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俯瞰千国之岛,是谁在遗落天空之城。
是谁怨恨滔天,是谁冰冷如铁。
是谁的红颜,融化了千年的孤寒。
是谁的心,在深夜里辗转疼痛?
是谁?
在远方思念——
王千月似乎行走在冰原上,又或是火海之中,又似乎在高山之巅,也在深宫之内……转身,似乎在万莲深处,一幅幅地幻想交织错落,种种奇景走马灯似地窜过,要告诉她什么事情似地……心会一抽一抽,莫名泪洒。
转瞬,又是星空朗朗,星下迷城,灯红酒绿,车水马龙,构建俗世繁华。
那是一座很大很大的城市,现代化,国际化,天朝流行前线,确确实实高楼林立,宛如都市丛林,地大而物广,怎么看也看不到边,隔得远了,那灯光,就像要和天上的繁星辉映争荣似的!
她在高高俯瞰着,和昆仑群山皆峰,起伏连绵的山野气象不同,这里充斥着人气,人味儿,人的雕琢,人的痕迹。
这时,天空被三个巨大的阴影投射,她仔细想看清,但那阴影的轮廓却无边无际。
本是人类的都市,顿时亮起许多不同颜色的光,伏在阴影之下,张牙舞爪,潜伏待出!
什么东西?
但意识却飞速退离,那种心脏抽动感再度降临。
她一叹,又来了。
她为什么落泪,她在为谁落泪,她自己都不清楚,这种奇异的幻境,三年内已经经历三次了。
以她强悍的精神力,越渐长的变态体质,根本不会受到幻想之扰,但那一幕幕场景,就跟深深篆刻心底,经历过似的,那幻想如此之多,分分秒秒都拉得很长。倒是后来出现的大城市,前两次幻想却不曾有。
不得不说,无法掌控自己的滋味,很不好。
忽觉有温暖的手,珍视地,轻轻地抹去她的泪水。
睁开眼睛,便看到黑白。
放大的俊颜就在眼前,那黑如沉海的双眸带着些焦急,带着些心疼,带着数不清的温柔隽永,但却又怕加重她的负担,所以千月醒来一刻,便都装载眼底,只于一片漆黑。
忽然间,她好想将这个陪伴她三年半的美男子扑倒,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黑白当然不会阻止她,更不会伤了她,她扑来一刻,双手捧住她的腰,怕伤了她,怕自己的骨头咯了她。
千月在上,他在下。
这样面对面,极近的距离,对方怎样表情,一览无余。
黑白先脸便红了,捧着她细腰的手火辣辣的,身体挨近的地方,一道道地热**涌,一道道的电流奔流,似乎无数小猫爪来爪去,软软绵绵。
他觉得,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了。
对千月的渴望,与日俱增。
千月已经十七岁了,已经出落得绝代倾城,沉鱼落雁。这种美,小半是外表,更多则因其内在。
生机勃勃,坚韧盎然,充满生命力!
长长的细眉,神采飞扬,一双星光璀璨的双眸,不像三年前那么直接耀眼,反而蒙了层水雾似的,更为神秘。
黑顺的长,拖到腰下。
挺立娇俏的鼻子,是性格的特征。
鼻子下面,是小巧却饱满的粉红色唇,又展现柔然的一面。修长的颈子顿显高雅,精致的锁骨却是魅惑,高高耸立的胸脯仿若玉兔,雪白晶莹,不盈一握的腰肢,那是神女折腰,修长的四肢,却充满力量。
一切一切,那么完美,在融合血皇之血,修炼到第二层,脑内精神力海以及九转炼的带动下,她若不完美,却也怪了。
外貌尚且不论,最迷人的,还是内在!
一点点神秘,一点点仙气萦绕,偏偏又有一点点邪异在内!
三年,她身上似乎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又似乎毫无变化。
王千月趴在黑白身上,感受也略有不同。
他身形完美自不必说,但以前只是看,只觉得观感上的愉悦,这次却不一样。他的肩膀,他的腰身,似极品丝绒包裹的绝世钢铁,硬到极点,沉手到极点,偏偏摸起来却极为合手,皮肤之下,蕴藏无限澎湃力量。
她有些疑惑,有些好奇,摸着他的头,眉眼,鼻梁,落在他的唇上。
玫瑰色的唇,很奇怪,为什么男人会有这么柔软的唇色呢?
摸到他唇上的手指,却被他不由自主地含住。
舌头,也很软。
情景旖旎,气氛暧昧,两人一上一下,她的指头在他唇中,她看他,他不敢看她。天知道,方才摸他时,多想……哦,这痛苦并着快乐的折磨。
绯色的红,顺着他的脸,爬到他的脖子。肉里透出来,纯真不说,还魅惑人间。
千月愣了愣,指尖丝丝麻,丝丝热。
还没来得及品,她就被星镰拦腰抱下,反身被其压在身下。
被那妖异的闪光的宝石色双眸注视着,宝石色的丝落在她身上,这厮妖美非常,鬼魅非常不假,但是——她那点暧昧心思,早抛到了瓜哇国。
实在对这家伙产生不了兴趣啊,每每见到他,都会第一时间将其划定到“非人”范畴。
试想,谁被那堪比灯泡般亮的眼睛盯着,还能强悍地产生出好感来?
大家都不能嘛!
而且这厮的长相,已经快突破极限的艳美、妖美、诡美!
如果把他比如成美食,那绝对是摆满一百桌的,集齐各大菜系,还配加各种非人类点心的超级大餐,纵然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胃啊!
如若不然,谁敢去尝尝nds827362宇宙的箭塔章鱼烧顿排骨汤看看?
将王千月压倒身下,这厮疑似非常舒服地呼口气,微微眯眼,打量着她,注视着性感源泉,唇,锁骨,胸脯。
嗷嗷嗷,他很想咬。
星镰是那种想到就做的主,当即伸出分叉的舌头,舔在千月的唇上。
她的成长,他也花了力气的,如果要品尝,也是他先!
王千月奋力挣扎,柔软的躯体,在身下摩擦,让星镰恨不得一声声长啸!
不过比力量,注定是比不过的!
“该死的你什么疯?”她很不爽,但张开嘴,那舌头便入了她的唇,同黑白的不同,长舌,冷而韧,极为敏感。
一时间,两人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