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儿也别过脸,他之所以能从人群中一眼认定她,便是因为她身上有着令他安心的力量,魔城在宇宙中漂流,每每灭一界一族,挑起无数争端,而这些争端,在未来还将持续!
她愿意包容他,不图他魔城的任何宝物,不图魔城任何东西,这点心意,他早就明白!
所以啊,只有这般的她,才能让他信仰啊!
怀璧其罪,如果王千月实力不强大起来,他们两个任何一个,都会让她坠入深渊!
两位少年点点头,决定做王千月眼中的“乖宝宝”。
王千月也是压力山大,把两个小子丢到仙田不见人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她不想这么做,他们就如同两个孩子,并非大恶之辈,若是悉心教导,或许未来会不同。
“总之,不如先到附近的城池去,想办法打探这落日城,我们有所准备了再来。”
王千月驱车行至落日城千万里之遥的旭日城,落下车子。
一路行来,千万里之遥,皆都荒芜,人烟罕见,便是这旭日城,也分外萧条。
城池比起其它的城市,要小百倍,说是城池,在世外域恐怕也就是个小镇的规模,人口也不十分多的样子,每每见到人,都是谨慎模样,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以怀疑的目光注视着王千月一行人。
这座城名叫旭日,可并没有什么旭日的朝气,反而有些阴森气息。
城池以特殊的铁金属构成,很是吸光,走进入,一座座地铁房子林立,好似进入了铁都。
“这是玄冥铁,可以隔绝阴气,这个城池居然都以玄冥铁为材料建造,真是奇怪。”
王千月边走边看,啧啧称奇,果然不出来就不知道,一出来,才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本来大家对她这个生面孔非常警惕,尤其是她带着两个小少年,两个年轻男子很是可疑,不过在她亮出了自己五锤一星炼器大师的身份后,其他人才对她热情起来。
她也不着急,在这奇特的城市购买了些阴属性的材料和灵植,便来到驻扎在此地的佣兵大厅。
世外域当中,除了五大世家,还有炼丹阁,炼器斋这样的中间势力,亦有珍宝阁这般的超级商家,还有一个超级势力,便是各地佣兵组建的佣兵联盟。
佣兵联盟负责接各种任务,再递交任务获得报酬,这些任务各种各样,其中少不了打探消息的环节。
王千月大摇大摆地进入佣兵大厅。
她先是看了看委托任务,旭日城的佣兵任务不多,才五十多个,而其中将近一半是寻人任务,另外一半则是除鬼任务,只有很少量的其他任务穿插其间。
“寻人?除鬼?”
她暗暗寻思。
她没站多久,便有个小伙子笑着过来招呼:“不知这位美女是要寻人还是除鬼?我蜚师佣兵团定当竭诚为您服务。”
王千月转过身。
那小伙子见到王千月胸前的标记,脸色大变,神情顿时变得拘谨起来:“原来,原来是大师驾临。”
王千月笑眯眯地,随意问:“怎么,难道这个城市很少有炼器大师光顾?”
那小伙子脸圆眼大,是个热情善聊的人,他说:“是啊大师,这里鸟不拉屎的,哪里有什么大师愿意来啊,就算来也被吓走了。”
话有些说漏嘴,他忙岔开话题:“大师是要布什么任务么?”
王千月说:“我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希望有人带着我和两个弟弟熟悉此处,我们准备在这里住下来。”
那小伙子笑了:“这个容易,我耿迪对旭日城的熟悉度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王千月道:“那太好了,还请你详细介绍旭日城,这是你的,要是让我满意,还有赏赐。”说着,便掏出三百中品灵玉丢过去。
耿迪连忙接了,把那灵玉放在手中感悟,乖乖,这么容易就获得三百中品灵玉,炼器大师果然有钱啊!
拿了钱财,他也非常卖力地介绍着旭日城。
小伙子口才不错,把旭日城介绍得很是引人入胜。
“对了,为什么这里的房屋都是玄冥铁?”王千月冷不丁地问。
“这是因为啊,这座城市闹鬼啊!”耿迪顺口说道。
说完,便知晓自己又失言了。
可看到王千月期待的眼神,他干脆把心一横,说道:“大师,这座城池,您最好还是不要居住。”
王千月笑:“可是刚才你不说这里好好的么?”
耿迪不好意思地挠头:“这城,以前是好的,正好处在交通要道,可是自从生了一件件失踪事件和闹鬼事件,这里就变成了不详之城。”
王千月失笑:“我们都是修行中人,有境界在身,还怕鬼呀?”
耿迪见她似有不信,有些急了:“我说的都是真的,这座城以前也有炼器大师,可是后来无故失踪了,炼器斋派人来找了许多次,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虽不怕普通鬼,可是那些厉鬼鬼修还是很可怕的啊!”
“鬼修?”
“是啊,专门修炼鬼术的人,有时候比鬼还可怕!”
王千月眉头微微挑起,在人间界时,她倒是见过不少鬼修,不过都上不了什么大雅之堂,世外域的鬼修,又有什么不同?
她又想到,在世外域历届选拔过程当中,也曾经有不少修罗门、九幽门弟子选拔进来,他们会加入哪里?
这片土壤,无疑更加适合这些门派的生存!
王千月见时机成熟,又问道:“那不知你可知这附近有座落日城?”
她刚问完,耿迪就如惊兔,面上难免惊恐,连连摆手:“我不知道什么落日城!”
似乎听到这名字都害怕。
王千月见此,更加确定,落日城绝不平凡。
她又掏出上百极品灵玉塞到耿迪手中:“不瞒你说,我便是要探知落日城之秘,你告诉我,这些极品灵玉就是你的!”
耿迪忙把灵玉送回去,苦着脸说道:“大师,您就别为难我了,灵玉虽好,也怕没命花啊!”
王千月越感到事情不正常。
眼见钱的力量不大,她打起了人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