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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七上楼。
河秀珠又换上了一身粉色短裙,裙摆仅仅遮住大腿.根,露出一双粉白迷人的美腿。
大腿很白、迷润,肉肉的,看一眼能陷进去那种。
这身穿着,相当大胆。
燕七没想到河秀珠为了讨好自己,如此舍得下本钱。
裙子也太短了。
若是吹一股风,裙子飞起,就有好戏看了。
越是如此,燕七越是断定,河秀珠有着特别紧急的事情。
“燕尚书!”
河秀珠看着燕七上楼,高兴的蹦蹦跳跳,跑过来向燕七作揖。
燕七微微一笑:“河小姐很漂亮。”
这是燕七第一次夸赞河秀珠。
河秀珠心里美滋滋的,红唇娇笑:“能得燕尚书这一句赞美,珠儿喜出望外,不能自持。”
燕七道:“我若不夸赞一下你,你的短裙不就白穿了吗?”
河秀珠脸颊绯红:“燕尚书,珠儿……珠儿不是那么随便的人,这一身短裙,还从未在任何人面前穿过,这一次迎接燕尚书,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讨燕尚书欢喜,这才穿了一身短裙。万幸的是,燕尚书还算看得入眼。”
河秀珠的姿态放得放低,带着讨好的笑容。
燕七进了河秀珠的闺房。
淡淡女儿香。
河秀珠跪坐在地上,为燕七斟茶。
斟茶的时候,紧闭着白白的双腿,不敢松懈一点。
燕七盯着河秀珠紧闭的腿.缝,露出诡异的笑容。
河秀珠问:“燕侍郎笑什么?”
燕七道:“不可说也。”
河秀珠撒娇:“有什么不可说的,燕尚书不妨说来听听。”
“那我可说了。”
“燕尚书只管说。”
燕七看着河秀珠紧闭的大腿.根:“河小姐没穿内.裤吧?”
“啊?”
河秀珠一惊,玉面绯红,赶紧用小手捂着短裙,生怕有一丝泄露:“燕尚书为何……为何这么说?”
燕七笑容玩味:“就问你穿没穿吧。”
河秀珠羞惭惭捂着脸:“燕尚书慧眼如炬,珠儿佩服。”
燕七哈哈大笑。
河秀珠总不能一直捂着脸,慢吞吞的把手移开,脸红如醉,期期艾艾道:“燕尚书是……是如何看穿的?难道,珠儿的短裙走光了吗?”
燕七摇摇头:“我猜的。”
“猜?怎么会猜到?”
“河小姐坐在我对面,总是紧闭大腿,严丝合缝,生怕露出一点空隙。如此小心,除了里面空无一物,还能有其他的原因吗?”
河秀珠羞惭惭的凝视燕七:“当真什么事情也瞒不过燕尚书的眼睛。”
燕七道:“你为何不穿内.裤呢?”
河秀珠道:“燕尚书,咱们能聊点别的吗?比如……聊一些天气,曲子,或者诗词、文章……”
燕七道:“聊那些没用的干什么?早晚不都要聊到你不穿内.裤的问题上?那么虚伪不是我的性格,还不如单刀直入更加直接呢。”
“额……燕尚书,你让珠儿没有准备,无所适从。”
“快说,你为何不穿内.裤?”
“珠儿……嗯……忘记了。”
“忘记穿内.裤?不可能,下面漏风,凉飕飕的,岂会忘记?”
“额……燕尚书,那你说,珠儿为何没穿.裤?”
“简单,你就是为了勾.引我方便。只要我对你有一丝半点的念想,你就会抓住时机,掀开裙子,给我来个请君入瓮。”
“燕尚书……”
“我说的可对?”
“我……”
“我的话的确糙了点,但是,对不对?有没有猜中你的心思?”
“我!”
河秀珠一下子就被燕七给搞蒙了。
她从未想到,燕七如此单刀直入,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燕七道:“被我猜中了吧?我就说嘛,你没穿内.裤,绝对是在搞事情。”
河秀珠被燕七一语中的,羞惭的心反而放松下来。
她跪坐在燕七对面,向燕七行个跪礼:“燕尚书,您的确猜中珠儿的心思,珠儿没有穿……穿内.裤,当真是对燕尚书有不轨之心,只想着快刀斩乱麻,让燕尚书要了珠儿的身子。是珠儿不要脸,被燕尚书当场揭穿,珠儿惭愧之至,无言以对。”
燕七呵呵一笑:“这有什么好惭愧的?上次你勾.引我的时候,衣服都脱了,这一次还穿着衣服,根本不算什
么。”
这厮说话简单直接,毫不掩饰。
河秀珠堪堪承受不住。
她原本想着聊一会诗词歌赋,唱唱曲子,喝点小酒,然后,卿卿我我,顺其自然,也就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是,没想到,燕七一进闺房,单刀直入,将所有一切都挑明了。
这一下弄的很尴尬。
好像,她是出来卖的,而且,卖的很廉价。
这下,可怎么进行下去?
难道,立刻要和燕七去滚.床单吗?
现在已经没戏了。
燕七既然当场戳穿了这一切,摆明了不想和自己玩暧.昧。
河秀珠美眸凝望燕七,忽然叹了口气:“燕尚书,让你看笑话了,珠儿惭愧之至。珠儿看出来了,燕尚书对珠儿的身体毫不感兴趣,是珠儿心生邪念,不知自怜。”
她起身,站在门口,向燕七作揖:“多谢燕尚书赏光,今日一番言辞,珠儿会铭记在心的,天色已晚,珠儿不敢再留燕尚书。”
燕七笑容可掬,却不肯走。
河秀珠可怜兮兮道:“燕尚书,天色已晚,您请回吧。”
燕七走向河秀珠,挑起她圆润的下颌:“河小姐不留我过夜吗?”
河秀珠仰头看着燕七朗逸的脸:“燕尚书摆明了对珠儿没有兴趣,是珠儿不知廉耻,唐突了燕尚书,珠儿不敢过分奢望,燕尚书,您……请回吧。”
燕七哈哈大笑,突然又回去坐好。
竟然不肯走。
河秀珠看着燕七赖着不走,美眸泛着一团犹疑的光芒,眼泪簌簌流下:“燕尚书,您这是何意?您对珠儿的身体没有兴趣,却又不肯走,您这是要故意折辱珠儿吗?”
燕七拿出手帕,递给河秀珠,微微一笑:“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河秀珠拭泪:“燕尚书出口成章,却用来取笑珠儿,珠儿错了还不行吗?只求燕尚书不要这般得理不饶人。”
燕七笑了:“我没有取笑你,也没有得理不饶人。”
河秀珠红着眼睛,凝视燕七:“那你为何赖着不走?”
燕七道:“你不是找我有事吗?你不说事,我怎么走?”
河秀珠道:“你不要珠儿的身子,珠儿还怎么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