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异双灵根的少年,初见时就一身秘密,破除迷障,他修为大涨,在百年之战上大出风采,进入世外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脸上可怕疤痕除掉后,克制他天分的东西也不复存在,他的成长让人惊叹,但他的潜力还不止如此!
这个少年潜力强,心性更是一流,忍得了寂寞,耐得住赞美,应该来讲,他才是逍遥派的第一天才!
“这具骸骨,同我有师徒之谊,也许你们不信,虽然他只是一具骸骨,但我似乎总能听到他给我传道,我门中只
有掌门才能修炼的《逍遥游》,大道法则......”李正道不欲多说,但是能从他寥寥几句,就能听出浓浓
的濡沫之情。
王千月沉默不语,黑白握住她的手,知道她是想起了自己的师父。
“你对逍遥派并没什么感情吧,怎么?”火云邪神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他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但对人心一针见
血,他对九幽门便没什么归属感,只是临时居所,便能说离开便离开,像他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能羁绊住他呢?
火云邪神,他敢称神,便是有成神的潜力!
“我对逍遥派并没什么归属感,但是张长老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愿他付出一辈子的门派走向没落,仅此而已。
”李正道据实说。
“欲而不求,达而不刚,李师弟说话通透,做事有章法,让人佩服。”方素丞道。
“方师兄过奖。”
王千月收到黑白无声的安慰,很快从伤感的情绪中走出来,冷静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李正道眨眨眼,狡黠说道:“我当然知道你回来,百年大战你光彩夺目,随后人间界大劫,虽然不知劫难是谁解
的,但我猜,跟你应该有很大关系。人间界大劫,各派损失惨重,围剿邪派,又损失不少好手。这个时候,逍遥
派生什么事情,我就猜你一定会来!”
王千月不由佩服这小子,他是对她太有自信还是怎的?
“逍遥派到底生了什么事?”
李正道清秀的脸上透着无比的凝重:“魔现!”悠悠逍遥,满山苍翠,生机勃勃,两字一出,却邪风簌簌,逍遥
派似乎笼罩着死亡阴影。
逍遥派一间豪华的房间里,缩着一团阴影,闷声不响,分外阴霾。
阴影一旁,则站着一个宫装女子,梳着双飞髻,端庄且美丽的脸上全是自真心的关切:“钰荣,你不要这样,
只是一时失利罢了,你是逍遥派第一天才,你是我心中的......绝世天才!”
那团阴影一动不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沉浸在失败之中,他永远也忘不了,比斗那日,王千月镇定自若,身
姿蹁跹,根本没出手,就让他一败涂地,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他切实地,感到自己的卑微!
卑微到泥土!
他悲,他怒,他悔,他恨!
他却无可奈何!
她就像一座无法高攀的山峰,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超越了他!
一转眼,她已经同他天壤之别!
想到当初他那么轻易地悔婚,他就后悔得肝肠寸断,本来这绝色之姿,这强绝实力,这灿烂光彩应该属于他,全
部属于他!
“钰荣,钰荣,你不要这样好吗?我爱你啊,你不要这样!”莫雨愁梨花带雨,哭得伤感无比,她跪在欧阳钰荣
身旁,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你一定要为了我振作起来!”
“你爱我?”终于,欧阳钰荣说话了,声音嘶哑且低沉,全不似往常那样清亮而富有魅力。
“我爱你,我爱你!”莫雨愁见他终于肯说话,一把抱住他,喜极而泣。
欧阳钰荣动也不动,却是冷冷地地一笑,眼中放射着阴暗的冷光。
“你爱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
欧阳钰荣轻轻地,如同恶魔般低语。
“我愿意,我愿意!”莫雨愁低声哭泣,哭得梨花带雨地说道。
“那好,你脱掉衣服。”
“钰荣!”莫雨愁一阵羞涩,低喊,钰荣,钰荣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要求?
“怎么不愿意?那算了,你走吧。”欧阳钰荣眼中冷光溅射,毫不留情地将莫雨愁推开,他此刻心中毒液蔓延,
只想毒杀所有人。
莫雨愁僵硬着,咬着嘴唇,下定决心般地说道:“好,钰荣,我,我终究是你的,我本想将这身子留到大婚夜再
给你,但是如果你现在要……”
她是掌门之女,高贵,矜持,冰清玉洁,但是为了心爱的男人,她愿意放弃原则,付出一切。
那丝绸衣服,一层层地落下,莫雨愁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羞涩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欧阳钰荣眼中闪烁莫名的光芒,伸出手抚摸。
莫雨愁一个娇吟,躺在他怀里。
莫雨愁是个大美人,而当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躺在男人怀里,那个男人若是没反应,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个
男人没用了。
欧阳钰荣当然有感觉,可是他刚刚起反应,下体就如同刀割一般!
他脸色一黑,心中怨恨无比,都是莫逍遥,让他练了魔功,害他连一个男人最愉快的体验变成割肉刮骨!
他全然忘记当初得到《葵花宝典》时,可不是这个想法。
狠狠将莫雨愁推倒,脸上满是厌恶:“滚,给我滚得远远的!”
莫雨愁呆滞了,她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她赤条条地躺在地上,看着欧阳钰荣厌恶的神色,全身颤抖,仿佛
一把把刀子在割她的肉,心碎如割!
“钰荣……”
欧阳钰荣看到她这个样,更添厌恶,毒素喷薄:“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莫雨愁浑身一震,脸色彻底苍白,那些美好的梦想,那些有关欧阳钰荣的期盼,轰然倒塌!
还有什么比爱人否定更让人心碎的呢!
“可是你说过爱我,你只是生气,才责怪我的对吗?你只是心中有气无法泄才这样说的对吗?”她哭着问,泪
珠儿大颗大颗的掉,抓住最后稻草一般地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