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站在台上的印度高手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四顾左右,就想找出那个刚刚放出暗器来偷袭自己的人,可是扫了一圈,并没有现什么异常,这看台之下的人太多了,刚才那人打出来的暗器不动声色,估计也只有自己能够感觉出来。
又有一个人跳了上来,自报家门,那印度高手已经无心在听,已经他的心已经被刚才那道突然而来的暗器给完全打乱了,眼神显得有些惊慌,就连坐在台下看热闹的辰爷也看出了这印度阿三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儿,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觉有些疑惑。
这次上来擂台的是一位修行二郎拳的高手,也是一位小擂台之上连着晋级了三次的高手,直接招呼了一声,便朝着那印度高手飞扑而去。
那印度高手已经有些乱了方寸,脾气也变的有些暴躁起来,注意力根本没有集中在跳上来的那个二郎拳的高手身上,不经意间被连着打了三拳,被打的步步紧退,因为他时刻在防备着那个神秘人突如其来的暗器。
看到那印度高手被打的连连后退,坐在台下的辰爷的脸色就沉了下来,突然一拍座椅,怒声说道:“辛格,你特么怎么打的?”
这一声大喝,才将那印度高手从失神的状态之中拉扯了回来,他朝着台下的辰爷看了一眼,顿时集中起了注意力,跟眼前那个二郎拳的高手拼斗起来。
这个二郎拳的高手手段虽然高明,但是跟刚才上来的那个八卦拳的高手马子航相比,实在是差了一些,当那印度高手收回了心神之后,顿时实力大增,又过了七八招的样子,突然将那二郎拳的高手一下缠住了脖子,然后双手在他脖子上一拧,但听得“咔擦”一声响,那修习二郎拳的高手的脖子,当时就被扭断了。
台下之人出了一阵儿唏嘘,那二郎拳高手的尸体便被那印度高手直接丢在了台下,已然殒命。
这一次,葛羽并没有再出手,如果说上一次那个马子航是为了民族大义而出手的话,那这个二郎拳的高手上去就是自寻死路,他明知不可为而为,想凭着一时侥幸而赢得头魁,那就不能怪对方心狠手辣了。
看到那印度高手又赢得了异常比试,台下的辰爷高兴的哈哈大笑,这下肯定又赢了不少钱。
而刚才还跃跃欲试上台打算一较高低的那些高手,看到刚才那位死的如此凄惨,大多数人又打消了这个送死的念头。
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其实,那个印度高手也不想再打下去了,尽快决出胜负,好离开这里,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危机感正在笼罩着自己。
所以一下就取了对方的性命,让觊觎头魁的人纷纷死心,拿了那一千万,尽快离开这里。
虽然这个下马威足够厉害,但是华夏之地,岂能容得一个外邦之人取得头魁,大摇大摆的离开这里,依旧是有几个不怕死的跳上了擂台,要跟那印度高手决一死战。
接下来的战斗就看上去有些血腥了。
在那二郎拳高手之后,一连上来了三个人,全都被那印度高手,以十分惨烈的手段杀死,要么拗断了脖子,要么震碎了内脏,要么就是全身骨骼尽数断裂,纷纷被其丢下了台去,再也没有一丝被救活的希望。
一连被那印度高手杀死了四个人,一个比一个死得惨烈,再加上之前被弄断了全身骨头的蒋海啸,这个印度高手没有一次输掉,实在是凶残的一比。
当最后一个人被那印度高手打死,丢下了擂台,那主持人爬上擂台的腿都是抖的,生怕此人一不高兴,将自己也给打死了。
随后,那主持人站在台上连喊了三声,还有没有人上来应战,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铜锣,这个铜锣连敲三下,如果还没有人出来应战的话,这个印度高手将会是今晚的头魁,赢得那一千万的奖金。
“咣!”一声铜锣声响在大厅之内徘徊不定,铜锣已经敲响了第一声。
紧接着第二声响起,整个会场依旧无人应战。
正当主持人打算敲响第三下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高亢的声音从某个角落响起。
“等一等……”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众人的目光纷纷朝着那个声音的来源看去。
连着几束聚光灯打在了那个人的身上,但见是一位年近七十岁的老者,头斑白,背负着双手从坐席之间起身,朝着擂台的方向迈着四方步缓缓走去。
此人便是江城市第二大家族关家请来的绝世高手胡晋阳。
当胡晋阳起身之后,坐在不远处的关天朗和关云浩等人激动的直搓手,这父子二人作为住持这次比武大会的庄家,靠着胡晋阳和严先生两位高手的指点,可谓大赚了一比,这次眼看着魁要名落他家,胡晋阳才终于起身,决定打败那个印度高手,夺得头魁。
此一战,是他在深山之中苦修三十载之后的第一战,也是他胡晋阳扬名天下的一战。
只要将那印度阿三给打下台去,至此之后,他胡晋阳的大名将传遍整个华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此刻的胡晋阳也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三十年了,今天便是见证他三十年成果的一天……
“胡老,加油,你一定能赢的!”关天浩激动的拍起了手,肆意的大笑了起来。
而此时,从谭爷的身后,有一双漫不经心的眸子朝着胡晋阳和他身后的那些人看去,终于找到了自己一直找寻的目标。
这些人隐藏的很深啊,竟然藏身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之中,闷声财。
而当葛羽的目光落在那白老者的身上的时候,不由得暗暗点头,不错,的确是个高手,看这走动的架势,便是一位突破了内家功法巅峰的绝世高手,恐怕已经接近于返璞归真的境界了。
这样的人甚至于比普通的修行者还要强悍许多,关家竟然找来了这样一个人,也是煞费苦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