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着那两根丧门棍,侬蓝直接朝着葛羽扑杀过来,那丧门棍上不断有黑色的阴森鬼气散出来,朝着葛羽的身上钻去,极大的限制着葛羽的行动,这阴森鬼气是伤及神魂的一种气息,一旦钻进葛羽的身体里,便有一种针扎一般的痛楚。
其实,这丧门棍还是次要的,当葛羽一根侬蓝动手的时候,现此人的修为极高,若是按照华夏修行的等级来看,此人的修为已经在真人之境,而且是真人之境两三钱的境界。
修行者一旦达到真人之境之后,便会遇到很大的瓶颈期,有可能一辈子都会裹足不前,修为就停顿在真人之境的这个阶段。
但是对于东南亚的这些降头师来说,这种瓶颈期却很少遇到,因为降头师都是修炼的邪法。
邪法最明显的特点便是见效快,修为提升的也快,缺点就是没有修习正统术法的人根基扎实稳固。
修炼邪法难免要杀人,炼血、炼鬼、炼尸……杀人太多,自身沾染的因果也就越大,往往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当侬蓝挥舞着两根丧门棍朝着葛羽打来的时候,葛羽顿时感觉到了极大的压力,那两根丧门棍黑气腾腾,那阴煞鬼气不断寻找着空隙,朝着葛羽的毛孔里面钻去,两根丧门棍挥舞起来,密不透风,顿时封锁住了葛羽所有的退路。
葛羽只能用茅山绝学茅山混元八卦剑的套路将自己的身上的罩门全都护住,不给对方以可乘之机。
可是对方的修为的确是比自己强悍太多了,即便是用茅山混元八卦剑的套路,感觉也有些招架不住对方,被对方逼的连连后退,险些要抵挡不住了。
而坐在三楼露台上的辰爷,一看到侬蓝将葛羽压制着打,顿时激动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拍起了巴掌,大声冲着下面吆喝道:“好!打的好,侬蓝上师,记得给这小子留口气,我再给你加二百万,后院我还有十几只大狼狗,正好用这小子的肉来喂狗,我要听到他的惨叫声,知道跟我巩洪辰作对的下场!哈哈哈……”
葛羽心中虽然惊慌,却还是不断心中默念着静心口诀,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这才过了十几招,自己就露出了败相,如果再这样继续打下去的话,再过十几招,自己必输无疑。
想到这里,葛羽直接掐了一个法诀,打算利用缩地成寸的手段,脱离开侬蓝的包围圈,然后再想办法动用大招,以此来跟侬蓝抗衡。
然而,当葛羽催动缩地成寸的法决的时候,让他惊慌的事情再次生了,炁场犯浑之间,葛羽的身子竟然一动未动,炁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被封锁了。
葛羽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跟那十几个降头师拼斗的时候,炁场便被人封锁过,而封锁炁场的人必然是这个侬蓝无疑。
此时,竟然将这降头师能够封锁炁场的本事都给忘记了。
正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侬蓝的丧门棍朝着葛羽猛砸而来,带着凌厉的呼啸之声。
葛羽避无可避,只好收回了茅山七星剑挡在了自己的胸口,那丧门棍狠狠的砸在了茅山七星剑上,那七星剑又撞在了葛羽的胸口,葛羽顿时感受到了一股磅礴的力量击中了自己的胸口,当即一声闷哼,朝着远处倒飞了出去。
这一棍可是够狠的,葛羽顿时觉得嗓子眼有些甜,胸口处传来了一股剧痛,身子凌空飞起,被打飞出去了十几米远,狠狠的砸落在了地上。
虽然胸口疼痛无比,但是葛羽根本不敢有片刻的停留,忍着剧痛再次翻身而起。
而这时候,侬蓝已经举着两根丧门棍再次朝着葛羽袭杀而来。
一直站在葛羽身侧的那聚灵塔的几十个厉害的鬼物,一看到葛羽受伤,纷纷大惊失色。
原本这些鬼物以为葛羽能够干的过这个降头师,所以站在一旁旁观。
而看到葛羽受伤之后,那些鬼物很快反应了过来。
那只长着猫脸的猫妖老太太大呼了一声不好,小羽受伤了,跟我一起上,拦住那降头师!分出一拨来去杀了露台上的那几个人。
一声令下,那些鬼物全部出动,一半去拦住那降头师侬蓝,另外一半则化作了各种颜色的气息,朝着露台上的辰爷等人杀奔而去。
然而,露台上的辰爷却出了一声冷笑,气定神闲的又拿出了一支雪茄,慢悠悠的抽了起来。
当那几十个鬼物眼看着就要飞到露台旁边的时候,一道道诡异的黑色的符文突然拔地而起,笼罩在了辰爷所在的那些露台四周,那些鬼物一碰到那露台上的符文,顿时出了阵阵凄厉的惨叫,又被挡了回去。
“小子,老夫对你的手段门清儿,不就是养了一些鬼吗?这道布置就是专门为你的这些鬼布置的,今天你小子死定了!哈哈哈……”辰爷吐出了一大口浓浓的烟雾,脸上现出了大喜之色。
那几十个鬼物被法阵屏障隔绝在外,一时间也拿辰爷毫无办法。
其余的那几十个鬼物则冲着那降头师扑去。
这些鬼物一个个道行都不低,就算是那降头师侬蓝也不敢掉以轻心,在那些鬼物还没有飞奔到侬蓝的近前,侬蓝便顿住了脚步,先是从胸口摸出了一大片白色的粉末,朝着半空之中撒去,然后一拍挂在腰间的一个黑色的瓷罐,顿时飘散出来了四五个面目狰狞的鬼物,这些鬼物浑身散着淡粉色的血气,身上血糊糊的一片,好像是每个鬼物在死之前都遭受了千刀万剐一样,怨气无比深重。
这些鬼物生前肯定是遭受了极为残忍的折磨,而且是长时间遭受极度的摧残,所以怨气空前强大,别看只有四五个,却顶的上葛羽放出来的那几十个鬼物,快速的飞了出去,跟葛羽的那些鬼物缠斗在了一团。
而侬蓝刚刚撒出去的那些粉末,一遇到空气,全都变成了白花花一大片的飞蛾,身上色彩斑斓,一看毒性便极为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