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自傲继续,众弟子不断被缩小包围后退,尽量贴着各自师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他们增添些力量和勇气!
各派掌门以及派中高手均是大为悔恨,因他们的贪心大意,而丧失众多弟子,真是太大教训,这些都是精英弟子啊,片刻时间,就折损了十分之一,这比什么损失都重啊!
此时此刻,他们真恨不得冲上去和魔人大战一场,奈何那图腾法阵异常了得,若要强退,必然自伤七分,剩下三分力,又能挥多少水平?
“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还保存实力的金蝉子大师一声佛号,一道金光闪耀,身后莲花巨佛像笼罩四野,那无形的叫真气流失的毒素驱散开来,众弟子渐觉真气恢复,身上暖融融,进入一种空明状态中,这招乃是中的金刚驱邪,使用这招后,金蝉子脸上一白,此招消耗极大,他也有些吃不消,但至少因他,众弟子有了还击之力!
“魔门邪徒,竟敢来犯!”无为子正气凛然,正气罡罡,居然在取法宝之际,还存在着一份实力,着实惊人,令人佩服不已,法力深厚了得!只见他祭起七十二峰,七十二个虚影,这七十二峰落下,只震得那些魔门弟子心神不稳,毒气邪气散尽,令得众多门派弟子都恢复了生机实力!不过他也因为这一招,而脸色一白,吐出一口血水!
“道长高真大德,感谢施以援手!”
“无为子掌门真是厉害,令人佩服,这七十二山之术,令我们大开眼界!”
“我刀门这次侥幸不灭,日后必为真武子孙庙!”
众人纷纷拜谢!
无为子平素话不多,但是真是可靠!
昆仑派方素丞奋起反击,他实力在青年精英一代为佼佼,就算一些小门派掌门修为都不见得比他更高,这一出手,端的惊人,连斩十位魔人,大大增长了士气!
烈火随之而上,他打法凶猛爆烈,此刻在魔人血腥杀戮刺激之下,早已蓄势待,一出手,便斩杀十二人!
随后是昆仑派新人天望月,这人一直面色铁青,脸上痞子样再也不见,似乎铆着一股火,一股劲儿,纯阳火出,偏偏橘色光辉!
杀,为洗刷心中的怒,杀,为方才压抑的屈辱!
紧接着便是逍遥派的欧阳钰荣,光彩大放,一手刘阳掌打出众多叠影,招招准确狠辣致命,此时此刻,他才展现了自己真正的实力,结丹九层,但远比结丹九层更厉害!凡结丹九层以下的邪门弟子,均不敌一合之数!
逍遥派莫雨愁,一身实力也很不俗,玉女功中水袖出击,远程打击邪门弟子,一时无人能近!
达摩寺王宏渊表现也特别出彩,佛门功法,却被他用得冷酷凌厉,剑剑招呼魔门脖子,非常强悍!
……
一个个少年英雄,在这场浩劫中奋起!
但是莫要忘记,魔门出动了七万人,而且尽有高手!
那李楠银一双色眼,早就看中了莫雨愁,若能将这样的女子压在身下,想必是天大美事,他甚至想把她带在身边,调教成**,日日玩弄!
说做就做,一个瞬移到达莫雨愁身边,双手捏住饱满,轻薄说道:“美人儿,好胸脯。”这人鄙薄好色,他特别喜欢玩弄女子胸脯。
莫雨愁何曾受到这样轻薄,她地位崇高,平时高贵圣洁,逍遥弟子只当她是圣女一般,莫说如此,就是连近身说话都少。她顿时芙蓉俏脸一寒,狠狠击向李楠银!
但李楠银这么差劲,早就死了,那一掌打在他身上,委实不痛不痒,他拦腰抱住莫雨愁,瞬时心猿意马,只想此刻将其压在身下!
莫雨愁呆了,惊了,害怕了!
“玉鸿,父亲,救命!”她一声惊叫!
欧阳钰荣在她身边不远处,听到叫声,迟疑了一下,很快便击上前来,但他又怎是李楠银对手,被一掌击退,重伤飞落到人群里,那一刻,无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李楠银哈哈大笑,玩弄着莫雨愁高耸胸部,亲向她红艳艳小嘴,“哭吧,叫吧,哭得越厉害,我越喜欢。”
逍遥弟子纷纷击上,含翠慢退一步,眼中流过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李楠银纵身十丈远,落在邪门弟子中。
撕拉,莫雨愁胸襟衣料,被撕开一块!
“吃我一击!”忽听一道声音传来,一个身影飘然而来,潇洒不已!
伸手一指,出,一道十米长的惊鸿猛然斩出,地面顿显十米深宽大裂缝!
是莫逍遥!
莫逍遥中年丧妻,好不容易有个女儿,爱护有加,怎容了这般地欺辱,当下不管是否会反噬重伤,踏步赶来!
他一身小无相功早达逍遥之境,随手使来,威力莫测!
那李楠银再强,又怎会是莫逍遥的对手,就算对方实力去掉一半,他也不够看的!
“你不怕我杀了她?”李楠银脸色一白,威胁道!
可他话没出口,背后猛遭重击,一个纯由力量结成的无相轮撞飞了他,伤口深可见骨!
莫雨愁惊叫着被抛飞出来!
莫逍遥显是对他恨急,接住女儿后,一招招狂攻过来!
那李楠银见势不好,连忙掏出张卷轴,念动咒语。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小无相轮纷纷飞出,四面八方地袭向他,斩成粉碎,他的元婴飞出不远,也被斩杀!
这李楠银作恶多端,今日终于收到报应,怪就只怪他没长眼睛,动了不该动的人!
然莫逍遥也到了强弩之末,一大招使完,口吐鲜血,面如金纸,他本就遭受反噬,强力而行,本是不该,自然更遭内创。
没有正派高手相持,邪派依然占压倒之势!
该动手了么?王千月问自己!
要动手么?王千月问自己!
她想隐藏实力,为什么此刻血液沸腾?
那些人命和自己并不相干,为什么还是愤怒不已?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父亲曾摸着她的头说过这样一句话,那时,她不懂这句话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