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法宝飞来飞去,连王千月的身都近不了。
“嘿嘿。”王千月猥琐一笑,撤掉东方香香的胸衣。
东方香香上身彻底裸露在外。
“嘘——有料哦!”她登徒子般地吹声口哨。
观战的男人们有福了,眼睛恨不得透过屏幕贴在东方香香的胸脯上,尤其是一些猥琐的邪门弟子,更是齐齐吹起口哨。
倒是斯空东一、黑白第一时间转过头,他们的眼睛,心灵,可全部属于王千月,尤其是黑白,眼中,心里,整个世界,就只有她最美,平时一百万个美女脱光衣服在他面前跳舞都当灰尘,可他自觉属于她,就再也不能入眼任何一个女人。
星镰倒是无所谓地看了眼,所有视线又追着王千月了,根据他晚上乘着某人修炼打坐时所摸的触感,那可是更完美更柔润更惊人的弹性,每每让他爱不释手呢。想到这点,身上就紧绷绷的难受,**铺天盖地的,想干点邪恶的事情。这变化奇怪得很,他可越来越不像他了!
东方香香何曾遇到这种屈辱,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她双手捂住胸部,战斗更吃力了。
“王千月,你卑鄙无耻,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能让蛇蝎仙子赞同我,我真是无比荣幸。”王千月笑着,可这笑意并不达眼底。
什么叫卑鄙无耻?什么叫不择手段?跟邪门比起又如何?她从来也没说自己是个好人,她做事有自己的原则!
她有逆鳞,触之,莫怪她以万般手段还!
“人敬我十丈,我还之百丈,人犯我十丈,我亦还百丈!你要杀我,就要做好被我杀的打算。”王千月暗道,毫不因对方的叫嚷影响心境,她心里,可没有正派弟子规规矩矩的教条,她只做她自己。
心境放开了,精神似乎受到洗礼,金柑树放射万丈光辉,自府之内似乎更添活力。
观战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台上,纷纷感到不可思议。女修士对战,要么就是双方都是柔柔弱弱施展不开,要么就是你死我亡不共戴天,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猥琐的战斗,尤其是施展这无耻战斗的,还是一个正派弟子。
毁三观啊!
“铁亚,给我杀了她!杀了她啊!”眼瞅着王千月朝她内裤瞄来瞄去,东方香香彻底失控。
铜尸感受到灵魂的牵制,抛出两根狼牙棒子,施展武技:十字杀!
两根萦绕死气和冤魂的狼牙棒高空旋转,两道交叉的十字绿芒斩向黑豹!
这一招,曾经是打败张清华的杀招,长达十丈的绿芒,锁定黑豹的位置。
黑豹嘴角露出人性化的冷嘲,它在黑玺的游戏空间和一干损友们经历过多少狡猾的oss,积累了多少战斗经验,战斗已经成本能。
不退反进!
黑豹奔跑起来,像一道闪电,强有力的四肢弹跳起来,跃至空中,形成完美的弧线,周身有紫色的电花闪闪亮,它张开豹口,吐出一道球星水团,那水团在遭遇空气之后,化作无数的水剑,同十字杀撞在一起。
噗此噗此,好似水流滴入浓酸,稀释着十字杀的威力和毒素。
黑豹四蹄如飞,踏云而起,猛地撞向铜尸!
铜尸躲避不及,被撞得飞起三十多米,重重落到地上。
黑豹一个扑跃,死死咬住铜尸的脖子,口中紫色雷电贯穿铜尸。
嘶嘶!
铜尸乃是僵尸,天下至阴之物,怎能经得起圣兽黑豹的天然克制阴物的攻击?尤其是雷电一类,对这阴物克制更大,不多会,铜尸就躺在地上怏怏地没了脾气。
王千月欺负东方香香,黑豹欺负铜尸!
东方香香气怒不已,想她这些年为非作歹,何时有这般狼狈过!
再一想,她若惨败在此,她就没什么机会进入小仙界了!
想到这里,她眼中带着决然,口中悄悄念起咒语。
鬼灵门有一门御鬼奇术,能将鬼怪的力量浓缩成一团,形成意想不到的绝杀!
不过这门咒语损耗极大,她不光会失去铜尸,自身也会受到消减。
但能杀死敌人,一切都值得!
“王千月,去死吧!”东方香香大喊,动密咒。
但王千月只给她一个冷笑:“我早就跟你说过,玩你没下限,你还不信。想动手杀我,你没有剑,怎么杀?”
话未完,那边的黑豹便一把拍碎铜尸的头颅,毁掉其尸体。
僵尸修炼到铜尸,还无法做到掉脑而不死,破碎而重生,受到黑豹雷霆一击,死得不能再死。
东方香香同铜尸心神相联,又布下密咒,这下没有施展的对象,密咒反扑,她吐出一口黑血,脑部神元受创,丹田元婴几成破碎,那妖娆妩媚却又毒辣的眼睛翻白,竟是露出痴傻之像。
她变成白痴了!
她痴痴傻傻,又笑又哭,光着身子走下战台,口中说着连自己都不懂的东西走远。
王千月神色冷清地看着东方香香远去,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神元受创,她的修真路彻底堵死,甚至是以后生存下去都成问题,除非有谁花费绝大代价寻找医治神元的药物,只是,她那性格,又有谁会帮她呢?
一番征战,她顺利进入二十五强,并且成功地把自己名号打了出去!
未来腥风血雨,且让她扛着吧!
符箓宗李长青对战逍遥派李正道。
虽然两人都姓李,但在这种场合,谁都不会因和对方同姓就对对方留情。
符箓宗论底蕴是比不过逍遥派,但这个李长青能同时使用三张符箓,也算是了不得的天才。
而李正道,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的少年,有着神秘的身世,潜力非凡,更拥有神奇的体质以及一些奇遇,能够从逍遥派众多高手中杀入百年之战甚至冲入百名之内,不得不说,这小子若是成长顺利,未来一定会拥有辉煌人生。
两人对战,吸引者众。
凝视对手,李长青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小小少年,瞧瞧那双眼睛多水灵,表情多无辜,好像是谁不小心把他放在这里而没有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