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那魅惑绝伦的脸上,忽然产生了一股非常奇怪的神情,有点惊讶,还有点羞涩,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光彩!
他的脸,洁白如玉,但是从这一刻起,却是一层层,微微的,染上了胭脂一般的红色!
有些微微裸露的胸膛上,那条如真似幻的祖龙更是似乎在动一般,很快,那股红色从他的脸上,蔓延到了宽阔的胸膛上,甚至还大有继续蔓延下去的趁势,他身上,顿时热得如同火山!
他怔怔地盯着柳玉凰,未曾说完的话语吞回了口中,只觉得此刻,千言万语都说不出来了,况且,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要说的,脑子之中一片空白!
他不是没有加过柳玉凰的果体,那时候见到,也只不过是微微地愣了愣,乃是男女有别,他的目光嫌弃之中带着欣赏!
但是这一次,截然不同!
目光一触及她,就如同着火通电,浑身不能自己,久久地陷入呆滞之中,这种状况于他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在对战之中,他需要时时刻刻地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绝对不会把自己处在这种境地,稍稍呆,都有可能会性命不保,这绝对不是一个成熟的霸者应该有的状态!
可是现在,他的眼睛之中,心灵之中,只有柳玉凰,只有她的冰肌玉肤!
柳玉凰感到暗夜的目光实在是很怪异,她还没有察觉到什么呢,等她一低头,现自己的状态,心中也有异样的感觉。
她不是没有在暗夜面前果体过,事实上,每每锻体,她的衣物总会被炉火烧光,所以到后面,她干脆懒得再换衣物了,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也未曾觉得有什么,那时候,她将暗夜当成一个和她同性的,甚至没有性别区分的人!
但是现在,不知为何,在暗夜这惊艳而火辣辣,甚至含有另外一层深层含义的眸光之中,她也觉得自己身体像是着了火!
这样下去不行!
她想!
“你在看什么?”
柳玉凰直接问道!
暗夜冷不丁被问,好似被抓住做什么坏事一般的,竟然还有些慌张,更多羞涩!
真是见鬼了,他怎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我,我没看什么!”
被抓脚的暗夜罕见地有些结巴了,扭过头去,可再一想,自己不正还在生气了么,再说自己已经和这个女人契约了,看她几眼又怎么,又不是没看过!
怀着这种心情,暗夜可以说有些忐忑的,又有些期待的,心中如同鼓点一般地擂动得轰轰作响,但是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再度转过去,还想再看上一看。
不过,柳玉凰已经穿上了一件湖蓝色的衣服,秒穿!
暗夜有些失落,又有些松了一口气,方才,一股太陌生太异样的感觉忽然升起,他若是再看一会儿,说不定会生什么事情!
“女人,老子……老子警告你,下一次,你再敢这么办,老子不用其他人杀你,直接将你就地正法!”
连上方才威胁的话语,只是这语气,怎么听,都有些不对劲啊!
“哦?就地正法?你想怎么个就地正法法?”
柳玉凰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用手捋着自己水一般柔顺的长,长分散,露出一张隽永到极点的脸,雪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眸,眸光黑沉,坚毅,韧性,却又闪烁着一股调皮光芒!
当许今朝走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柳玉凰,顿时,他便站住了,站在数米之外,不敢再靠近!
竹林之中,竹风郎朗,片片竹子出哗啦啦地声音,随着风,起伏着,如同绿色的大海一般,柳玉凰就站在这片竹林之前,齐腰长的水一般黑色长瀑布一般地落下,落在她的削肩之上,落在她纤细而柔韧的腰部上,风吹着她的头,随风舞动着,那么的飘逸,那么的美!
她伸出了手,轻柔地勾起了那落在她面颊处的头,微微地露出了一缕笑意!
许今朝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被什么击中了,生巨大的一声响动,但是这响动,却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听得到,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得明,他现了自己心中不断涌起的悸动!
小时候,他跟在自己的母亲身边,那时候,母亲在院子之中浇灌豆角,虽然是那么一个破败的冷宫,虽然堂堂一个贤子浇灌豆角那么的不合适,但是当一阵风吹过来的时候,他看见母亲撩起头,对他露出了一抹微笑。
许今朝也笑了,是了,就是她了,就是柳玉凰了,他所认定的人!
柳玉凰也看到了许今朝,对于他的相助,她心中特别的感激,在那生死攸关的时刻,许今朝及时赶到,将舒战打飞,又割开身体,愿意和自己共同分担血嫁树的攻击,这份情义,柳玉凰记在心中,说出来,是无法表达的,她干脆不说,只对着许今朝一笑。
“你来了。”
这短短的一句话,表明了两人已经绑定在一起的生死立场,更有一种认同感,这一刻,她已经彻底地认同了许今朝!
许今朝君子如玉,翩翩宛如仙谪,仙颜玉姿,神肌玉骨,一头银色的长,让他不似是这世界之中的凡俗之人!
“我来了。”
许今朝轻轻地说道。
“我能够抱抱你吗?”
许今朝至诚至真地说道。
暗夜本来正在心肝普通普通地跳动,猛然听到柳玉凰和许今朝的对话,顿时,心中的醋意和不爽之意铺天盖地的传来!
“女人,你若敢给他抱,你等着,老子必然立刻出来杀了他!”
暗夜是霸道的,他以前,还未觉柳玉凰对自己的影响的时候,他还可以忍受,但是现在,他只要一想到柳玉凰将会被另外一个男人抱,他就要狂!
这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柳玉凰被暗夜的狂暴语气吓了一跳,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大的火,她还是拒绝了许今朝。
“此次,恐怕不行。”
许今朝如仙如谪的俊颜之上,露出一抹失落。
“不行么?”他喃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