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碰到一只眼熟的长耳兔,于是猎了一只,打算作为相遇的礼物送给娄子尘。
咳咳,当然是作为事无状态的长耳兔。
一行六人逍遥自在的往娄子尘传讯的地方而去,结果还没靠近那座山谷便听到了打斗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
六人齐齐停下飞行法器,相视一眼,然后将飞行法器转了一圈就要走,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哈哈哈哈”的大笑,“雷源,师弟在我手里,再妄动一下,我就剐了他!娄子尘可是们赤虹宗的炼器天才,他要是死了,看怎么跟宗门交代!”
于是都已经飞出去一段距离的林清婉等人又停了下来,六人纠结了一下,觉得就这样跑了有点不仗义,毕竟自他们飞升上界后娄子尘一直对他们挺好的。
他要是真一不小心死了,他们肯定会愧疚的。
六人对视一眼,只能落下飞行法器悄悄的摸过去。
还没靠近,依旧是拿到声音道:“雷源,让他们都退下,不然我就先砍了娄子尘的一双手,再把他的脚给剁了。”
有人冷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一人道:“诸位,此次算我赤虹宗欠各位一个人情,还请大家稍退一退,日后我赤虹宗必定重谢。”
易寒拉着林清婉摸了上来,六人偷偷摸摸的趴在石头后往前看。
山谷里好多人,认识不认识的一大堆,大家都堵在一道石壁前,分成了两派,目前正互不相让。
其中人少的那一拨只有十三人,为的一个正抓着娄子尘,咄咄逼人的逼迫另一边的人。
而另一边则有四五十人,站在最前面的几个,大部分还都挺眼熟,比如辛文佳,苏仙博,武存剑和屈铭都在。
此时与对方对话的则是另一个不认识的,他正请求大家往后退,显然他就是雷源。
不过,大家似乎不是很卖他的面子,有人道:“雷师兄,这些魔族之人潜入秘境,该共杀之,若放他们离开,恐怕会危害修仙界。”
“大家进秘境是历练来的,生死本就由命,娄师弟应该也做好了准备才对。”
“这洞府里也不知道有什么,竟然会让魔族的人冒险来此。”
这话一出,大家更不肯退让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他们只有十三人,就算修为比我们略高些又怎么样,我们一起上,把他们都杀了好进洞府历练,里面说不定有传承呢。”
人群骚动起来,大家跃跃欲试。
聚在这里的,除了大宗门的弟子外,还有一些小宗门的弟子以及不少的散修。
没有人能完全压服他们。
赤虹宗,双极宗,天星宗,明心宗和苍炎宗这五大宗门的弟子还算听号令,只看他们师兄师姐的意思,但剩余的人却不甘愿起来。
齐齐朝前逼近了一步。
魔族见状,手指成爪,抓着娄子尘的脖子就要用劲儿,雷源连忙阻拦,“等一等……”
娄子尘同时喊道:“大师兄,别管我,杀了他们这些砸碎。”
易寒看向林清婉,林清婉也对着外面喊道:“等一等。”
易寒侧身躲进了石头后,林清婉则带着剩余的人冲出来,对魔族的人喊道,“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大家齐齐看过来,见林清婉只是一元婴初期,而她身边除了许贤一个同样是元婴初期的人外,其他人都是金丹,便不由蹙眉。
魔族的人冷笑,“是谁?”
“我们是娄师兄的好朋友,大家有事好商量嘛,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能满足的,我们一定尽量满足。”林清婉挤到了最前面,靠近了娄子尘。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们的人都退出山谷,我们不出去前,谁都不准进来。”
“做梦,洞府就在眼前,我们退出去,岂不是任由们搜刮洞府?”
林清婉这才知道,原来这有个洞府。
“有事好商量嘛,这位朋友,娄师兄只是赤虹宗的人,抓了他让赤虹宗退出去是没办法的,又没抓其他宗门的人,怎么可能号令得了其他宗门呢?”林清婉道:“不然们把其他宗门的人质也抓齐了,到时候就可以威胁他们了。”
大家对林清婉的主意都惊呆了,有人问:“这贱人是谁?”
“不认识,一个元婴初期,竟敢这么大的口气!”
明月不高兴了,扭头道:“贱人说谁?”
那修士没反应过来,回了一句,“说们!”
反应过来后顿时大怒,“贱人,敢骂我!”
明月冷笑,“骂怎么了,骂是看得起!”
白童帮明月,“还口口声声为了修仙界,真以为自己是名门正派了,没看到娄师兄正被抓着吗?们不救人质还想趁火打劫,算什么名门正派?”
这种事情大家心底有数就行,谁还会放到明面上来撕破了脸面的说?
大家都被明月和白童的讥讽给气得不轻,于是就吵了起来。
林清婉站在两派中间和稀泥,让大家有话好好说,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大家直接内讧起来。
魔族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看见法术齐飞,暗道:待他们两败俱伤后再将他们一网打尽也不错。
雷涛不认识林清婉,还以为她是魔族细作,故意来挑拨离间的呢,正在竭力阻止大家内讧,结果一侧头就见那女子被她带来的一个元婴拍了一掌飞出去……
雷源:……
正密切关注林清婉的辛文佳等人:……
林清婉被许贤一掌拍飞,直接就飞到了抓着娄子尘的魔族脚下,她刚落地,一张星盘便瞬间出现在三人脚下,抓着娄子尘的魔族根本没反应过来就消失了。
三人同时消失在眼前,众人惊诧的瞪大了眼睛。
而在石头后,魔族抓着娄子尘一脸懵的出现,刚显出身形便被易寒一剑捅了后心……
他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倒下。
娄子尘也很懵,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对夫妻。
易寒解决了魔修,将清婉从地上拉起来,这才看向娄子尘,“没事吧?”
娄子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现还完好,就看了眼他们的脚下,现那一闪而过的圆盘已经消失。
他有些迟疑的问道:“那是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