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你家的佣人么?”
“她只是个孩子,而你跟我睡过,怎么能一样?”
“……”
你跟我睡过……
睡过……
欧晴面红耳赤,被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给羞得无言以对。
严谨尧最喜欢看的就是他家小兔子害羞脸红的模样,特别迷人。
本就心猿意马的男人,这会儿更是全身都痒得不要不要的了。
欧晴悄悄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好歹已经是生过女儿的人了,不能被他随便调、戏一下就认怂。
嗯,不能怂!
“跟你睡过就要帮你脱裤子啊?”她努力保持冷漠,狠狠剜他一眼,不服。
“你又不是没脱过!害什么臊!”
“……”
他不紧不慢的一句话,再次成功堵住了她的嘴。
欧晴想骂人了。
这个臭不要脸的!
他一国总统怎么可以对一个“佣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呢?他是法盲吗?不知道这算是姓、骚、扰吗?
虽然她真的帮他脱过,貌似还脱过很多很多次……
可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啊!
他们现在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还对她说这样的话真的合适吗?
欧晴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烫得可以煎蛋了,恼羞成怒,张口就道:“跟你睡过的人多了——”
哪知话未落音,嘴就被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有点疼,加上猝不及防,吓得她反射性地捂嘴轻叫,“唔……”
“你哪只眼睛看见‘多了’?真要我撕了你的嘴是不是?”严谨尧气也不是恨也不是,佯怒地切齿警告。
多?
哪儿多了?!
自从跟她在一起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过别的女人好吗!
即便在她离开他的这二十五年里,他也没有跟别的女人有过一丝一毫的关系。
他做了二十五年的和尚!
他已经饿了二十五年!!
他在感情方面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
他这么爱她,她居然还敢说出如此没良心的话?
她可真是太欠收拾了!!
严谨尧恨得咬牙切齿。
其实吧……
倒也并非刻意为她守身如玉,反正就是自打与她分开后他就再也看不上别的女人,加上忙碌,他也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什么儿女私情,所以不知不觉的,二十五年就这么熬过来了。
控制自己的生理需求于他而言比较简单,其实最痛苦的,是对她的思念……
(谷欠)望这个东西很奇怪,心爱之人若不在身边,即便有需求也能忍,可一旦自己的小东西就在触手可及的眼前,那么就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好比此刻的他。
“少啰嗦,快点!水都凉了。”见她扭扭捏捏不肯动,他索性又抓起她的手放在皮带上,沉声催促。
双手被强行放在他的腰上,她的目光也下意识地朝着他的腰间看去,然后就看到他已经有了变化的某处……
他那里已经……
鼓起来了。
欧晴的心,顿时噗通噗通狂跳不止,整个人风中凌乱了。
不敢再犹豫,她屏住呼吸连忙专心地解着他的皮带。
若再拖拖拉拉,他全部鼓起来可就要死了……
欧晴脸红心跳,可谓是极尽艰难才把严谨尧的皮带解开,然后不等他再继续出无礼的要求就抬头看他,给他一个“你再让我脱我就跟你拼了”的愤慨眼神。
严谨尧见好就收,没再强求,唇角若有似无地扯了扯,溢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羞恼的模样。
然后他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绯红的脸,一边把长腿褪下再用脚踢开,最后将内、裤一点点地往下褪……
当他的手捻着内、裤的那瞬,她慌忙转身背对他,不敢看。
她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然后她听到他褪下了最后的屏障,紧接着跨入浴缸……
“搓背。”
在她抬脚想走的那瞬,身后又响起了他轻柔而不失霸道的命令。
欧晴心脏一颤,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抬步往前走。
“欧小晴你别让我起来抓你。”
可刚走两步,他是声音又响了起来。
凉飕飕的语气听似漫不经心,实则压迫性十足。
起来抓她……
啊啊啊!他现在什么都没穿好吗!
若他从浴缸里出来抓她……
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欧晴无奈地停下了脚步,因为深知自己是逃不掉的。
默默叹了口气,她回头冷冷看着他,认命地一步步回到浴缸边上。
严谨尧慵懒地半躺在浴缸里,淡淡地睨着一脸不情愿的小兔子,嚣张地哼哼,“少给我摆脸色,别忘了你是来赎罪的!”
赎个P的罪!
她又没罪!哼!╭(╯^╰)╮
欧晴在心里偷偷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地默默腹诽。
“不是说要搓背么?转身啊!”她蹙着眉冷着脸,很不耐烦地喝道。
他凉飕飕地看着她。
伺候他就这么不甘愿?
严谨尧不高兴了。
本想再逗逗她的,可她实在是……
欠收拾!!
他倏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就狠狠一拽——
“啊!”
噗通……
随着一声尖叫,欧晴被拽得人倒进了浴缸里。
“喝!唔……”
整个人突然被泡在了水里,她狼狈地趴伏在他的胸膛上,吓得狠狠抽了口凉气。
她本能地挣扎着想从水里坐起来,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脑就被一只大手扣住,紧接着一个温软的唇就狠狠袭上了她的唇……
以吻封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住了,欧晴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被吻懵了。
“严谨尧你……唔唔……”
在短暂的怔愣之后,她猛然回神,面红耳赤地使劲儿推他,又羞又急。
可她刚直起身,立马又被他狠狠拽了回去。
“啊……”于是她惊叫着又跌回他的怀里。
唇,再次被捕捉。
两人都泡在水里,谨防她再逃,他的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把她娇小的身躯用力摁压在自己怀里。
唇与唇相贴,他趁着她慌乱之际,霸道地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
他激狂得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更别说反抗了。
欧晴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
他凶狠得连呼吸都要跟她抢,在她嘴里胡搅蛮缠,不止不许她逃,甚至还狠狠揪住她的舌,逼着她与之一同嬉戏纠缠……
“呜呜……”
她蹙眉,疼得咽呜,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可她这点儿力气根本就无法撼动他分毫。
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严谨尧这会儿可激动了。
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这种让人疯狂的感觉了,他跟了高烧似的,浑身滚烫,已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听起来性感至极。
他将她死死扣在怀里,吻得深入咽喉……
不止是严谨尧这二十几年没有过这种悸动,欧晴亦然。
所以此刻的她与他同样心跳加速浑身燥热,只不过她的心里除了激动还有忐忑。
她有些害怕,害怕重蹈覆辙……
因为她除了知道他恨她之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如果他们又那啥了……
明天醒来他们该如何面对彼此?她又该如何自处?
她害怕彼此之间的关系变得复杂,她害怕当年的那些拦路虎再次降临,她更害怕他早已不再爱她……
曾经那样痛苦和绝望过,已经不再年轻的她,对“爱情”这两个字已然心生畏怯。
宁愿不要,也不想再痛。
都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现在贵为总统,身边肯定不缺女人,她一个半老徐娘又算得了什么呢?
欧晴心乱如麻,一方面身和心都在不由自主地*,一方面又忐忑不安想要挣脱这一切……
她很矛盾,既想要,又怕要。
其实想想,女儿阻止她和严谨尧接近是不无道理的。
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她高攀不上的。
加上他那么恨她,怎么看她跟他在一起也只会是得到伤害而非幸福……
她怕痛,特别怕……怕心痛!
与他分开的二十几年里,她已经痛怕了。
欧晴胡思乱想着,心里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手随心动,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用力的推他,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可他一手箍住她的腰肢,一手摁着她的背脊,不给她丝毫逃跑的机会。
浴缸里空间太小,加上他的胸膛上有水,很滑,她使劲儿一推,手掌不知怎地往下一滑……
“嗯……”
他突然闷哼一声。
欧晴想死。
因为她滑下去的手好死不死摁在了他的……
“啊……”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她吓得惊叫一声。
“这么着急?”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撤手,他饱含戏谑的声音就响在了耳畔。
欧晴羞愤欲绝,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慌忙缩手想要撤离。
“别动!”可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不许她松手,同时还凑近她的耳边半哄半骗地哑声低喃,“乖,就这样,很好。”
不好!
一点都不好!
手里的感觉太震撼了,她害怕……
欧晴心里在咆哮,然而嘴里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直到他开始引导她的手……
她要疯了。
“严谨尧你你……你想干、干什么啊……”她磕磕巴巴,又羞又急,舌头都捋不直了。
“你觉得呢?”他不答反问,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红得像是要滴血的脸颊,半是调侃半是嘲讽。
她傻不傻啊,都这样又何必明知故问?
“你说让我来给你洗衣做饭的……”欧晴狠狠咽了口唾沫,表示抗议,手心里的触感如同火烧,已经烧到了她的心里。
“我没说完。”严谨尧理直气壮,微挑着眉尾好整以暇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他喜欢看她慌慌张张的模样,她越慌,他就越容易得手。
欧晴,“啊?”
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拉近自己的面前,说:“洗衣做饭……生孩子!”
生孩子!
“我……唔……”欧晴大惊。
刚一开口,就被他狠狠吻住了唇。
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统统被他堵在了嘴里。
又是一番唇舌大战……
可她被他的话吓着了,拒不配合,用力从他嘴里挣脱出来,急得直结巴,“我我我……我生不出!”
“为什么生不出?”严谨尧拧眉,眼底划过一丝不悦,冷冷睇了她一眼。
欧晴红着脸冲他忿忿大叫:“我都这么大岁数了!”
“你才四十五而已,五十岁当妈妈的都大有人在!”他不以为然,云淡风轻地反驳道。
“你——”
“欧晴!你想让我绝后?”
她气得想骂他不要脸,没名没分的凭什么让她给他生孩子?
虽然她二十几年前就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了……
然而他却凉飕飕地阻断了她,目光冷厉一脸怨愤。
严谨尧生气了。
她都肯跟别的男人生女儿,为什么就不肯给他生孩子?
哼!
本来生孩子这种事他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可现在看她如此不愿意,他还非让她生不可了!
敢不生!
不给他生他就让她从今往后都别想再见到她的女儿!
严谨尧越想越不开心。
就觉得自己这么爱她,她凭什么不给他生?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绝后?
这个黑锅好重啊,欧晴表示自己背不起。
“什么啊?”她狠狠剜他一眼,没好气地咕哝。
下一秒,生气的男人就开始剥她的衣服……
懒得跟她废话,先吃了再说。
欧晴慌忙拍打他的手,“喂!唔……”
可她哪里反抗得了他呢。
不止又被他衔住了唇,身上的衣服也三两下就被他尽数剥除……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背贴上了柔软的牀铺,然后他覆了上来,再然后……
“等等严谨尧……唔唔……严谨……唔……”
在最后时刻,她拼尽全力撇开脸躲避他的唇,急喊。
他暂停,拧眉看她,眼底情(谷欠)深重。
“你说你还没结婚对吗?”她喘着气问他,有些原则性的问题必须得先问清楚。
“嗯!”他不咸不淡地出一声鼻音。
同时双手开始作乱……
“那那那,你有女朋友吗?”她躲不开,只能红着脸承受。
“没有!”严谨尧不傻,知道这种时刻不能矫情,否则到嘴的鸭子肯定得飞。
话音落下,他沉腰抵上去……
“等等!”她撑住他压下来的胸膛急喊。
“你有完没完?”他恼怒地冷喝一声,一脸欲求不满。
没见他已经等不及了吗?
还问还问!
做完再问不行?!
“ 你说过会放过郁家和云家的对不对?”欧晴知道他快忍不住了,不敢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道。
她想,看这架势他们今天注定是要生点啥了,既然如此,那就跟他把条件谈好,免得他一会儿又出尔反尔。
严谨尧脸色一沉,狠狠瞪着煞风景的小兔子,非常不高兴!
可箭在弦上,饿了二十几年的他,又舍不得就此打住……
“嗯。”他瞥她一眼,不甘不愿地出一声鼻音。
见他确定,她心里一喜,连忙挣扎着伸手去拿牀头柜上的电话,“那你先打电话让你的人别再为难裳裳他们了。”
严谨尧要飙了。
她可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给点阳光就灿烂是不是?给点颜色就开染房是不是?
她把他当什么?
又把接下来要做的事当什么?
交易吗?!
见严谨尧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可怖,欧晴知道自己触犯龙颜了。
怕他一生气迁怒女儿,她吓得连忙讨好地对他说:“只要你打了电话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什么都听你的……
这句话对严谨尧来说,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微微眯眸,看着身下秀色可餐的小兔子,他抿唇不语。
虽然对她这样的提议已经心动,可他还是傲娇地冷着脸装犹豫。
不能太轻易就答应,否则她会变本加厉越来越过分。
欧晴见严谨尧没有一口回绝,连忙再接再厉,抬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指尖在他颈后轻轻地划着,“好不好嘛……”
听着小兔子对自己撒娇,严谨尧的心,酥得不要不要的。
心里那点气,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飞机起飞之前我就已经吩咐下去了,你没看到我打电话吗?”他说。
欧晴想了想,然后想起在C市,飞机在快要起飞时他的确打了一个电话……
但当时他站在厕所门前,与她距离颇远,她并不知道那个电话他是打给谁的,也听不到他说过些什么。
她问:“那个电话就是——”
“嗯!”不等她把话说完,他就不耐烦地点了头。
“你没骗我?”她的眼底泛着一丝戒备,有些不太放心地问。
他脸色一沉,没好气地喝道:“你有什么好骗的?!”
欧晴想想也是哦。
她都这把年纪了,又不是什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要钱没钱要色没色,的确没什么好骗的。
再说了,以他现在的身份,想做什么都可以,根本无需行骗。
如此一想,欧晴放心了。
轻轻扯动唇角,她露出一抹浅笑,对他点头,“嗯,我信你!”
我信你……
严谨尧微微一怔。
有些心虚。
郁家他不计较了,但要他放过云家?
没门!!
他要云铭辉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而她越是为云铭辉求情,他就越是恨不得云铭辉快点去死。
抢走了她又不好好疼爱她,云铭辉简直是死不足惜!
唇上突然一热,将他从愤慨的思绪中唤回神来,是他的小兔子主动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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