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对她有所怀疑,那也要再此事解决之后,再想办法。
红雀一直阴沉着脸,那猥琐神龙在板砖砸倒火相之蛇后,撂起板砖,呈抛物线般地砸到土相之蛇头上。爆,攻击力+9999,犀利板砖!
土相之蛇对上宁采臣,处处讨不到好处,如今被这板砖一砸,立即步上火相之蛇后尘,两蛇呜呜咽咽地游回去。
相柳脸上浮现出狰狞笑意,道:“好好好,你能挡得住两条蛇,可否能挡得住五条六条?”
说话间,她裙下阵阵涌动,庞大的相柳威压压顶,之前速相之蛇,火相之蛇,土相之蛇不算,又有两条蛇出!
这两条蛇,一条为青色,而另外一条则为蓝色!
青色为木相之蛇,蓝色则是冰相之蛇!
这两条蛇均是极为巨大,木相之蛇善于使木术,而冰相之蛇则是使用冰之术。青蛇和蓝蛇也是一样,身上皆带死亡戾气,非常让人难受。
五蛇一出,整个山村都仿佛笼罩在蛇影之中,仅仅是那观感,就叫人心中惊惧,扭动起来,更是五道深深的土坑!
土坑之中,土地呈黑灰色,干涸成灰晶,一碰即碎。
一道道灰粉色的雾气,不断地扩散范围,笼罩越来越远的地方。
那死气闻之,头脑嗡嗡作响,就是聂芷洁结丹期实力,也有些无法对抗!
这只是气息而已!
相柳旱魃,果不是人力能对抗!
姜志干脆口吐白沫,眼看就不行了,被陈明塞上过滤罩,才缓过来。
但干涸的空气,严重缺水状态下,几人皮肤都是皱巴巴的。
在这种情况下,十成实力,也只能挥五六层。
战局瞬间倾倒不利一面!
王千月站在那里,灰色空气无法遮挡她的明艳,黑到微带七彩的头无风自动,黑沉的双眸就像漩涡一样让人沉浸。
“雷鹰,黑豹,小红鸟出来。”
一妖一兽一神器领命,威风凛凛地钻出仙田,这几年来,他们实力也是大进!
相柳红雀果然不愧大妖,惊讶只是一闪而逝,她咬咬嘴唇,轻声道:“不惜代价,攻下。”
王千月,她想吃到,非常想,想得快疯了!
而王千月,更想杀掉她!
两方气势空中交撞,战斗一触即!
雾气似乎凝结了,双方都在估摸着对方的实力,双方都想在最短的时间内置对方死地!
狭路相逢勇者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相柳红雀绝对不会放过王千月,只要见到她,闻到那气味,就天然知道,吃掉她将会得到莫大力量!
这种引诱,足够使人疯狂!
莫说她现在成为旱魃需要这种力量,就算是妖那会儿,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吃掉她!
只是没想到,这口食竟然这么难啃。
而对王千月来说,她的战斗,是为保住性命而战,对方要吃掉她,而她更没有被吃掉的嗜好。所以这场战斗,无法避免!
原本因立场不同,太多太多的战斗,都无法避免,唯一能做的就是战斗,战斗,再战斗!
一片焦黄的落叶卷到两方人马中间。
那叶子打着卷儿,颤颤巍巍地飘荡着。忽而左边,忽而右边,忽而上,忽而下。
那是两方气息对抗的中心地带。
忽然,那片叶子像被利刃斩断似的,碎落片片。
对峙两方——动了!
恶蛟对上了木相之蛇,雷鹰对上火相之蛇,黑豹对上速相之蛇,宁采臣对上冰相之蛇,而王千月对上土相之蛇!
恶蛟是神圣五爪神龙,虽然刚进阶不久,身上却有压制邪恶的神圣之气,让木相之蛇颇为忌惮。但木相之蛇毕竟是相柳大妖的分身,化作旱魃之后,实力更是飞速进步。全身犹如钢筋,青色纹路闪耀,一根根干枯而狰狞的灰色木头便层层破土而出,围拢追向空中那神龙。
恶蛟张口一吐,吞云吐雾,除了净化毒物之外,那灰色木头碰之皆散。伴随它度过雷劫的法宝板砖更是精确地抛出,专砸木相之蛇的眼睛,其猥琐程度,叫人甘拜下风。
雷鹰飞翔高空,双翅张开,极为神骏,一道道紫色闪电从高空轰炸机般地轰下!
雷鹰是大妖,妖力充沛,雷电攻击可以震慑大部分妖物。但那火相之蛇却相当凶狠,方才被恶蛟偷袭激了它的狂性,浑身扭动着,一只只火蛇飞上天空!
惊雷对飞火!
空中立即火光四射,雷电奔腾!
黑豹是圣兽,最骄傲的便是它的速度,看呐,它像一道闪电,又像一阵风,更像疾驰而去黑色快剑,同速相之蛇碰撞一处!
比比吧,谁的速度更快!
两方在空中化作残影,落地之处,土石纷飞!
小红鸟也不甘示弱,在吞掉了那块青铜片之后,它就具备了强悍的战力,不再只是一个卖萌打滚的小鸟了,它呼啸出一股可怕火焰,和相柳的木尾战于一处!
宁采臣是万年鬼圣,手段极多,他御笛如剑,身形洒脱而飘飘欲仙,对冰相之蛇,他的实力是压倒性的。那笛子迎风,自其中冒出青烟,遇风则长,很快便化作一只青色夔牛,凶猛地朝冰相之蛇撞去!他的笛子,有大来头,乃是他修炼万年之际,在一处极为险要的洞府获得,这笛子名为翡翠玉笛,里面封印着凶兽魂魄,心念动之,便能以音御兽。这也是他能以万年修为立足鬼界的根本原因之一。那夔牛是魂体,自然不惧冰封,头上独脚狠狠戳上冰相之蛇。
冰相之蛇全身包裹着透明冰晶,那一击,冰块碎裂,劈啪作响,夔牛角深深戳入**。划开破布般,将蛇腹拉出巨大豁口。
王千月速度并没有黑豹快,雷符也没有雷鹰大,气息更无法如恶蛟一般能压制邪物,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分神一层的小修士。
启用三宠一器之后,她暂时不想将阴煞和天命神符的秘密也展现出来。
九转炼启动,速度虽不快,但却以种奇异的轨迹,躲避着对手的攻击,总在差之毫厘之处,起转承接,看着惊险不已,却又觉非常神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