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过,以这个笨蛋温柔的性格,是不可能做出决定的。”笑过之后,福圆直美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对山本綾音说道,不过当瞥到对面的某人时,脸色又故意冷了下来。
身边的山本綾音也春风解冻,不复之前浑身上下透露着的冷意,微笑地看着对面的某人说道:“浩二,恭喜你,你通过了考验。”
“什么…考验?”李学浩还没反应过来,虽然知道事情出了些意料之外的惊喜,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山本綾音解释道:“直美前辈说,你不会做出选择,同样也不会让铃木前辈那么做,所以,我和她打了一个小小的赌。只要你能通过这个考验,我们决定原谅你的花心,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花心的家伙。”
“为什么?”李学浩第一次觉得“花心”原来不是贬义词,至少从山本綾音嘴里听来,似乎更多的是夸奖。
“你没有放弃铃木前辈,那么以后,对我们也是一样,告诉你一件事哦,我们知道你除了我和直美前辈之外,还有别的交往的恋人,是在和我们交往之前的,就是现在和你同居的那些女人。”山本綾音朝他眨了眨眼,俏皮地说道。
“你们……都知道了?”李学浩心虚地问道,福圆直美和山本綾音居然知道千叶小百合几人和他的关系,亏他以为还瞒得死死的。
“当然,我和直美前辈早就知道了,浩二家里有女大生、女高中生,还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姐,她们都是你的交往对象。”山本綾音如数家珍,不知是不是想到了某人的花心,轻哼了一声。
还好,女大学老师没有说出来,李学浩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和水桥凉子之间的关系更加复杂……不过想必她们也不会做那种联想吧,毕竟他和水桥凉子,一个是高中生,一个是大学老师,连千叶小百合几人也被隐瞒得死死的,她们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尽管如此,李学浩还是很震惊,他不清楚山本綾音和福圆直美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难道说,她们特意调查过他?
刚有了这个念头,他就马上否定了,福圆直美和山本綾音不会那样做,虽然两人的性格中都不乏精明,但那种事涉及到心机的事她们不会用在他身上。
但她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一个留着蘑菇头的身影忍不住在他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是优子那个家伙?”李学浩看着福圆直美,苦笑地问道。
福圆直美淡淡地笑笑:“看来你已经想到了,没错,是优子跟我们说的。”她毫不犹豫地出卖了泽井优子。
李学浩忍不住咬了咬牙,泽井优子那小丫头,不仅跟千叶小百合几人说了福圆直美和山本綾音的存在,居然还跟福圆直美两人说了他和千叶小百合几人的关系,这丫头简直就是个“双面间谍”。
不过心中对她却恨不起来,因为这件事早晚都会发生,说起来,还要感谢她,如果不是她当“双面间谍”,也不会有这意料之外的“惊喜”。
但绝对不能真的去感谢她,否则以那丫头的得意,说不定又会做出更夸张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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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样子,好像要去修理那个小笨蛋。”福圆直美见他咬牙切齿的,有些意味未明地说道。
李学浩摇了摇头,他当然不会刻意去修理谁,但是如果下次碰到那小丫头,他绝对不介意把她爱护有加的蘑菇头给揉成鸡窝。
“有一点,你先不要得意过头了,虽然我和綾音准备原谅你的花心,但我们并没有同意你和铃木美娜子交往。”福圆直美说着又冷下脸来。
“……”李学浩又是一怔,原谅了却不同意交往,这是什么意思?
“很奇怪是吗?”福圆直美眯起眼睛,冷笑着说道,“就是说,你和铃木美娜子的交往,我们不会承认,她可以作为你的情人,但不能是恋人,就算以后我们结婚了,她也只能是‘地下情人’那种关系。”
原来是这样!
李学浩不知该怎么吐槽了,现在的日子还没过去,就想到以后结婚的事了。不过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果,他要是再奢求的话,可能会引来反弹,毕竟福圆直美和山本綾音虽然以“一通考验”解释过去,但两人心中肯定不会像表现出来的那么若无其事。
而且,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要是觉得亏欠了铃木美娜子,那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就潜移默化地影响两人,早晚会让她们接受她的。
“谢谢你,直美,还有綾音。”打定了主意,李学浩对两人心存感激地道,尽管她们有些“吹毛求疵”,但已经变相地承认了铃木美娜子的“地位”。
“哼!”福圆直美冷哼一声。
山本綾音朝他晃了晃捏紧的小拳头,不知道是威胁还是鼓励,估计是前者居多。
“作为对你的惩罚,今天晚上……”福圆直美可不会轻易放过某人,只是没等她说完,李学浩陡然面色一变,“等一下!”
“嗯?”福圆直美一愣。
“直美,等一下。”李学浩又说了一遍,伸长耳朵,倾听了几秒,然后面色再度一变,“隔壁房间……”
话没说完,人已经冲向了门口,打开门,一把冲了出去。
“浩二!”福圆直美和山本綾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下意识地跟了出去。
来到门外,正好见到某人一脚踹在隔壁房间的门上,将房门踹得大开,然后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福圆直美和山本綾音也跟了进去,两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清楚,某人这么做肯定不是毫无意义的,那么她们只要支持他就可以了。
隔壁的房间也是一个套房,有两个卧室,和那边的装修以及摆饰都差不多。
李学浩旋风一样冲进主卧室,只见房间里,刚刚那个见过的年轻女人正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灰白,双手露在被子外面,一手抓着一把锋利的美工刀,另一只手的手腕上,割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殷红的血液正汩汩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