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沸腾的鲜血能激潜力,人生命的精华,就在这些充满激情的血液中。”安德烈亚的声音,黯哑而带着靡靡磁性。此时此刻,他一举一动,都是对女人无比的诱惑。“而且,要求一个迫不及待的男士快点,会让我欲火难耐的。”
“……”安德烈亚邪恶了啊,那分度翩翩的王子殿下,一吸血就会变成这样?
随后,那微凉的嘴唇吻上她的脖子,舔着,似乎在细细品尝。
酥麻之感,扩散全身。
王千月从没经过这样挑逗,不由轻吟一声。
安德烈亚似得到信号,牙齿刺穿皮肤。
啊,多么甜蜜,多么令人心醉的血液!
不疼,却掠起颤栗的快感脑海中一片空白。
等她回过神,现自己正在和安德烈亚接吻。
不得不承认,他吻得既有技巧。
此刻,他神采奕奕,都能清楚感觉到他力量再度壮大,究竟壮大到什么样子,她也难以预料。
不不不,这些不是重点,为啥好好的吸血,竟然变成了亲吻?而且,她衣冠不整,胸部有些异样之感,却是那修长有力的大手,直接罩上,揉捏、摩挲、如花被轻抚一般。
手法不错啊!
不不不,这不是关键!
她一把推开他!
“唔——”安德烈亚退离,一道暧昧的银丝,证明方才舌吻有多激烈。
“你趁人之危!”王千月双眸冒火,可天知道,她此刻脸色绯红的样子,多么诱人。
安德烈亚腰下帐篷支得更高了,让人忽视都难。
“我的王后,话不能这样说,要知道是你要求,而恰好我又十分渴望。”安德烈亚眼眸跳动深深**,果然,只要品尝过,那就是再也戒不掉的毒。
“我要求?”王千月不停反思,不会吧。她摸摸脖子,那里已经复原。
“我的皇后,我有个要求。”安德烈亚嘶声说道,“以后我们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碰!门被一脚踢飞,气冲冲进来的,是斯空东一。
他看了看王千月,脸色绯红,十分可疑。看看安德烈亚,气息粗喘,某处高高支起,更加可疑。又想不出原因,只得怒视。
黑白收到王千月的目光,也走进去,心疼至极地轻揉着咬痕,注入一道道力量。
星镰脸色极为难看,那宝石色的眼睛中,几乎喷出弑人怒火。
王千月身体现在极度敏感,这一揉,便是一声轻吟,让黑白、星镰、安德烈亚、斯空东一具是一震。
王千月脸皮再厚,这时也羞涩了。将男人们一个个赶出去,只留黑白,当然,星镰赶也赶不走。
安德烈亚笑着,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中有着深深爱慕,以及深深的信念。
安德烈亚连夜便离开了,也许怕再多待一刻会舍不得,也许是想尽快取得王位,也许……但那句话,却没有说出来。
王千月隐隐有个感觉,她和安德烈亚的事还没完,也许哪一天,她会听他把那句话说出来。
再过两日,门派复命的日子终于到了。
王千月收拾了下,现真没什么必须要带走的东西,好吧,办公室那几台电脑可是好货色啊,里面下载了最新游戏呢,塞空间袋装走。
抓鬼特攻七人组留下,据说会派几个弟子来接管。
天望月、赵胧月、武小杰早回去报道,临行,她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木有飞船怎么回?
老天,昆仑和蓝海市可隔着一个月的飞船速距离呢!
难道靠两条腿子走回去?
斯空东一倒是很乐观:“正好我们可以到处逛逛,听说人间红灯街很好玩,我们去玩吧。”
王千月当头一个爆栗,“找揍,那是你玩的地方么。”
斯空东一不乐意了,“凭什么不能去?”
王千月轻蔑地看了他某处一眼,“要去,可以啊,去吧去吧!”
斯空东一哇哇大叫:“你这坏女人,想用这招甩开我,没窗!”
将出市,宁采臣带着大批妖魔鬼怪们截住她路,丢下一只飞船,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看,妖魔鬼怪送别的方式也很与众不同。
飞船很小巧精致,展开正好上面有三室一厅,配套齐全。
王千月也不客气,收了飞船展开就往昆仑方向开去。
修真者走真路,和普通人路不同,路上,恰遇一艘巨型白羽飞船。
王千月认得那飞船,不想理睬,刚要开过去。
不想,那上面的人却说话了:“千月师妹,旅途孤寂,不如上来一叙,也添些热闹。”
白羽船上,站着几个人,当先一人玉质天生,浑身萦绕淡淡出尘之气,面如冠玉,鬓若刀裁,人才了得。一身实力,也到元婴层,更是少年天纵英才。
他右边则站着位双十佳人,端庄高贵,国色天香,穿一身粉红长衫,外套紫色披肩,搭配高雅,让人见之倾心。
左边则站着个秀丽活泼的女孩,穿一身翠绿丝涤长衫,显得腰肢细如柳,不若右边女子貌美,也别有一番滋味。
是欧阳钰荣,莫雨愁,含翠。
这算不算是,老熟人相见?要不要上演,他乡遇故知,两眼泪汪汪?
王千月干脆控制小船,扭身就走。
有些人,她不想见,更不想打交道。
“千月师妹,请留步。”欧阳钰荣将飞船一辄,很快追上来。他的白羽飞船造价高昂,飞行速度一等一的快,哪里是王千月那小飞船比得了的,只听他说,“经蓝海市一役,得知师妹乃有心怀苍生的大才,让我十分钦佩,也十分惭愧,希望师妹原谅我少年糊涂,无心之过。”
他彬彬有礼,上来就赔罪,按一般人女孩的性子,对此人的恶感恐怕会大大减轻。
可惜他不提往事还好,一提往事,王千月就暗怒,结合这几日对此人观察,现她这个“前未婚夫”,能屈能伸,能狡能辨,平时丰神俊朗人模人样,争起利益来不择手段,还真是个人物!
此等心思诡谲,城府深沉的人物,她不喜近恶。
再听他云淡风轻,不着痕迹地揭过往事,把对一个女孩子血淋淋的侮辱说成少年糊涂,不由恶感更甚。当初只要他稍微婉转一点,为那她多想一点,也不会当众悔婚,这显然是为做给别人看,直接把她当泥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