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王千月扒拉着下巴,认真地点点头,“不然,算是对我的投资吧,想来我现在所拥有的,你也看不上,等我有了更好的东西,再回馈给你怎么样?”
斯空东一俊美漂亮的脸一呆,有几分娇憨的可爱,这可和平时的表情不大一样!
他指着王千月:“你耍赖!空头支票!我要现成的!你,亲我一下!”
斯空东一指着自己的脸;“先收个利息!”
王千月说道:“这,这不可以的吧!”
斯空东一坚持:“这一定可以,就是可以,非常可以,大婶,我为了收服这九彩yu\蒲团都受伤了,很痛,你难道不安慰一下吗?”
斯空东一居然开始耍赖皮,不过他说出来的话,星镰,黑白,包括刚刚被收服的九彩蒲团都是连标点符号都不信的!
苏暖一顿,她虽不相信斯空东一的话语,但是却不能不领他的情,她非常清除,仅仅只靠自己的力量,是万万不能收服这九彩yu\蒲团的。
她走过去,在斯空东一那光滑如同剥壳鸡蛋一般的脸上亲了一下。
“嘿嘿……大婶,我要给你最多最多的好处,多到你还不清,还不完!”
斯空东一说道,他已经摸到了王千月的软肋,硬来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必须要摸着软的来,尽可能地给好处,竭尽全力地给好处!
就像黑白和星镰那样,给到她不能拒绝,无以为报,最后只能以身相许……
斯空东一伸手一抓:“来!”
他手上,一股青色巨力,强大无匹,难以抗拒!
那九龙九凤大鼎顿时一颤,吱呀吱呀地响着,上面各个神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它们喷涂着火焰,施展出种种让人瞠目结舌的匪夷所思的力量,剧烈无比地反抗着!
这丹炉,可比九彩yu蒲团的反抗要激烈得多了,也要悍然得多了,它不光猛然地抖动着,那盖子甚至打开,一下子就将斯空东一给吞了进去,大火冲天燃烧起来,居然想要将斯空东一给炼化!
这变化也是在瞬息之间,令人防不胜防,谁能够想到,这炉子居然还能够这样!
“东一!”
王千月一下子急了,担心斯空东一的安全,冲了过去!
这个忽然出现的小少年,就这样突兀地闯入她的生命之中,不断地帮助她,即便还未曾体会出,他对于自己,或者自己对于他,究竟是怎样的心情,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不能够出事,决不能出事!
她一头冲过去,但是那炉子火焰已经吞天食地,好像可以炼化诸天星辰,一个世界,有着极为恐怖的威力,才刚刚靠近,就感到皮骨筋肉全部都要烧毁一般,痛到难以忍受,这种如无穷大山一般镇压下来的可怕威压,有着让灵魂都为之颤抖崩毁的强力和桀骜!
“哎,这个炉子,名叫炼天炉,是祝融炼化诸天万物的……小千千,你就放弃吧……”
星镰这货扒拉着手指,说了一句话。
“不!”
王千月一听,浑身冒出璀璨的光芒,整个人被光芒所笼罩着。
精神力动!
法力动!
浑身的力量动!
《仙道》动!
……
在这一刻,王千月用出了自己所能够使用的力量,一步一步地,往那炼天炉中央走去,狂风刮着她,灼热的火焰淹没了她,好似再进一步,她的身体就会崩毁,好似再进一步,大火就要将她彻底吞噬!
她可以不要这炉子,这只不过是外物罢了,她不要斯空东一死掉!
星镰看着因为自己一句话而变得如此拼命的王千月,心中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了,一种种怪异的感觉,在他心底蔓延,让他心里酸涩得很!
“只不过是一句话罢了,这个蠢女人……”
他在想。
“只不过是一条命罢了,生死,谁又在乎……”
他又想。
“只不过是个人罢了,每天死掉的人那么多……”
他还想。
“只不过是……只不过是!这个蠢女人,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啊,这种火焰,真的会炼化她的,她会变成烟雾,变成一丝纯粹的力量,她会消失!”
他胡思乱想!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这么乱,照理说,这蠢女人死掉,自己正好想办法夺回无极球,从此之后,又是天高地阔!
但是看着王千月身体刺啦冒出了一阵烟,星镰再也忍不住了,飞身过去,一把就抱住了王千月,把她抱离那火焰的范围之外,对着她就是一通狂批!
“你脑壳子是不是坏掉了!你这个蠢货,二傻子!”
“东一还在那个炉子里面,我要去救他!”
王千月想要挣脱开星镰的怀抱,奈何根本就没那个力量!
“你去救他?你凭什么去救他,你这个实力,就是去送死,被火一燎,你就死得不能再死,你懂吗?”
星镰看着千月,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有气,很气很气,看着她,为另外一个男人犯险,他就忍不住生气,忍不住很气,气炸了!
“我……我自然知道我的斤两,可是他是因为我去对付那个炉子,如果他死掉了,我就陪他一命吧……”
王千月低头,眉眼微微垂下。
“你——”
星镰被气得简直,快没话说了,但是他心里,却开始疯狂地嫉妒斯空东一那小子!
深吸几口气,他硬生生地,在脸上挤出一抹魅力无边的笑容来,但这笑容,却很危险。
“小子,你听到了吧,再不出来,让她担心,老子立马就进去杀了你!”
这句话是笑着说的,星镰的笑容,别说有多好看了!
可是这话语,硬生生的,杀机四溢!
“轰!”
那炉子盖子一下子翻开,火云冲天,无穷火焰化作各种神兽,在那冲天的火焰之中,斯空东一完好地冲出来,他嘻嘻一笑,对王千月做了一个鬼脸。
“你没事?”
王千月也愣了。
“我没事呀!谁说我有事?”
斯空东一乐滋滋地,方才大婶的话可全听到了呐!
王千月看向星镰,星镰一仰头:“老子只说这炉子是炼天炉,可没说他会死!”
苏暖盯着他。
“你这么看老子干什么……莫非要老子脱衣服?”
星镰有些心虚,他还有些委屈,明明这事,他才是最不好受的那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