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韦啊城的商会内,会长道格拉斯看着自己的女儿,兴奋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商人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贵族,但这事情太过于渺茫。确实,是有不少的商人成了贵族,但大多数是空有虚名的勋爵,或者名誉爵时之类的称号。成为真正的贵族,对于商人来说,很难很难,倒不是说没有,而是数量太少。
而贝塔给出的是实打实的爵位……男爵,虽然只是最低等的男爵,但与那些名誉爵位相比,却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女儿,你与那位贝塔领主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他有什么看法。”道格拉斯压抑自己的兴奋之情,问道:“比如说,他的信誉之类是否可靠。”
阿曼达微笑一下:“父亲,作为商人,我们是没有资格去质疑一位年轻有为的开拓型领主。而且对方还是一名大师级的强者……嗯,他还是一位神官,这么多的身份加在一起,相比之下,他更应该考虑我们是否有能力完全他交待的任务,而不是我们去怀疑他。”
道格拉斯哈哈干笑了两声,满脸尴尬。
不过毕竟是在女儿面前,他呵呆打了个圆场,问道:“他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事情吗?”
“这个,是他的要求。”阿曼达将一张纸递了过去。
道格拉斯接过去看完,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抽了口冷气:“如果真按这上面的做,那几乎是将我们家的老底都掏光了啊。”
阿曼达微笑道:“但即使这样,都很值得。这条件相对来说,已经很宽松。如果你不愿意,我想大把商人愿意把自己的老底淘空,就算这条件再加倍,也有大把人愿意做。”
“我知道,我知道。”道格拉斯摆摆手:“我只是感叹一下而已,光凭我们一家商会的实力,有点难,可以找多些人来不?”
“条件放在这了,只要我们做到了,贝塔阁下就会把爵位授与给我们。”阿曼达揉了揉自己的眼眉:“也就是贝塔阁下现在有些困难,我在他面前提出来,才有的机会,换作其它领主或者其它的时间,绝对就没有这机会了。”
道格拉斯长长地叹了口气:“男爵啊……我记得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爷爷临死前,指着家里一堆的金币,破口大骂,说这些东西换不来权力,一点用都没有,死不瞑目。我本以为自己过多二三十年,也会和他一样,看着一堆金币,徒留遗憾,但没有想到,现在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机会。”
阿曼达也是叹了口气,她帮助父亲打量商会也有好几年了,知道没有靠山的商人,在贵族面前,有多弱势。
“等到我们完成贝塔阁下交待的任务后,我们家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姓也得起个好听点的才行。”道格拉斯想着自己家族成为贵族后的风光日子,就有些神往,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些事情:“其实我们家还可以更进一步……你觉得贝塔如何,是不是你心目中理想的对像?”
一听这话,阿曼达就知道自己父亲在打什么主意。她摇头苦笑道:“我确实得承认,贝塔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像,但他的外部环境实在太恶劣了,我可不想再趟进去。”
道格拉斯一时之间还没有听明白:“你是说,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不是那意思。”阿曼达是好笑地说道:“贝塔有太多的女人喜欢,而且都是那种顶尖的女人。雪莉女士就不说了,你也见过。他身边还有小公主艾玛,前王后安吉儿,洁西卡,卡蒂等等众多美女,那个不比我强。她们之间已经在贝塔身边构造了一个可怕的情场地狱,我傻了才往里面跳呢。”
看着阿曼达不像是在说谎,道格拉斯无奈地放弃了自己的念头。
第二天,哈韦啊城很多商人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实质上,这些消息是道格拉斯故意放出去的,主要是为了吸引其它的商人上来,与他合作,共同完成贝塔交待的任务,当然,他这事肯定得他是主导,其它人协助,事后他肯定是男爵身份,合俐者,会得到他许出的利益而已。
接着,已经显得有些没落的商会,突然就变得门庭若市起来。
圣战已经打响,贝塔本来估摸着,至少有一年左右的时间,渥金城才会受到涉及,但今天他收到一个消息,渥金城外现一个奇怪的地点,似乎有邪神祭祀的迹象。
这个地点是一位霜狼战士现的,在城外西边的树林中,有一处很隐密的小屋,里面现了三具尸体,都是女性,她们被肢解成数份,而且一些重要的内脏器官消失不见。难闻的恶臭四散,离得远了,也只有嗅觉灵敏的霜狼族人才勉强感觉得到这里有了腐尸的味道。
“查,必须把这事情查清楚。”看着屋中的惨像,冷冷地下达了命令。
然后整座渥金城的官方力量都被动员起来,结过排查,现这三具尸体,是渥金城新来的女奴,她们已经消失了三天了,因为这些女奴们初来乍到,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因此消失不见了,也没有什么人在意。
但关于凶手,却依然没有什么线索。
但贝塔没有气馁,他继续让人调查,并且提出了悬赏,只要有人提供线索,确认属实后,就能得到五枚银币的奖励。
十天内,贝塔收到了一百多条所谓的消息,从中找出十多条相似,并且有所关联的线索后,终于把凶手给排除了出来。
贝塔本以为,凶手肯定是外来人,但没有想到,居然是最初的市民,一个约克族男性。
瘦弱的男性。
羞愧的罗依德,对这个族人实现了难以想像的酷刑,终于从他的嘴里撬出了一消息。
杀戮之神已经盯上了这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四个杀戳之神的信徒混进了城中。
但这约克族人,也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给了这个已经不成人型的约克族人一个痛快后,罗依德即是惶恐,又是羞愧地跪倒在贝塔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