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坐在医院一楼大厅的椅子上,等待着苏红给我回复信息,迷迷糊糊的我都有些困意了,可忽然,一声威信来的声音让我的大脑瞬间清醒。
我朝手机上一看,果然是苏红给我过来了一条威信信息,说:“查出来了,查出来了,没错就是张天问干的,你跟我说的那个白雅丽现在正在被张天问关在一家宾馆里。”
我心里又惊又喜,连忙信息问她道:“你知道是哪家宾馆吗?”
苏红秒回了我说:“现在张天问正要出去去那家宾馆,我准备坐车去后面跟踪他了,我刚才听他的办公室里面和手下交流,好像说要去宾馆对那女的做那事。”
我一听这话,眉头顿时皱紧了起来,做那事?肯定做的不是好事啊?
张天问这杂碎竟然要对白雅丽做那种事,我火一下子从心里蹿到了后脑勺,我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动,对苏红说:“你现在给我跟紧张天问,看看他到底去的是哪一家宾馆,然后给我回复,知道吗?”
苏红又是秒回我说:“好,好,我一定,但是我帮你做了这件事,你到时候一定要把我的那些照片还给我。”
我有些不耐烦的回了一句说:“你先把这件事给做好了吧。”
我和苏红停止了对话之后就再也坐不住了,我觉得现在一个人过去对付张天问肯定十分的危险,于是,果断走出医院,在路边找到了一个小电话亭,给白山打过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白山在电话里,有一种十分不友好的语气问我:“什么事?”
我心里放下对白山的成见,心平气和的对他说:“叔叔,我知道白姐的下落了,只不过我现在一个人不敢过去,你能和我一起过去吗?”
白山的声音顿时激动了,问我:“你,你知道小丽的下落了?怎么知道的?”
我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总之是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白山有些怀疑的语气问道:“你确定吗?别到时候我们扑空啊。”
我肯定的说道:“不会,应该不会,据我的那个朋友说,现在白姐十分的危险,有一个混混叫做张天问的,是龙豪夜总会的老板,就是他绑架了白姐,现在把白姐给绑在一家宾馆里,正准备对白姐做,做那种事呢。”
白山一听我这话,语气明显变得森寒了起来说:“那好,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接你,待会我们一起过去。”
“好。”我点了点头,然后把我的位置告诉给了白山,白山回了我一句‘我马上过来后’就挂断了手机。
在等白山的这段时间,我一连给苏红过去了三条信息,问她白雅丽到底现在被关在什么宾馆里。
不过,这三条信息都石沉大海,我心里泛起了嘀咕,是不是苏红踪迹被张天问给现了啊,我不由得心开始微微的提了起来。
我就一直在路边来回的踱步,一边等着苏红给我回复信息,一边等着白山马上过来。
几分钟后,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惊的眼睛一喜,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苏红过来的,对我说:“他们的车在徐汇区大同路上的一家如家宾馆门口停下了,你说的那个女的应该就被他们关在那宾馆里。”
我连忙回复苏红说:“好。”
停止了和苏红对话之后,我的心立刻就提起来了,张天问已经去宾馆了,我这里离那大同路不远,可是也要十分钟的车程,等我到那里,张天问恐怕早就把白雅丽给上了。
我特妈的当然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生,急的眉头锁起,来回踱步该怎么办?
最后,我果断的做出一个决定,那就是赶紧打的去如家宾馆,我不能再等白山了,等白山过来接我,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我想到就做,立刻招手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到了出租车上,我便着急的对司机说:“司机师傅,大同路,如家宾馆,快一点。”
司机师傅也没回我,就动了汽车,朝大同路的如家宾馆开去。
我坐在车上,如坐针毡,给苏红过去一条语音信息说:“苏红,你看能不能去宾馆去阻止张天问侵害白雅丽,我马上就到,要是白雅丽被张天问给侮辱了,我们都别想好过。”
苏红立刻回复了我,也是用语音说:“叶泽,你别过分啊,我跟踪张天问都冒着很大的风险的,要是我跟着张天问去他那里,被他现,他不打死我才怪呢。”
我眼珠子转了转,立刻想到了一个点子说:“这样吧,苏红,你现在给张天问打一个电话,尽量的给我拖延时间,越快越好,好吗?”
苏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我说:“好吧,这个可以,我正好也有事情要找张天问,我就帮你一把。”
我嘴巴对着手机说道:“嗯,到时候我会感谢你的。”
说完,我便停止了和苏红的对话,一路上,我都在祈求,张天问这个混蛋千万可别下手啊,他要是把白雅丽给侮辱了,老子愿意拿刀和他拼命。
我正坐在车上,忽然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有些犹豫,害怕我的手机比定位了,不过,我关掉了这个号码的通话,他就会再次打过来,我关掉后,他又再次打过来。
最后,我不得已只好接听了他的手机,没想到那头传来的竟然是白山的声音,对我一通劈头盖脸的怒吼道:“你小子什么意思啊?我到了温州路这里了,怎么没看到你啊。”
我这才意识到这陌生号码竟然是白山的,我连忙说:“叔叔,不好了,张天问准备去宾馆对白姐做那事了,所以,我就先去了。”
白山生气的问我:“在哪家宾馆啊?”
我说道:“在大同路的如家宾馆。”
“艹。”白山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然后就对我吼道:“小子,我告诉你,要是小丽被那老东西给侮辱了,老子连你都不放过,你也要负责任,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