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军团营帐外,一队车马已经随时候命。
“启禀秦将军,车辇已经准备妥当,即刻便可出前往军部。”
一队神兵已经恭候在车辇旁。
车辇前,站着黄老将军、陈将军在内的一干老将。
“什么秦将军不秦将军,待到今日之后,就该改口叫秦帅了。”
秦松的一名副将拍马道。
陈将军在内一干老将军,都是面色阴沉,一语不。
秦松一身戎装,脸上意气风,看上去颇为得意,压根没把几位老将的反应看在眼里。
自从叶凌月被他调配到兵王营后,秦松在第七军团里可谓是一手遮天。
十年了,他盼了第七元帅的位置足足十年。
本以为骆帅死后,他就能得到元帅之位,哪知道先后成了骆锦冰、黄将军以及叶凌月等人,害得他的元帅之位一直道路坎坷。
今年的功勋述职,他的功勋点终于达到了帅阶的要求。
秦帅几经努力,又疏通了军部和多名元帅,终于得到了举荐。
只要在述职军机会上,秦松再述职一番,即可顺理成章成为第七军团的元帅。
毕竟第七军团的元帅一位,已经空缺了数年,军团内部早就有异议了。
秦松登上了车辇,一行人就往军部去了。
“真是可恨,真是老天爷瞎了眼了,这种人居然能当上元帅。陈将军,凌月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待到车辇行出了老远,纪悠才恨恨地冲着秦松离开的方向,骂了一句。
叶凌月去了兵王营后,许久不曾联系第七军团的众人。
小吱哟和小乌丫等人,前些日子也前往了妖界,暂时未归。
“我已经命人写信送往兵王营,但你们也知道,秦家势力强大,我怕信还未送到,就已经被拦截了。”
陈将军也是一脸的无奈。
她本想通过慕容少帅,联系叶凌月,毕竟慕容家在兵王营也有些实力。
可她到了太虚神院一打听,才知道慕容九城早已离开了神院,如今行踪不明。
“这么说来,没人能阻止秦家了。秦家一门两帅,只怕以后神界军团都要被秦家把控了。”
纪悠咬牙道。
陈将军也只能摇了摇头,神界的未来,又是谁可以预测的?
秦松的车辇一路到了军部。
军部内,十三大军团的的各个军团元帅也早已齐聚一堂。
除了元帅之外,每个军团的上将军也全都在场。
夜凌日和第一、二、三元帅等人也全都在场。
第六元帅秦帅一走进营帐,就有数名军团元帅上前道贺。
“恭喜贺喜,秦老弟当真是了得,一门双杰。”
秦帅也是满面春风,他边是嘴上谦虚着,边回礼道。
“多谢御史们和诸位元帅抬爱,秦松年纪尚轻,从今往后,还需大伙多多提点。”
嗤——
却听得一声冷嗤,从旁传来,不轻不重,刚好落到了秦帅的耳里。
秦帅一听,侧目看了过去,就见了夜凌日站在了一旁。
“这不是夜将军嘛,怎么,夜将军可是对秦某有什么不满?”
秦帅一见了夜凌日,就有些来气。
秦帅早年在军团时,和夜凌日的父亲夜北溟有些过节,夜凌日后来参军后,秦帅和他在几次军事会议上也有过争执。
夜家这对父子,秦帅是怎么看怎么不入眼。
待我爷孙俩一起执掌了帅位,再好好收拾这小子。
“秦帅此言差矣,夜某又怎么敢得罪秦帅和令孙。秦帅自不必多说,令孙拜第一御史为师,溜须拍马,排挤同僚,他的事迹在军界,可算是人人皆知了。最好笑的事,这种人,居然还能当上元帅?”
夜凌日平日寡言少语,可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个不善口舌之人。
恰好想法,夜凌日和夜凌光不愧是双胞胎兄弟,他的字字句句,都是夹枪带棍,听得秦帅老脸一阵红一阵白。
恰好这时秦松带着几名手下,也进了营帐,一听夜凌日的说辞,秦松顿时火冒三丈。
“岂有此理,夜凌日,你这是要寻衅不成,你胆敢说我没资格当元帅?”
秦松一冲上前,拎住了夜凌日的脖颈,就要作。
哪知夜凌日额头神印一闪,周身忽有一股神力浩然而出。
秦松只觉得虎口一麻,身子就如撞上了一堵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秦帅和在场的其他元帅见了,都是一愣,夜凌日的实力,何时变得如此高强了?
他们自是不知道,夜凌日自从得了雷神之体后,实力突飞猛进,早已不可容日耳语了。
却见夜凌日居高临下。
“秦松,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算是什么东西,也配代替锦冰称帅?轮声望,你不如锦冰,论军功,你不得我。论实力,你连蚩印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我们仨人,无一人去争元帅之位。”
夜凌日说罢,看了四周一眼,他的目光之中,喊着一股说不出的震慑力。
旁边那些秦门的拥护者,全都噤声不语。
就连秦帅,也是哑口无言,只因夜凌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夜凌日,你这话未免太过了些。秦将军好歹是名门之后,又是本座之徒。夜将军若是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冲着本座来。”
昙水仙子走了进来,看到了秦松的狼狈样,她眉宇一皱,命人将秦松搀扶了起来。
“第一御史无需动怒,夜将军也是口直心快,并无冒犯的意思。”
第三元帅唯恐昙水仙子动怒,强行将夜凌日拖了一旁。
这些日子,昙水仙子这女人也不知是了哪门子神经,戾气很重,军界上下,都是一片腥风血雨。
不过今日昙水仙子的心情看上去倒是不错。
她见夜凌日不再顶撞,面上又扬起了一抹笑意。
“诸位,今日是军部述职军机会,本座特意邀请了两位贵客前来一起围观这一次的述职会。”
说罢,昙水仙子目光一转,就见了关千秋和烈红衣两大方仙走了进来。
今日,除了是述职军机会之外,同时也是昙水仙子和烈红衣一年赌约的约定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