金泊心自然不可能把陆战送回陆家,而是直接找了一家最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陆战喝得太醉,根本就分不清楚东西,还是金泊心把他给扶进了房间。
当她把他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她也累得喘不过气来。
可是看着床上的陆战,她却是觉得兴奋不已,她终于等到今天了。
金泊心坐在床边,只觉得心跳如鼓,紧张到了极点,也……害怕。
是的,在这一刻,她反而是害怕了起来,她害怕明天陆战起来的话,会不会弄死她。
可是,如果不做的话,她也会后悔。
要不要做呢?
不,计划了这么,她不能在这一刻功亏一溃!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就走进了浴室里,站在镜子前,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卸妆。
女人总是希望在心爱的男人面前美美的,她快速地脱掉了衣服,酒店的东西根本不行,所以金泊心用小分装给自己带来了沐浴露,身体护肤-乳-,香水,她要给陆战留一个美美的记忆。
金泊心精心地洗了个澡,涂了护肤-乳-,又喷了香水,让自己的肌肤水润而香气盈人,这才披上了浴袍,真空地走了出去。
只是,当她走到房间的时候,却愣在了那儿。
脸上,顿时浮起了恐慌的表情。
“学……学长……你醒了?”金泊心的声音都在颤抖着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陆战这么快酒醒了,而且就坐在床边瞪着眼睛看着她。
在那一刻,金泊心只觉得自己完了。
学长会不会弄死她……
她说完,陆战却抬头,混沌的目光盯着她看,然后缓缓地来了一句:“我要去找暖儿!”
说完,站起来,走两步,然后,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金泊心被他倒地的那一声响给响得差一点儿休克。
但看到陆战躺在地上不动的时候,她却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却还是恐惧。
想了好久,才缓缓地上了前,想去扶陆战却没敢,只轻轻地坐在地上,看着他的绝色容颜,只觉得心花都开了。
她没有见过比陆战更有男人味的男人了。
虽然他看起来特别冷,但是她却莫名喜欢不已。
今天晚上,他会是她的了。
她不敢去想明天他知道后会怎么样,但是她知道陆战是个有担当的人,两人如果生了关系,不管怎么样,他都会给她一个名份吧。
金泊心缓缓地脱掉了浴袍。
光果的身材,高挑欣长。
她一直都是漂亮的那一列,身材高挑,一围标准,喜欢健身,让她的肌肉都十分弹性。
除了脸长得比迟暖差上点点儿,金泊心觉得自己哪哪都比迟暖强!
她跪坐在陆战的旁边,像膜拜着什么一般,缓缓地替陆战脱衣服……
就在她替他脱掉了上衣,正想低下头去吻的时候,门铃,剧烈地响了起来。
做贼心虚,金泊心吓得一个哆嗦,又想起这里是酒店,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酒店的服务员,于是愤怒地站了起来,拿起浴袍穿上,大步走向了门,生气地拉开了门,正想开口训斥的时候……
金泊心咽了咽口水:“张……张秘书,你怎么会来这儿呢?”
张秘书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金小姐,我来接长的。”
“接……接学长?他没在这儿啊!”金泊心故做镇定地说道,可是心里却是慌得不行。
张秘书怎么会来了呢?
“怎么可能没有,刚刚就是长打电话让我过来接他的,这是来电,不会有错的。”张秘书说着,掏出了手机,将刚刚的一个通话记录拿出来给金泊心看。
金泊心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洗澡那会儿陆战竟然给张秘书打了电话。
她一慌,也没有细想这其中的破绽,就默默地退开了。
张秘书看了一眼只穿了一件浴袍,连袍带也没有系只是双手拢着的金泊心,心里不由有些不安。
希望他家长还没有被蹂躏,要不然的话,估计长明天得大爆。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房间里,然后就看到了那躺在地上醉得成一滩泥还被剥光了上半身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