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顿时有些不想纠缠,但范莎不肯放弃,她在看到狐不四的第一眼,就深深沉迷。
“那么,你们三个去A区吧,把他交给我照顾,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得好好的!”范莎飞快地把卡塞入王千月手中,就要落座。
王千月眉头一皱,不爽道:“我答应了吗?”
范莎姑娘道:“为什么不答应,卡里面有很多钱的。”
王千月将卡弹开,稳坐泰山,“那真不好意思,我可以卖了他,但绝不会卖了我。”
范莎姑娘怒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声音之大,引来不少目光。
其中更有一道熟悉的目光——王家王宏渊!
王宏渊到来后,就被王家姐妹兄弟几人缠上,也就是说王家王凤仙,王家王风,王家王采薇也在这,还有王家附属家族黄家黄吉安也在!
王千月沉下脸,她最讨厌的就是以势压人,那种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
狐不四长长的银白色睫毛微微向下盖着,盖上了他那一双澄蓝色的眼,这傻姑娘真得庆幸她和她的家族不够格他出手,否则——斩草除根!
嘛,算了,他今次是来看热闹的,脾气真不能太火爆。
宛如涂着丹蔻般的指甲扣住红唇,他软得像没有骨头似的躺在真皮椅子中,笑看王千月如何面对。
三月时光说长真不长,说短也不算短。
至少让他了解这个女孩绝不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好说话,娇柔容颜之下,是铮铮傲骨!
虽然她素来爱以机变狡黠来掩盖,但无论如何,也藏不住那龙虎之心!
他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嘴唇,探出舌头舔舔,昨天的滋味,真是相当不错。且再放她成长,看她能成长到何种地步!
他长眼暇了暇,看到正看好戏的王采薇黄吉安等人,迅雷不及掩耳的,取下王沧海脸上的大眼镜,即便有黑白气息掩盖,一张出尘脱俗的脸也顿显大庭广众之下,因这番争吵,而格外显目。
常常食金柑,吃灵植,她身上浓郁的灵气,已经将她身子骨塑造的如仙似幻。
一时间,喧闹的场所,一下子安静下来!
因这种似乎不属于人间的美!
“我就是范家人,旁边这位就是我哥哥,他将主持这场拍卖会,随时都能将你赶出去——”范莎一句话卡在嘴中,尾音弱了下去,那样的美丽,太过瞩目,竟然目视间有种眩晕之感,眼前这个女子霎时间从平平常常的女子,变为惊世大美人!
她匆匆扫视一眼王千月,眼光又掠过狐狸,紧紧捏紧了衣角。
范剑迅速整理了下礼服,拿出十分温雅和有礼,露出自以为潇洒俊朗的微笑说道:“冒犯了,小妹不懂事,一场胡闹,请不要见笑。不知小姐是否责怪?”
他是范家嫡系二子,今次好不容易从父亲那里得到这么好的差事,有望将大哥比下去。他知道,这场拍卖会搞好的话他将身价倍增,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如果搞砸了,那永远便只是嫡系二子。
现在他很庆幸,自己来主持这场拍卖,竟然遇到了如此漂亮的女孩,甚至要比逍遥派的许多人都漂亮,可惜就是出身太低啊!
王千月冷着脸,斜瞪了眼玩着眼镜的狐狸,她开口道:“我刚刚听闻范莎小姐要将我赶出去,不知是否当真?”
众人已经将注意力集中到这边,范剑闻言有些脸上变色,开办拍卖会的如果可以如此欺压顾客,说赶就赶,他的信誉也就玩完了。
范剑笑道:“哪里的话,那都是小妹失言。其实我们的意思是,希望小姐能陪我们就坐A区。”毕竟是大家族出来的,这种场面应付不了,也就不配站在这里了。
范家人,出了名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先时范剑确实有这个意思,但现在他却改变了主意,他深深地注视着王千月,眼中全是温柔,那是对情人所展现的温柔。
多少女子,都沉溺在这般温柔之下。
如此绝色女子,如果能被他范剑拥有,该是怎样地美满快乐!
王千月微微挑眉,心下厌恶,面上却不显,她淡然说道:“不用了,我觉得坐在这里自在。”
范剑有些尴尬,然美人在前,又不想这么打退堂鼓,尤其各个世家子弟还如狼似虎地看着这位美人。
正犹豫间,便见王家千金王采薇,最近颇有名气的“妩媚之花”王凤仙以及王家“小鼎枫”之称的王宏,王家“谦谦君子”王风劲等前来。
更要命的是,天朝第二世家的赵家三房赵吉会也在众人簇拥下走来!
“王千月,是你!你这个叛家灭祖的,你还敢出现,还我王家心法来!”王采薇一出现,便先声夺人。
她今年十六岁,已经是含苞怒放,正同黄吉安打得火热,她是三灵根之体,今年还只是开光二层,简直可以说是毫无长进,未来完全可以预计,便也不再辛苦修炼,反而对一些女人诱惑勾引之术颇感兴趣。
但再高明的诱惑术也比不上眼前女子的冰肌玉骨,丽质天生,那碧水清泉般的眼眸看向哪里,哪里的男子便整冠理带。更让她不能忍受的是,这女子居然是王千月!
嫉妒、憎恨,如同毒蛇一般缠绕着她!
而且,更让她惊讶的是,她显然已经成功进入先天,还是先天六层!
一个十二灵根的废物,居然也能先天,说出去谁信,果然她是偷了家族秘籍吗?!
她根本不去想,十二灵根之体,岂是一本极品秘籍能够逆转的?她现在只需一个理由,一个使自己嫉妒不至于将自己吞噬的理由!
“妹妹,本来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真的偷了家族秘籍,你怎么能这样做,就算你是十二灵根,家里也从没放弃你啊!”王凤仙似乎心痛地说道,但这番言语,更是毒辣。
王凤儿十四岁,达到开光五层,三个月也是进步略有,完全可以感觉到王千月等级,本来已经被她狠狠踩压在脚底的杂草,又有抬头趋势,她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