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雄并没有将葛羽他们一行人放在眼里,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强的修行者,身边那个老头儿金姆,也是整个马来西亚数得着的黑衣降头师,另外,他这个云鼎赌场也花了高价雇佣了很多供奉,不光有马来西亚本地的修行者,有些还是从国外逃亡过来的高手,整个云鼎赌场上上下下,将近一百多人,将葛羽他们一行人给围在了场中。
这么多高手,就对付七个人,还不如砍瓜切菜一般容易?
然而,林楚雄并不清楚葛羽等人的实力,尤其是九阳花李白中的花和尚和周一阳。
惹到了这些人,才是他林楚雄真正的噩梦。
此刻,林楚雄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团团包围的几个人,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们几个人应该是从华夏过来的吧,说不定还是偷渡来的,怎么着,还想猛龙过江,一上来就挑战我们林家?你们也不在马来西亚打听打听,有几个人敢触碰我们林家的霉头,便是这云鼎赌场,还是元亲自批准在这里开设的,念在我林楚雄也是华夏人的情分上,可以给你们一条生路,你们每个人留下一条胳膊,就可以滚了,不过陈小姐要留下来陪我几天,我知道她身上还中了降头,你们也大可以放心,我会想办法帮她将降头解开的,我从来不会亏待陪过我的女人。”
看他那嚣张的模样,黑小色最受不住这个,当下走了出来,看向了林楚雄道:“你叫啥来着,林狗熊还是林黑熊,我问你个问题啊,你小子是不是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吃过亏,不知道怎么做人,今天几位爷就好好教教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人外有人,现在黑爷也给你一个机会,跪下来,给爷爷们磕三个头,摆桌酒席,请我们大吃一顿,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爷爷们不像你那么心狠手辣,不要你的胳膊不要你的腿,怎么样,对你还可以吧?”
听到黑小色这般说,葛羽等人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尤其是将他的名字说成林狗熊和林黑熊的时候,几个人的脸上便忍不住荡出了笑意。
然而,那林楚雄的脸色却是阴沉到了极点,缓缓的抬起了手,正要号施令,将葛羽等人给拿下的时候,一旁的金姆又在一旁道“少主,慎重啊,这些人的修为真的厉害,就算是我们能胜,估计也是惨胜……”
林楚雄回头瞪了金姆一眼,紧接着一挥手道:“把他们全都杀了!”
瞬间,周围的一百多号人,顿时朝着他们几个人猛冲了过去。
这边那些人刚一动身,众人就听到“嗡”的一声响,紧接着四周金芒狂闪。
花和尚的紫金钵再次飞了出来,朝着人群最为密集的地方猛撞了过去。
这一百多号人,修行者也就三四十个,其余的都是云鼎赌场的打手,甚至那些服务生也拿着家伙事儿冲上前来。
花和尚的紫金钵很快便撞进了人群之中,顿时一阵儿惨叫连连,那些人被撞的四散崩飞。
这般,花和尚还是收了大部分的力道,要不然这一撞之下,估计便有十几个人要当场丧命了。
黑小色也不跟那林楚雄客气,很快将量天尺给祭了出来,马来西亚最豪华的赌场,在全世界都排的上名头的大赌场,黑小色可不能白来一趟,继续干起了他那拆家的勾当。
量天尺挥舞之间,巨大的投影在大厅之中呈现出来,这恐怖的力量,根本没有人敢靠前。
这次,黑小色很少用那量天尺去打人,而是朝着那些赌桌还有造价不菲的水晶吊灯上招呼。
但听得一阵儿“哗啦啦”的声响,那巨大的水晶吊灯落在了地上,摔的粉碎,那堵住也被黑小色连着砸烂了好几张。
黎泽剑的神剑追魂,刚刚修补好没有多久,这会儿也派上了用场,悬浮在半空之中,出了嗡嗡的声响,这把神剑,一看便知道不是凡物,那些林楚雄的手下,一个个无不变了脸色。
这是招惹的一群什么人,怎么如此凶悍。
这一交手,林楚雄的那些人便倒下了一大片。
并不是人多就可以取胜,葛羽他们这一群人可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
不过,这些人当中也有几个十分厉害的修行者,刚才一拳打伤了老鼠精的那个中年人,便十分强悍,冲入了场中,竟然用双拳便可以抵挡住花和尚的紫金钵,将那紫金钵给撞飞了出去,不过紫金钵上那强大的力道,也让那中年人连着倒退了数步。
另外,还有两个人十分扎眼,一个身穿白衣,一个身穿黑衣,穿着长袍马褂,感觉跟说相声似的,脑袋上分别带着一顶帽子,神出鬼没一般,一上来便缠住了实力最强的周一阳,那二人如黑白无常,身形飘忽,一时间降周一阳缠住,竟有一种旗鼓相当的架势。
看来还真不能小觑了天下英豪,没想到马来西亚这弹丸之地,而且还是在一个赌场之中,竟然能够出现这么多高手。
除此之外,还有二三十个修行者,分别散开,将其余的人都给拦截了下来。
就连拉着陈泽珊的葛羽,也遇到了两个使用单刀的汉子,二人组成了一个刀阵,一同朝着葛羽袭杀而来。
当这些修行者快速的加入了战团之后,竟然渐渐稳定了局面,赌场的那些打手知道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主动退了下来,在一旁照应。
正在葛羽跟那二人缠斗之时,突然间,一阵儿劲风从身后袭来,葛羽连忙回手便是一剑,将一样兵刃给拦截了下来。
“铛”的一声响,葛羽的手微微抖,而那偷袭葛羽的人则连着后退了三步才停了下来。
回头看时,葛羽才现,偷袭自己的人竟然是那林楚雄,他手里拿着一把梅花枪,单手握着,一脸阴狠的看向了葛羽。
这二世祖还是个用枪的高手。
那林楚雄根本不言语,一晃手中的梅花枪,脚尖一点地面,直接朝着葛羽的心口再次扎了过来。