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个王千月住的地方啊,也不怎么样嘛!”
含翠嘲弄地说。
上次她和王千月比试跪了,丢脸丢到家,一直想要找回场子。只是这几天王千月闭门修炼,想要找麻烦都找不到,她终于忍不住了,找上了门来。
“我们都住这样的地方,比不得你们逍遥条件好。要不然我们就出去吧,这样不好……”
苗静讨好地对着含翠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这个王千月真是令人不齿啊,明明被欧阳师兄退亲了,居然还在山上说是师兄的未婚妻,也不照照镜子看她配不配!”
含翠的声音很尖锐,这说的话,自然是很不好听。
她在屋里四下瞄了一眼,没看到王千月,恶意地揣测:“都说她躲在房间里面修炼,这人都不见了,不会偷偷摸摸地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未经允许,擅闯我屋,在我的屋里,议论这屋里的主人,你师父没有教你礼仪吗?”
王千月撩开帐子,从黑白身上坐起来。
黑白脸红红的,痴迷地看着她。
方才从仙田里出来,为了不引起什么怀疑,千月把他给压在身下了……
真是……好像飘到了云上……
含翠一见王千月和黑白这情况,顿时愣住了,随即嘲笑着:“你真是一个寡廉鲜耻——”
一句话未曾说完,王千月甩出一张符箓,符箓里面伸出一个大巴掌,对着她的嘴巴就是一下,把她打飞出去!
她轻盈地下床站起,身姿带风,有股凛然不可侵犯之意。
她斜斜一眼,看向了苗静。
“那个……不是我……”
苗静本来还很镇定的,接触到那个眼神,立马就颓了。
“看在我们同出一峰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如果有下次——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滚!”
一声冷喝,苗静的腿一软,心中猛跳不止,她觉得自己特别的丢脸,可是又不敢违背王千月,快速地出了房门。
而含翠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冲冲地冲进来,怨恨地瞪着王千月:“你竟敢打我,你竟敢这么对待我!这次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要告诉你的师父,告诉你的掌门!你这是挑衅,对逍遥派的挑衅!我要他们惩罚你!”
含翠被打了那一巴掌,嘴巴都快要被打烂了,彻底破了相。怒吼着的时候,嘴巴痛得直嘶嘶!
但是她刚踏入房间,又一张符飞过来,又是一巴掌照嘴将之抽飞。
“我说过,这是我的房间,而你进来未曾经过我的允许。”
王千月侧身淡淡地看着含翠。
含翠懵了,她摸摸自己的嘴巴,掏出小镜子看了眼,快要崩溃了,嘴巴不光破皮种了,还被扇了满脸血,脸的下半部分完全肿起来了!
“你这个——”含翠想大骂王千月,可是接触到那样的眼神,不敢骂了,又不甘心,干脆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你们昆仑派就这么欺负人吗?我虽然只是逍遥派的一个小弟子,但是我毕竟是代表着逍遥,就被你们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吗?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呜呜呜……”
含翠哭得梨花带雨的,声音又大,立马的就有一群昆仑男弟子出来了,一些老点的男弟子看她这样,都有些鄙夷,不屑其做法。而一些年轻的弟子,看到美人哭成这样,难免有些心疼,觉得王千月做事太霸道。
“师妹,生了什么事?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
几个逍遥派的弟子快步飞来,一看到含翠嘴唇肿得跟猪唇似的,纷纷大怒。
“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们逍遥远道而来就是客人,有这么欺负客人的吗!”
他们也不管谁对谁错,看到本门弟子在昆仑被欺负了,一致认为是被欺负了!
“你们要替我主持公道,是她,是这个王千月打了我。我好心好意的,来叫她参加聚会,可是她不知道是看不起我还是怎么的,一看到我就打了我!”
含翠哭唧唧的,指着王千月告状。
“是你干的?”一个结丹四层的逍遥派男弟子怒视王千月,“你心肠好歹毒,就算翠翠有什么不对的,你也不能下手这么重啊!”
这个男弟子语气很强势,一开口,就把罪名推给了王千月。
王千月说道:“你们也知道,你们是客人。客人来到主人家里,就要有点客人样子,难不成你们还想取代了主人不成!”
这种阵仗,她可不带怕的!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臭丫头,打了人,还不知错!简直岂有此理,现在我就代替你师父教训教训你!”
那个男弟子立即动手,掌心蕴含着一股土灵气,出手重如土锤,猛地击向王千月!
他这意思,很是明白,就是要把王千月也打了好替含翠讨回本!
王千月最是挂念师父,师父的逝去,是她心中的痛。现在这个逍遥派男弟子居然拿她师父说事,心中顿时有股气,原本是打算用符箓糊弄糊弄的,这会干脆也不用了。直接伸出那看上去晶莹柔软的小拳头,就对着那凝聚了土灵气的土拳砸去!
修炼土灵气的,都有一身巨力。
这个逍遥派的男弟子也不差,是单一土灵根。
还是结丹四层的修为。
两者相碰撞,大家都不敢看,天龙峰的弟子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他们见识过王千月的符箓厉害,可是这肉身力量,又怎么和那修炼土灵气的结丹弟子比——
“手下留——”
一句话还没喊完,砰的一声,一个人影倒飞出去,摔到了十多米之外。
再一看吧,王千月已经轻轻松松地把小拳头收回来了,而那气势惊人的逍遥派男弟子却是如同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双眼睛由自不敢置信地瞪着!
这怎么可能?
他败了?
怎么败的?
“逍遥弟子,都是这种花拳绣腿吗?”王千月淡淡地说。
那一群过来的逍遥派男弟子脸都红了,可是他们也不敢对王千月轻易动手。
“用法宝对付他人,也实在是胜之不武吧。千月,没想到大半年不见,你竟然变得这么的不择手段……”
一艘白色的玉船落下,欧阳钰荣和莫雨愁并肩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