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完全说不出话来!
太要命了,简直太要命了!
他爱千月,很爱很爱,这种爱,可以让他放弃一切,可以让他哪怕是跟在她身后,屈身她之下,都甘之如饴,他保护她,护卫她,给她无限天空,愿用一身力量,助她成长。但现在,这种刻骨挚爱,这种无私大爱之外,却产生了情,产生了爱,才真正区分了他们,男同女,阳同阴!
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应该饱含爱情、***!
一般男人是**为先导,但黑白,是先铺垫无穷的爱,这才苏醒了***。
不知是压抑得太久,还是沉睡得太久,这***一旦产生,将极其强烈而持久!
任何触碰、甚至一个眼神、甚至气味、甚至气息,一切标示为千月的,都会引起他强烈的反应!
更别说这么压着他了,对他而言,简直是最甜蜜而残忍的酷刑!
但他克制力是极其强悍的,到他这层次的存在,一切都会强悍到没边儿,他忍住了想扑倒她的强烈念头。
他脸上绯红如同最娇艳的玫瑰花,黑色如夜的头铺呈身下,眼睛湿润而略带痛苦,他低低喘息:“千月,我难受……”
王千月喉咙干,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怜见的,她心性坚毅,她毅力超强,她悟性也不错,可是这并不能说明,对一个,对一个对她动情的男子,有任何办法。
当一个男人对女人动情,那个女人可以珍藏这份情,可以接受这份情,可以抛弃,可以利用,也可以践踏。
王千月瞬间想了很多,但她看到他略带痛苦的眼眸,心中一根琴弦也为之触动,立即翻身下来,柔柔地问道:“哪里难受?”
这样一个男子,她无法不爱。
她不是那痴女,她也不屑做作,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如此待她,她再拿出做作和痴态,那是对黑白和自己的亵渎。她虽无法反馈同样深度的爱,但是,她能接受。
如果有时间,有机会,她也将学会,慢慢地,春蚕吐丝的爱。
这只是一瞬的事情,但也是三年多来,日日相伴,水到渠成的事情。
她,豁然开朗。
黑白水润润地,眼汪汪地看着她,脸上红潮未减,但靠着无比强悍的毅力,压下了些冲动。他身上七彩光芒没有方才强烈,但却也一直保持。
“千月,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了。”黑白说道。
那眼神太有魔力,太无辜,她想到第一天见他时,连澡都不会洗的样子。
“没什么,你只是长大了。”她非常经典地解释道。
男人都会长大,但是她的黑白,也许花了很长很长时间才“长大”。
“长大……”黑白还是决定不说,他解开一个封印之后,至少知道,他的形态之完美,虽然无法记得更多事情,但出生便全知全能是跑不了的。
王千月忽而坏坏一笑,“你不用躲避我,也不用担心害怕挣扎,我们可以恋爱嘛!”
“恋爱?”黑白那双无辜的大眼眨啊眨,只不过太幽深,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王千月邪恶地往那还未软下的物件上一捏,“对哦,恋爱。”该死的,她的脸也忍不住红了,毕竟是个雏儿,而且这个也太大了!
黑白再次一颤,目瞪口呆,那无限电流,自她握住的地方,不断向身体各处、更深处传递,不自觉地反应,冲动克制不住。
但他也放下心结,不用纠结远离千月,真是太好了!
“我也要捏,给我也捏捏。”星镰凑上来,非常羡慕地想,她的手捏在他上面,应该很舒服吧。
这货今晚穿了件针织衫,露出大半个胸膛,倚着身子,斜靠过来。
一室旖旎,满目春光,就这样被他破坏了。
“捏你个头,睡觉去!”王千月红着脸喊。
“这不公平,”星镰说,“凭什么给他捏不给我捏?”仿佛受到最不公平的待遇,星镰非常委屈。
公平?王千月上上下下地打量星镰,就这货,杀人不眨眼这货,还公平?她实在怀疑,他睡了一觉,脑壳坏了?
“简单,他是他,我……我喜欢他。”该死,爱这个真不好意思说出口,“我们在恋爱,而你是陌生人。”
“恋爱?那我也要和你恋爱。”星镰这厮,自然不会有什么贞操观念。
“不行。”黑白起身,抱过千月,无尽幸福。因得承认和接受,那种比得到全世界更喜悦的满足感,充溢着全身每个细胞。幸福,是的,幸福。
如果没有眼前这个花俏的男人就更好了。
“我非要——,咦,这是什么?”星镰用手在床单上划了一下,指尖点点鲜红,他放进嘴里尝了尝。“血。”味道非常奇怪的血。他一双血月般的眼,望向千月。
千月脑子“嗡”地一下懵了,下午她肚子涨涨的疼,因没有大碍,所以也没有挂怀。
她一把掀起被子,果然,斑斑点点。
她看了看自己焕云服,前面倒还没什么,后面……再看看黑白身上,晕死,居然也有。
她脸腾地一下红到脖子,立即跑到卫生间。
黑白疑惑地眨眼,非常担心,可是他没觉得千月有受伤啊,这血,他用手抹上一点,闻了闻。
忽地,脸上升腾起一股极致的红霞,再也忍不住,跳出窗外,冲入云霄!
我们伟大的、强悍无边的、可怕的星镰思不得其解这血是什么血,他当然敢保证,千月没有受伤,没受伤,血从何来?
嗯,虽然味道确实很奇怪,但尝尝,也极其美味……
他在无极球里观察人类许多人,但是么,他却肯定不会知道,身为女人,一定有个特点,长到一定年龄,必定月月拜访……
就算踏步修真界,也不例外。
难道说,是那个吗?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个味道,还算不赖,颇有一些让人回味的……
正在这么想着的星镰,猛地听到了一道王千月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声音:“星镰,你这个大变态,你给我把床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