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损招有的是。
安条你不是不肯来喝茶吗?
估计是你眼神不太好,找不到路。
那我只能给你上点眼药了。
塔里克的大军不是已经撤走了吗?
既然你不管后方了,那我不占白不占呀。
燕七立刻给莫野下命令。
要他出兵,攻克与塞钦相连的赛伍城。
莫野好开心。
塞钦城与赛伍城之间,只有百里路程。
近的很。
塞钦城是安条的桥头堡,军事力量最强。
一旦塞钦城被攻克,那就相当于在安条后方撕开了一道口子。
接下来,攻打任何城池,都不会太过艰难。
现在,塔里克已经撤走了,后方空虚。
莫野吩咐五万人驻守塞钦城,亲自带着二十五万大军,直扑赛伍城。
不出五天时间,赛伍城就被拿下来。
毕竟,赛伍城防御形同虚设。
莫野占有了两所城池。
这个消息传到安条耳中,安条气得破口大骂:“燕七,你竟然如此阴我,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安条也就是空喊两句口号。
心里,却很明白,他能把燕七怎么样?
他只能在梦中,将燕七蹂躏一翻。
现实中,若是碰一碰,燕七是一块大石头,他就是卵。
以卵击石,哪有好果子吃呀。
安条前线吃紧。
思来想去。
这口气,他忍了。
面对赛伍城和塞钦城的丢失,安条无动于衷,沉着应对塞琉古的进攻。
同时,命令塔里克返回大后方,好好防御塞城。
因为,塞城与赛伍、塞钦城是在同一条线上的。
为了阻止莫野的进攻,必须在塞城进行积极的防御。
反正,燕七的茶,他绝对不喝。
……
燕七很是悠闲。
“哎呀,安条还是不肯出面,有意思啊。”
燕七早就有了下一步计划,继续下令,要莫野再去攻打赛城。
塞钦,塞伍,塞。
三所城池,都是以塞字来命名的。
其含义,便是要塞的意思。
这三所要塞城池,一旦全部被拿下,再往前进攻,可就像是匕,捅到了安条的脏腑。
安条绝对受不了的。
卧榻之侧,不容他人安睡。
更何况心脏乎?
燕七现在就是拿着匕,不断的逼近安条的心脏。
安条岂能舒服?
燕七命令莫野进攻塞城。
莫野留下五万大军驻守塞伍,率领二十万大军,攻击塞城。
安条也算到了燕七会继续进攻塞城,早早就派出塔里克进行防御。
莫野兵临城下,与塔里克对战。
最初,是莫野驻守塞钦,塔里克进攻。
现在,则变成了塔里克驻守塞,莫野进攻。
攻守之势异也。
“杀!”
莫野率领大军疯狂进攻。
他是什么都不怕。
他需要立锥之地。
为了要一块地皮,死伤多少,不计代价。
因为,四百万突厥族人,需要的地盘太大了。
没有十几所城池,哪里容得下。
莫野光脚不怕穿鞋,疯狂进攻。
刚一开战,便死伤无数。
塔里克心急如焚,眸光充满血丝。
他没想到,突厥人拼命起来,竟然猛如虎狼,置生死完全于不顾。
就是拼命,就是用人命来填坑。
莫野拼的起。
塔里克却拼不起。
因为,前线还需要大军迎击塞琉古。
三天战斗下来,塔里克麾下大军死伤过万。
“不行,不能再这么死伤下去了。”
塔里克意识到大事不妙,立刻向安条送书信,陈述其中厉害。
安条收到了书信,大吃一惊。
“这帮突厥人,当真是可恶。燕七搞一帮突厥人当打手,当真坏的很。”
安条恨得咬牙切齿。
但却没有办法。
“哎,燕七的茶有毒,但还是要喝下去。”
安条无奈,只好给塔里克送书信,让他停止进攻,返回前线应付塞琉古。
而他,却要亲自会一会燕七。
……
孔尘兴冲冲的进了大殿,拿着一封书信,向燕七招手:“燕老弟,安条来信了,安条终于来信了。”
燕七拿过书信,微微一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安条啊安条,你看看你,不给我面子,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至于吗?嘿嘿嘿……”
燕七不用看,也知道这封书信是安条约他见面的。
燕七直接对孔尘说:“你回复安条,见面地点,就在塞城下。时间,定在五天后。”
“是!”孔尘兴冲冲的跑出去。
……
五天后。
塞城下。
燕七早早的支起了遮阳伞。
他坐在藤椅上,美滋滋的品着香茗。
莫野站在燕七身边,像是忠诚的卫士。
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安条带着亲卫军,来到了城下。
他眺望塞城,看到城上的突厥大军时,不由得悲从心头起。
几天前,塞还是他的城池,而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燕七太气人了。
安条咬着牙,望向城下逍遥自己的燕七。
燕七笑着向安条招手:“安条大将军,别来无恙。”
安条压制住心头的怒火,铁青着脸,走向燕七。
燕七一脸笑嘻嘻:“安条大将军好像很不开心呢, 到底是谁惹了你,你告诉我,我去修理他。”
安条这个气啊。
除了你惹我,还有谁能惹我?
安条冷哼一声:“谁惹我,燕大人想必心里清楚。”
燕七哈哈大笑:“我知道,不就是塞琉古嘛,这家伙当真不配做大食国国主,竟然对你这个为他立下汗马功劳的人动刀子。这分明是卸磨杀驴。”
“哎,那个……安条大将军,我可不是骂你是驴啊,你就算是驴,那也是驴中之王,简称驴王。”
安条怔怔的看着燕七,心里无比郁闷。
燕七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就是生你燕七的气,你扯什么塞琉古啊。
还说我是驴王。
有你这么骂人的吗?
都骂出花花来了。
安条脸色铁青,怒视燕七:“燕大人请我来,有什么事情?”
燕七一怔:“不是你给我书信,要和我见面的吗?怎么还反我有什么事?”
“你……”
安条很被动:“燕七,你别装了,最开始,就是你给我送书信的。”
燕七点点头:“是啊,最开始,是我给你送书信,请你喝茶。可是,你不回啊,也不给我面子,我这热脸贴了冷屁股,只能作罢。然后,嘿嘿……就没有然后了。”
“现在,你却又约我,谁知道你要干什么?想必,你自己心里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